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青木有些尴尬的拨拉掉纲手贴在自己下巴上的头发,不动声色挪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位置,尽可能的减少压迫感。其实,实力到了青木这个层次,身体的任何反应他都可以控制,只不过没有这个必要。好容易从长生种那虚无的感官中找回了做人的快乐,哪里还能让自己的身体受委屈不是?但是,青木还是对这个突然有点虎的娘们感到有点无奈,自己不过是想要在那个追求者面前装出一副纲手已经名花有主,而且对方还是瀞灵廷高层的情况,让对方打消了骚扰纲手的想法,谁知道纲手居然要玩全套的。天理可鉴,在此之前青木是完全本着帮朋友解围的心思出手的,一点要占纲手便宜的心思都没有。毕竟家里那位可是对纲手意见很大的,虽然美琴一直说什么要自己娶了纲手作妾,但是青木哪里有这个想法啊!结婚后男人就应该收心,这才是对婚姻负责的体现。嗯!至于小邦比……那是秘书,还是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秘书,比认识美琴还要早,总不能始乱终弃吧!青木可是个长情的人。至于叶仓……那是义骸造的孽,跟我青木本尊有什么关系!?“嗯?玩火?玩什么火?”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纲手突然娇笑起来,挪动了一下身子,又拿起侍者端来的新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可能是喝得有点快,淡金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在一个青木有点熟悉的地方积聚起来,随着纲手的身体扭动轻轻摇曳。“呃……”不应该啊,要是纲手这么样对别的男人的话,也不会这么一把年纪的还单身吧!就算不这样,稍微对一些男人假以辞色的话,那钓个凯子不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吗?本以为纲手的性格会跟赫丽贝尔有些像,同样是金发大姐姐的模样,应该是外表正经内心也很正经,除了喝醉酒之后才会稍微放纵一些。谁知道,这纲手怎么还没喝几杯,就开始耍酒疯了?两人相识多年,青木是了解纲手酒量的,这几杯才到哪啊?顶多就算润润喉咙,怎么现在就开始耍流氓了?纲手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的,微眯着眼睛,双脚在牌桌下晃呀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绯红。看上去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只需要轻轻咬上一口,就能品尝到那甜甜的汁水一般。“咳咳,还是注意一下形象,这可是在公共场合呢!”
鸟之国本来就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国家,就算是在冬天温度也不低,所以大家的衣物大多都很单薄。所以说实话,这种感觉确实很刺激,现在青木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向自己抗议。“嘻嘻,他们又看不见。”纲手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但是她现在就是这么说了,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的地方。她跟青木也是十多年的朋友了,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带着村子里的孤儿们在街上摆摊卖烤肉的孩子王。没想到这十多年过去,青木居然成了忍界最大的商人,掌握着几家忍界最赚钱的公司。纲手还记得那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大蛇丸、自来也还有自己三人走上了三条不一样的道路。大蛇丸沉迷于永生的研究,自来也则是开始了他从小时候就向往的去忍界各地的采风,而自己则在弟弟和男友相继去世后患上了恐血症,心灰意冷下,带着加藤断的侄女踏上了一条逃避的旅程。自己离开木叶的时候谁都没有告诉,但是纲手在离开木叶村后,在木叶村外的深林里见到了仿佛已经等待多时的青木。那家伙站在一根树杈上,见到自己带着静音走过来,就直挺挺的从树上跳下,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送给自己,说是可以在他的产业享受贵宾待遇。那时候自己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离开的,但是这家伙什么都没有说,蹲下身子逗弄了一下静音之后就转身回了村子,好像没过多久之后他就结婚了。和一个宇智波家的女人结婚了。此后自己就开始了自己逃避的旅程,此后的八年时间,忍界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忍村她都去过了,而跟在自己身边的静音也从一个小丫头,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少女了。在这途中,老师、大蛇丸、自来也还有之前认识的朋友们,偶尔会在自己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的时候给自己寄信,讲讲她们身边发生了什么趣事,表达一下对自己的想念。而青木这个家伙则是十分特殊的,在自己入驻他旗下的旅馆的时候就会不远万里的跑过来,不为什么,就是为了请自己吃顿饭,聊聊天。长此以往,纲手都已经有些忘记了那些故旧们的样貌,而青木这家伙却好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牢牢占据了自己心里的某一片地方。特别是近两年他搞的那什么百闻牌需要自己提供原料,两人相见的频率更高了。建立这种合作之后,自己好像就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而且无论去哪个国家,都可以住在青木的别院里,一切都免费。好像被这个男人包养了似的,如今纲手的生活里,最亲近的人除了静音之外,就是这个男人了。当得知静音因为这个鸟之国贵族的事,去寻找青木求助的时候,纲手其实心中还是蛮期待的。自己虽然因为年初撒酒疯的事搞的有点羞于见青木,但是她却莫名的想看看,青木在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当青木出现在自己旅店房间的门口的时候,纲手心中的某处好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此前的那些羞涩一下子烟消云散,起身迎接这个面带无奈表情男人的时候,她只想着有他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