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抗拒霸踞着大脑,她泣音凄艳,看起来格外可怜,也格外能激起施虐欲。
魏疾没有生出怜惜,双手按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倒吸一口气。
尾骨像电流游走,爽得脊背发酥。
“操,小嘴真会吃。”
口腔又湿又软,宛如最滑腻的羊奶冻包裹着鸡巴,仅仅插在里面,就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他贪婪得想要更多,下意识抽插,谢宜安被迫耸动脑袋,泪水汹涌而出。
指尖纤软,揪紧了洁白床单。
“呜......呜嗯......”
肉棒辗过舌面,捣出黏稠又色情的水音,喉咙不由收紧。
下意识的吮吸,让魏疾呼吸一促,猩红漫进眼底,情欲压过了理智。
指节陷进发丝,青筋暴起,手里的动作不再有顾忌,凶狠肆虐。
将她的长发拢成一束,紧抓在手心,挺腰冲撞柔软的喉口。
谢宜安剧烈地抖颤了下,呜声凄吟,下巴被迫抬高,雪白脆弱的玉颈绷成一条直线,颤巍巍地沁出细密的汗珠。
滚烫的鸡巴将喉管捅出不该有的形状。
病床晃起来,吱呀乱响,谢宜安跪趴在上面,脑袋前后耸动,像爬行的小狗,承受一记记狠戾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