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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拙言游走在两人之间(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青贺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走,先是落在玄关处的几双鞋子上,除了林拙言的鞋子,还有几双尺码明显不匹配的,这让他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但他并未深想。

“老婆!你房间在哪儿呀,我能去看看吗?”许青贺在客厅扯着嗓子喊道。

林拙言在厨房听到了,想也没想便回应道:“二楼最里头那间。”

许青贺顺着声音的指引,来到林拙言的房门外。他满心期待,脑海里勾勒出房间温馨可爱的模样,想着终于能看到自己老婆每天睡觉的卧室长什么样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许青贺满怀期待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和外面如出一辙的简约风格,黑白配色。

卧室宽敞明亮,床头还有一盏小巧的夜灯。看到这夜灯,许青贺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林拙言夜晚起床上厕所,因为害怕而紧紧攥着被子,只有打开夜灯才敢迈出步子的可爱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卧室里还配有一间浴室和一个衣帽间。许青贺好奇地走进浴室,当他的目光触及洗漱台上的物品时,瞳孔骤然放大。

许青贺终于瞬间明白这里的奇怪之处到底是哪了,这里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双份的。

不仅是浴室里成双成对的牙刷和杯子,还有卧室里的双人枕头,以及玄关处那几双陌生的鞋子,无一不在在告诉他这个家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此时,林拙言端着两杯水走进卧室,却不见许青贺的踪影。他唤了一声许青贺的名字,开始四处找寻:“许青贺!跑哪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拙言来到浴室门口,只见许青贺像被定住一般,直愣愣地站在洗漱台前,一动不动。

林拙言走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站这儿发什么呆呢……”

许青贺猛地转身,长臂一伸,死死地揽住林拙言的腰,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掐住林拙言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尽管许青贺生怕弄疼林拙言,手上并未使多大劲,可这个动作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硬,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样。

“为什么有两套?”许青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林拙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有些懵,没太听懂他的意思,“什么两套?你说什么呢?”

可当他顺着许青贺的目光看向那对牙刷和杯子时,瞬间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这才明白许青贺质问的缘由,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紧张得微微颤抖。

林拙言在答应许青贺来家里时,压根没考虑到这些细节,他天真地以为许青贺不会察觉。

刹那间,恐惧与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林拙言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怎么也止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你轻点……”他小声呜咽着,声音里满是委屈与害怕。许青贺尽管此刻怒火中烧,可看到林拙言可怜的模样,心疼瞬间占了上风,掐着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老婆,你只要说实话,我就原谅你,好不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可话语里仍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许青贺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揪出那个所谓的“奸夫”。

林拙言抬起头,眼睛和鼻头哭得红彤彤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圆溜溜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依旧天真无辜地望着许青贺,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问道:“真的吗?你真会原谅我?”

许青贺咬了咬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老婆肯定有苦衷,只要林拙言说出真相,自己一定能原谅他,不过得小小惩罚一下,毕竟自己的老婆单纯善良,说不定是被那个男人拿捏了把柄。

林拙言抬手擦了擦眼泪,努力平复着颤抖的声音。他咬了咬下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结婚了……”

尽管声音微弱的几乎要没有,可在这寂静的浴室里,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许青贺的耳中,仿佛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他的心上。

因为浴室的回音,这些字被无限放大,每一个都带着锥心的刺痛,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许青贺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紧紧箍着林拙言的腰,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来挽留他要抓不住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那两个字,仿若从他牙缝间硬挤出来,裹挟着无尽的震惊与愤怒,让人心惊胆战。

许青贺双眼瞬间充血,通红像是一个吃人的恶鬼,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扭曲的藤蔓。

许青贺周身散发着让人汗毛直竖的杀意,此刻,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林拙言名义上的丈夫!

