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乔珍珍落落大方得很,也因为她的态度,倒是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平和。
贺景行走后,乔卫国看到乔珍珍回来,什么都没问。
考试在即,他虽有心想问清楚两人的关系,但乔珍珍此时不宜分心,索性先装作不知,一切等考完试再说。
灶膛里放上几根耐烧的大柴,便不用再时时刻刻盯着了。
乔珍珍开始给乔父找晚上住的地方,后院虽然有杂物房,但里面没炕。夜里温度太低,不烧炕不行。
前面教室旁边一个小间倒是有炕,能凑合着住,只是窗户漏风,需要重新收拾一下。
冬天天黑得早,趁着现在有空,得赶紧把房间收拾出来。
乔父干活比乔珍珍要麻利多了,他自己动手,乔珍珍则是被赶回房间里,给乔父找被子。
乔父将过夜的地方收拾出来,想到乔玉兰,开了前面的大门。
乔玉兰还站在院里,或许是太冷了,她不停跺着脚。
乔卫国罚她在这站着,她便不敢偷溜,这是两辈子积累的威慑力。
乔卫国问她:“想出来了吗?”
乔玉兰颤声道:“二、二叔,是我精神出了问题,时不时会发癔症,队里的人都听说过。那些事都是我做梦梦见的,因为太过真实,所以我信以为真……”
说到最后,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叔,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病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我可以向珍珍道歉。”
乔卫国生不出半分同情来,他摆摆手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珍珍了,其他的事我会去跟你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