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许声寒简直任性的不像话。
许声寒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有人在身旁走来走去,小声而急切的交流什么,他只能听见一旁嗡鸣,听不清内容。
意识渐渐沉入深处。
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民宿被阳光照亮的天花板,许声寒才舒了口气。
他还以为看不见今天的太阳了。
浑身上下都是木木的痛感,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许声寒倒是没有慌乱,这已经成为他的日常了。
旁边照料的人很快发现他醒了,立刻急匆匆的起身去叫人。
向半安刚刚才走开一会,连忙又赶回来,一看见他醒了才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许声寒嗓子又干又痛,说不出话,只能勉强眨了眨眼睛。
“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再等一会啊,”向半安低声的哄道,“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许声寒乖乖的眨了眨眼睛。
他这样向半安又不舍得责怪他任性了,只能又叹了口气。
也许是雪山就在眼前了,许声寒不肯就这么放弃,也可能是向半安又加大了许声寒新药的剂量,许声寒的身体很快就好转到能下地行走的地步。
能走那一天,许声寒满眼期盼的看着向半安。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什么时Ⓝ₣候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