林拙言望着这幅模样的许青贺,心底涌起一阵恐惧,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下唇被牙齿轻轻咬住,神情委屈,活像只受惊的小猫:“不要生气好不好……”

那又软又糯的声音钻进许青贺耳中,竟如同一剂奇异的安抚药,让他那几近失控、想要杀人的怒火,奇迹般地被克制住了。

不过,许青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且透着危险气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拙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一样。

林拙言被这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许青贺周身散发的冰冷低压。像是处于一种求生的本能,他竟然主动上前讨好,双眼含着泪,怯生生地回望许青贺:“我错了……”

话音刚落,林拙言便踮起脚尖,轻轻在许青贺的唇边落下一吻,随后缓缓的移向唇珠。平时许青贺最受不住他这样主动的去亲吻他,果不其然,随着林拙言一点点亲吻着他的嘴唇,许青贺原本的怒火中燃的心,也开始慢慢变得缓和。

许青贺猛地张开嘴,将林拙言狠狠抵在浴室的墙上,舌头如汹涌的潮水般强势侵入,勾着林拙言的舌头肆意缠绵。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顺势探入林拙言的衣服,捏到了那颗凸起的小点,惩罚似的捏了捏,惹得林拙言一声惊叫。动作带着几分急切和占有欲:“老婆,那我现在算你的什么呢,小三吗?”

这个问题看似在等林拙言回答,可许青贺根本没给他丝毫回应的机会。刚说出这个问题后,林拙言的嘴巴就被许青贺紧紧堵住,密不透风,而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在衣服里肆意游走,轻轻挑逗着胸前粉嫩的小奶子。

此刻的林拙言,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惹人怜悯的呻吟,其他的根本做不了。整个人只能完全沉浸在这热烈又疯狂的氛围中,无力反抗,也无法思考。

许青贺吻得格外用力,那是害怕失去的恐慌,更也是不甘的挣扎。他虽没给林拙言回答的机会,可要是林拙言真的不回应,他心底又会涌起强烈的不安,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老婆……我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林拙言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墙的支撑的手也渐渐滑落时,许青贺才终于放开了他。

许青贺将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林拙言打横抱起,一路朝着卧室的床走去。把林拙言轻轻放在床上后,许青贺也顺势欺身压了上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与偏执:“老婆,这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婚床吗?”

“都结婚了,还来勾引我,真骚。”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急切地解开林拙言衣物的纽扣,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道。

衣服被解开,不过片刻,林拙言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许青贺的眼前,白皙的皮肤光线下下泛着微光,像极了一颗剥了壳、鲜嫩易碎的鸡蛋,整个人都像是被剥了壳一样躺在床上,“小婊子,就是喜欢偷情是不是?”

说完还往林拙言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完后许青贺又捏了一把臀肉,瞬间白暂的皮肤上就印上了一个艳红的巴掌印,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啊!呜呜呜……好疼。”林拙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又破碎,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他从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深深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玩脱了。望着眼前情绪失控的许青贺,他完全无法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许青贺呼吸急促,急切地俯下身,将林拙言小巧的奶子,不容抗拒地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清晰地感受到林拙言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这份颤抖,竟如同一剂催情药,让他心底的兴奋越发汹涌,身下硬挺的鸡巴也又硬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看起来十分危险的弧度,低声呢喃:“怎么,害怕了?老婆这么骚,最开始在酒吧是不是就是在勾引我,嗯?”

“啊……不要,求求你了……”林拙言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十分无助。他无法否认,最开始找上许青贺,的确是抱着一夜情的念头,可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早已超出他的控制。满心懊悔的他,只能嗫嚅着:“我错了……”

许青贺看着林拙言刻意回避问题,眼神闪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小骚货是不是家的废物满足不了你,出来偷吃来了。”

许青贺摸了一把林拙言的嫩红小屁眼,竟然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他又举起手,把沾在他手上的淫水展示给林拙言看:“老婆你看,这么多水,果然是没吃饱,没事我来满足老婆。”

说完就随便撸了两下自己的已经硬的发疼的大鸡巴,随后就往林拙言的小屁眼里塞,因为小穴没有经历过扩张,许青贺插得很艰难,许青贺的额头,已经浮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进去时,两人都同时被刺激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不住疼的林拙言,此时黄豆大小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了出了,许青贺再也忍不住,他的一个手掌几乎就能包裹住林拙言一大半的屁股,十根手指深深的掐住柔软白嫩的臀肉,有一些还从许青贺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妈的,真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婆是个爱偷吃的的骚货。”

说完许青贺就开始动作了起来,每次都是整根进整根出,双手压制住想要向上逃窜的林拙言:“不是喜欢偷吃吗?!怎么我在你和你丈夫的床上肏你,你怎么还要逃!!”

