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是成功的商人,但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哥哥。”
祁天文说。
宋墨白盯着他,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很紧。
明明更值得同情的祁明,他幼年时哭泣的时间段并不少,可此时,祁天文露出这种狼狈时,却意外的依然会令人感到几分心脏闷缩。
被苛待的人即便是受的伤害更深,被忽视与漠视的人明明在遭受更多的苦难,但人就是会本能去注意那些更能吸引人目光的人。
就像会哭会大喊大闹的小孩会获取人的关注,但乖巧的小孩只会被漠视。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就如祁天文说出的这些话,这些在隔了这么久以后才对自己的弟弟有那么一点温和与良知的话,已经不能动摇宋墨白的心情。
宋墨白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需要帮我拦住司震启。”
宋墨白说:“司震启让我没法送祁明出去。”
祁天文抽了烟,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他脸上的神色依然很倦怠,但脑子已经在慢慢地清醒。
祁天文说:“可以。但你送祁明去的地方,以及你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我都需要知道。”
宋墨白的神色难看了起来。
祁天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到底是我弟弟,而你只是一个外人,懂么。”
“如果你把祁明悄无声息的扔到公海里吞了这笔钱……我不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