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人话说得好听,可她还是不敢应承什么。抿了抿唇,岔开话。
“你记住了,你一会儿装哑巴,别说话。”
陆清河点点头,有些遗憾没能说动眼前这个姑娘。不过他还是有些欣慰,因为开始有个一个真正的苗人在听他说话。乾州是新皇政治抱负,也是他的,所以他愿意在这里扎根下去。
但现在还急不得,他重新审视银铃将她作为破除谣言和偏见,攻略苗民的第一对象。相信她将来也会是自己在苗疆改土归流的一员大将,这个姑娘早晚有一天他要将她招至帐下,做他的马前卒,先锋官。
很快,那丫头就又一次刷新了陆清河的认知。
两人一起进到驿站中,来开门的是个老人家,银铃谎称两人是兄妹。在山中迷路被毒蛇咬了,急需救治。
老人立刻将人迎了进去,热心的在厨房烧水。但来送水的却是个络边胡大汉,才走到门外就听的里面咋咋呼呼的响起来争辩声。
“使不得,使不得,银铃放手!”
一听是官话,大汉端着热水的手就爆起来青筋。
“你这人怎生的这般磨叽,这腿上的淤血不放出来,你就等着这条腿废掉吧!”
屋子内的银铃摁着床上的虚软的陆清河,几下就把外面套着的苗裤剥了下来。
陆清河穿着洁白濡湿的里裤奋力的蹬开她,却是徒劳,扯着直嚷嚷着完全忘记了刚才嘱咐。
“男女授受不亲,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可以扒男子的裤子!”
男女授受不亲?
银铃一听这话,见他扭捏的作态立刻就毛了,手中苗刀唰的比划在陆清河的脖子上,叫他吓得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