“唔……呜呜呜……不要……”林拙言现在极其害怕他捂住自己一起被眼泪糊满的脸,止不住的哭泣着。

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的许青贺根本不是这样的,而此刻,自己还是躺在自己与江鸣安的婚床上,强烈的背德感如汹涌潮水,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种罪恶感反复噬咬。不一会林拙言的身体也被刺激的射了出来,“啊啊啊!呜呜……射……射了……”

许青贺看着这么快就射出来的林拙言,也极其兴奋,他舔舐着林拙言射在胸腔上的精液,甚至有一些还像奶油一样挂在了林拙言的小奶子上,许青贺也就这样一点点的把林拙言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一点点的舔干净了。

“老婆好没用,这么快就射了,怎么骚鸡巴射出的精液都是甜的。”许青贺此时又想起来了当时在他家中看到的林拙言身上的吻痕,心里的攀比欲瞬间翻涌起来,“你那个丈夫有把你肏的这么爽过吗?哦,应该没有,不然骚老婆也不会找我。”

林拙言的穴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句话刺激的,开始疯狂的收缩着,可以许青贺的视角看来,就是骚老婆欲求不满,用穴来催促着自己快点:“嘶……老婆别吸了,魂都要被骚老婆吸走了。”

“我现在是不是老婆的小三?”许青贺的下体开始加速猛肏着,每一下都肏在了菊心的敏感点上,弄的林拙言翻起白眼受不了的呻吟连连。

“啊!!呜呜!!”林拙言现在完全听不清许青贺说的是什么,整个人像是淹入了水中,隔绝了一切的声音,只剩下自己绝望的哭喊声在这无声回荡。

可许青贺不满了,肏的更加的猛烈,几乎都要快出残影,他脑内的愤怒占据了主导情绪,许青贺见林拙言始终不答,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地浮现出各种猜测,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不自觉压低,裹挟着危险的气息:“怎么,老婆这是还想再找别的小三吗?!”那声音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这低沉又危险的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瞬间将林拙言从慌乱与恐惧中敲醒。他惊恐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有……啊!你是我的小三……”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可在许青贺充满压迫的目光下,容不得他有半分犹豫和反抗,只能乖乖地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全然不明白许青贺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承认这么离谱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人在这个床上,也这样这么干过你吗?”说着又跟强调似的往深处肏了两下,实实的压着柔软且敏感的菊心,语气跟发狠似的,“说实话!”

“啊!啊唔!”林拙言被顶的全身都卸了力,四肢软绵绵的,只能感觉到一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碾压着自己,小屁眼被撑得发白,菊心又酸又麻的,也不敢撒谎,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个答案一定会让许青贺生气,只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像一只小蚊子一样:“干过……”

可还是被许青贺听到了,他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毕竟自己的老婆已经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可能没有过呢?可心中就是有一股名为嫉妒的怒火在燃烧,使突然许青贺开始加速,跟不服输一样猛的肏干着。

“啊啊……太快了”林拙言整个人都被许青贺弄得,随着许青贺肏干的频率一点点的往上滑。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许青贺精关大开射了出来,灌满了林拙言,让小穴流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滴在地板上,身上还都是吻痕和咬痕,大腿也不自觉的颤抖着。可此时的林拙言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这副淫靡的景象,他已经因为疲惫而睡着了。

可是在房间内,暧昧却带着情欲的气息并没有完全消失。许青贺坐在床边,眼神缱绻地凝视着熟睡的林拙言,像是要把眼前的这副场景刻进心底。

回想起林拙言坦白的时候,许青贺的心仍忍不住揪紧。可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林拙言还属于他,哪怕背负“小三”的骂名,他也心甘情愿。许青贺确定,林拙言出轨他,肯定是因为林拙言的心里有他,不然林拙言怎么会冒着这种风险,还要选择和自己在一起呢。

许青贺轻轻抱起林拙言,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灯光柔和,他站在花洒和浴缸前,因为不熟悉,手忙脚乱地摸索着开关。

