扶清,我没有要走,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来着?殷九弱瞬间宕机了,记不起自己刚才要去做什么。
只是什么?扶清垂下轻羽般的浓密眼睫,眸光微弱楚楚可怜,似乎因为殷九弱的「负心薄情」,唇瓣都失了大半颜色。
我先醒了所以想,想做点殷九弱突然说不出话了,她瞥见两人昨夜在床榻上留下的斑驳痕迹,浸润的水迹中有着淡淡的血色。
她呆呆地想了一会儿,想明白了那是哪里来的血。
昨晚的自己足够温柔吗?
会不会让扶清很疼啊?
扶清,昨晚疼吗?殷九弱莫名生出心疼的感觉来。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以往都是别人心疼她的份,她一天没心没肺地瞎逛瞎玩,就没谁入过她的眼。
循着殷九弱的视线,扶清也看见了床榻上代表初夜的痕迹,她眼眸中飞快掠过深沉的笑意,再次变作柔弱可欺,温柔似水的模样。
不会,昨晚奴家好喜欢,特别喜欢。
被女人如此体贴娇羞的模样,弄得更加不好意思,殷九弱忍不住握住扶清的手,心口一热便想剖白心迹。
扶清,你放心,我也,我也喜欢的,这辈子我
女人反握紧殷九弱的手,轻轻摇着头道:或许小九你会觉得奴家荒谬绝伦,觉得奴家在有心欺骗。
奴家总觉得自己和小九很早以前就相识相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