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吊死,一个把别人钓死。
差距这么大。
何聿坐在沙发上感慨地摇头,替沈淮礼惋惜三秒以示尊重,接着痛恨顾砚和沈矜年。
三十年大龄单身狗的怨念强大。
远在千里之外的沈矜年也能被磁场波及,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才停下来。
他赶紧去卫生间洗手漱口,回来后笃定地对顾砚告状:“肯定是你表哥在骂我!”
顾砚靠在床头:“等晚上我扣他工资。”
“不要了。”沈矜年重新爬回床上,翻身坐在顾砚的腹部,“用人不宜刻,不必因为我这点小事隔膜了你表哥,你以后不是还要他帮你收回顾氏吗?”
“小宝,你最近突然礼貌了好多。”
顾砚双手扣住沈矜年的腰,以防他坐不稳,男人看向沈矜年的时候眸子里盛着担忧疑虑。
沈矜年挠挠头:“没有吧?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脑回路吗?而且我爸出国前还特意叮嘱我…要我多尊重你。”
顾砚摇头,面色格外郑重地给他分析:“你已经近一个月没骂过我了,甚至都没有让我滚出去睡。”
“没骂你是没力气骂你,何况我最近起床不方便,留你在身边照顾我不是正常的吗?”沈矜年被问的莫名其妙。
感觉顾砚的心思太细腻得过头了,他有一点点的反常,都会让顾砚患得患失。
“真的是这样吗?”男人环抱住沈矜年的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贴合着胸膛,“不是因为我帮了淮礼哥,所以你在迁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