许青贺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开开关,可一想到怀中的林拙言,他便定了定神,努力尝试。温热的水终于洒下,许青贺不知道这些毛巾哪个是林拙言的,所以选择直接用了手。动作轻柔又细致,一点点擦拭着林拙言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疼惜。

清洗完毕,他又轻轻将林拙言抱回床上,自己也躺了进去,又给林拙言掖好被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青贺深吸一口气,想要将林拙言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入记忆。然而,床上那股不属于他们的陌生气息,却像一根尖锐的刺,扎得他有些反胃。

这味道时刻提醒着他,这里是林拙言与别人生活的地方。这味道总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可刚刚与林拙言在这张床上做过之后,属于他们两人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这让他心中涌起一丝胜利的喜悦。

他缓缓低下头,在林拙言的额头落下一吻,仿佛这样就能将林拙言彻底留在身边。

许青贺本想就这样拥着林拙言入眠,在这之前,只要林拙言在身边,他就会将林拙言紧紧抱在怀中。可此刻,他的思绪像是一团理不清的线。

脑海中不断浮现林拙言和那人相处的画面,每一幕都刺痛着他。他讨厌这个房间残留着别人的气息,讨厌那人可以与林拙言住在一起,每天都能亲吻林拙言,讨厌那人拥有林拙言的一切。这强烈的厌恶与嫉妒,让许青贺很不安,迫切地想要将一切改变。

突然,一个念头如一颗种子发芽后破土而出——把这里填满自己的味道。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在他心中疯狂生长,他越想越觉得可行。

可能许青贺有这个想法就和狗用气味标记领地一个道理吧,他要让这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自己的气息,让林拙言无论在这个家的哪一处,都会被他的味道环绕,这样林拙言的心也就会永远属于他,再也不会离开。

在许青贺心中,这里虽是林拙言与那人的家,但那人不过是个过客而已,而他才是林拙言最终的归宿。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达到了顶峰,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对!就这么做!他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趁那人不在时来到这里,尽情留下自己的痕迹。

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要那人因此要和林拙言离婚,那他可真是求之不得,在许青贺看来,这场博弈,自己早已稳稳的抓住了胜利的旗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他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忍不住又在林拙言的脸上落下一连串的吻。睡梦中的林拙言像是被打扰,不满地皱起眉头,发出几声轻轻的哼哼,这可爱的模样让许青贺的心瞬间变得柔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许青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林拙言,听着他平稳的呼吸,看着他可爱的睡颜,时间像是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林拙言在睡梦中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当他看到许青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盯着我做什么?”林拙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又可爱。

许青贺嘴角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在林拙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看我老婆好看,不行吗?”

林拙言被逗得无奈,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像只撒娇的小猫,往许青贺怀里钻,还在他胸口轻轻蹭着。

许青贺被逗得心里发痒,却强忍着笑意,轻轻抚摸着林拙言柔软的头发。他的目光落在林拙言脖子上那鲜艳的吻痕上,心中涌起一阵甜蜜,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许青贺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还早。这时,林拙言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林拙言的脸瞬间红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许青贺强忍住笑意,轻声问:“老婆,饿了吧?我们出去散散步,然后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林拙言轻轻点头,答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换好衣服出门,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遇到熟人。好在一切顺利,顺利走出了小区。

“我们去哪儿?”林拙言好奇地问。

许青贺原本想带林拙言去尝尝他以前高中学校门口的小吃摊,那些小吃是他高中的学生时代吃的最多次的而且味道也不错,可主要是他想让林拙言参与自己的高中时代。

但转念一想,自己吃惯了这些,可林拙言看起来就娇娇软软的,身体也不如他强壮,万一吃了之后肚子疼怎么办?他根本舍不得让林拙言受一点委屈。

思来想去,许青贺决定带林拙言去吃火锅。吃火锅时,他可以替林拙言来下一些东西,他想着自己老婆吃进去的东西都是由他来下的,这种参与感让他觉得非常幸福。

两人来到一家火锅店,这家店是许青贺选的。林拙言不常外出吃饭,对这些地方不太熟悉。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们来到角落的两人桌。这里环境清幽,灯光柔和,倒是让人觉得比较温馨舒适,这家店的火锅不是常见的重庆火锅,而是北京铜锅涮肉,主打是鲜。

上次吃火锅时,许青贺就留意到林拙言不爱吃辣,也不喜欢油腻东西。所以这次,他特意选了铜锅涮肉。

许青贺用手机扫码点餐,点了些林拙言爱吃的,然后把手机递给林拙言,温柔地问:“看看,还想加点什么?”

“我看看。”林拙言接过手机,眼睛里满是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点常规菜品,而是选了贡菜、鞭炮笋这类新奇的食材,还有一些连许青贺都没见过的东西。“这个看着好奇怪,尝尝。”林拙言一边说着,一边点击屏幕下单。

许青贺看着他点的菜,宠溺地笑了笑。此刻的林拙言,就像一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奶猫,对新鲜事物都想要尝试一下。

许青贺并不在意,在他心里,只要林拙言开心就好。大不了等会儿林拙言不喜欢吃的,他来吃就好了,反正自己从不挑食。

菜很快上齐。许青贺起身去调酱料:“还是和上次一样吗?”

林拙言点头。许青贺记得林拙言不吃蒜、葱和香菜,便熟练地调了一份芝麻酱加香油的酱料,还特意多加了些芝麻和海鲜酱,那是林拙言爱吃的。

许青贺端着酱料回到座位,看到林拙言正拿着一块肉,准备往锅里放。他连忙拦住,轻轻拿走林拙言手中的筷子,把自己的换给了林拙言,林拙言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许青贺微笑着解释:“我来放就好,生肉和熟肉的筷子不能混用,不卫生。”

说着,他把碰过生肉的筷子放进烧开的铜锅里消毒,又拿起一旁比普通筷子长一截的专用公筷:“这个才是夹生肉的筷子。”

林拙言看着许青贺细致入微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望着许青贺,嘴角上扬,也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林拙言关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对江鸣安的担忧与牵挂。

江鸣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看着屏幕那头的林拙言,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明天早上的,八九点钟应该就能到家了。”

听到这话,林拙言瞪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眸瞪得圆溜溜的,满脸写着震惊:“这么早?!”

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一丝生气的神色,腮帮子气鼓鼓的,活脱脱像一只小河豚:“你每次都是这样,我让你多睡会,休息好了再回来,你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江鸣安看着林拙言可爱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解释道:“可是,我想快点见到宝宝。”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林拙言一人。

尽管知道江鸣安是因为想念自己才选择这么早回来,但林拙言还是有些生气。

林拙言撅着嘴,那小嘴巴都能挂起油壶了,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起江鸣安:“你每次都是这样,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万一你累出问题了怎么办!”

在林拙言的连番“轰炸”下,人高马大的江鸣安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视频的另一头被训得像只鹌鹑,默默地低下了头。

然而,林拙言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双手抱胸,故作严肃地说:“不行,你明天回来必须喝我给你泡的枸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给你泡的你都偷偷倒掉了!”

“我……”江鸣安刚想解释,可一想到这件事确实是事实,便又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低下了头。

“把头抬起来!”林拙言就像一只高傲的猫咪,教训着不懂事的人类。不知为什么,看到江鸣安低下头,林拙言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火,总觉得江鸣安没有认真听自己说话,没有在意自己。江鸣安赶忙听话地抬起头,看向屏幕。他心里知道,这次林拙言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根本不敢违背林拙言的任何意愿。

就这样,林拙言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才渐渐消了气。最后,他还反复嘱咐江鸣安要多睡觉,多在乎自己的身体,江鸣安一一答应后,林拙言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了电话后,林拙言靠在床头,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从前。他平时就比较喜欢养生,家里囤了不少枸杞、西洋参之类的滋补品。

那段时间江鸣安工作特别繁忙,天天加班熬夜到很晚,林拙言心疼他,便每天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一些枸杞,希望他能够补一补生气身体。

可让林拙言没想到的是,江鸣安居然阳奉阴违。有一天,他在自己养的花的花盆里发现了几个枸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江鸣安根本就没喝,全都偷偷倒掉喂花了。

林拙言又气又觉得好笑,秉持着江鸣安就算不爱喝也不能祸害自己养的花的原则,好几个星期都没让江鸣安碰那些花,还赌气了好久。

而江鸣安似乎完全不知道林拙言为什么生气,哄了好久都没有任何作用。

后来,林拙言气消了,心想既然江鸣安真的不喜欢喝,那就不给他泡了。回忆起这段往事,林拙言觉得有趣,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这件事发生在他们刚结婚不久,在此之前,林拙言总觉得江鸣安非常严肃,做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对生活中的琐事,包括饮食,都不太在意。

但经历了这件事后,林拙言觉得江鸣安身上多了几分烟火气,变得更加真实可爱。

想着想着,林拙言感到一阵困意袭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躺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林拙言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床边多了一个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江鸣安已经回到了家里,还换上了居家服,正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宠溺着看着他。

林拙言先是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伸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江鸣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打完之后,林拙言又像是心疼了一样,用脸在刚才打的位置蹭了蹭,随后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钻进了江鸣安的怀里,用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声音说:“你回来了。”

江鸣安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轻声应了一声“嗯”。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和温馨,根本不舍地起床。

今天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林拙言决定和江鸣安一起定制一件新的礼服,为了那个最近的宴会。

江鸣安自然是对林拙言的想法言听计从,一切都由着他。江鸣安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负责量尺寸的师傅就上门服务了。

师傅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精准地记录好了两人的尺寸,并和他们一起挑选好了合适的布料。林拙言也详细地向师傅交代了自己想要的款式。

他们定制的是一对黑白配色的情侣款礼服。白色的那件,衣服下摆从实心巧妙地过渡为镂空的花边,胸前点缀着一颗璀璨的红色宝石,显得优雅而精致,

而黑色的那件,布料微微泛蓝,别具一格,短短的下摆是双开叉设计,更添几分随性与洒脱,胸前的宝石则是深邃的蓝色,与白色礼服相互呼应。

这两件礼服,单看时各具特色,可当两人站在一起时,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对无比般配的夫夫。

忙完礼服定制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林拙言早上只喝了一点家里阿姨榨的果汁,此刻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我好饿啊。”

林拙言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对人类撒娇的小猫,紧紧地贴着江鸣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江鸣安在飞机上吃过东西,情况比林拙言稍好一些,但现在也感觉有些饿:“那我去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拙言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江鸣安走进了厨房。他贴心地帮江鸣安穿上围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鸣安熟练地单手打着鸡蛋,动作行云流水。

鸡蛋下锅,翻炒几下后捞出来后放到一边。接着,江鸣安从阿姨今天买的食材中挑出番茄,切成小块放入锅中。不一会儿,番茄的汁水被炒了出来,变得黏黏糊糊的,这时江鸣安才把鸡蛋放进去。瞬间,每一小块鸡蛋都裹上了浓郁的番茄汁。

江鸣安知道林拙言爱吃甜口的番茄炒蛋,于是特意多放了点糖进去,又翻炒了一会儿,才将这道菜盛出锅。

而林拙言早就迫不及待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偷吃。尝了几口后,他强忍着继续吃的欲望,乖乖地把菜端到了餐桌上。

江鸣安看着像小馋猫一样的林拙言,宠溺地笑了笑,便又转身继续做菜。不一会儿,一道道看起来就很好吃的菜陆续出锅,不出意外,每一道菜都被林拙言偷尝了几口,有时候他还会热情地喂给江鸣安一口。

等最后一道菜出锅时,米饭也焖好了,林拙言此时已经不怎么饿了。

两人坐在餐桌前,各自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开始享用这顿已经在下午才吃的午餐。

林拙言不停地给江鸣安夹菜,以此来犒劳他辛苦做饭。他自己也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两人都吃得饱饱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许青贺没有像往常那样频繁地来找林拙言,像是是忙起来了。不过,这小子还是会时不时地给林拙言发消息,有些消息的内容甚至让林拙言看了面红耳赤。但林拙言也没多想,只当是许青贺对他的日常调戏。

林拙言和江鸣安这几天依旧如胶似漆,整天黏在一起。

任谁看到他们,都会由衷地感叹,这是一对感情深厚、令人羡慕的夫夫,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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