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都给你说了,万事通啊?忍界可没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在脑中粗略的过了一遍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的所有经历,放松下来的叶仓是终于问出了自己非常好奇的事情。“净吹牛,要是你什么都知道的话,那我问你。”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叶仓双手撑起下巴,眯着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问了一个她认为男人一定答不上来的问题:“我们村的三代风影大人去哪里了?”“还真别说,这个事我还真知道。”男人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脸上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这个让砂隐村找了一年多都没有头绪的事情,在他那里就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一样。叶仓猛地站了起来,把脸凑到了男人面前,表情非常严肃的说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要骗我。”“坐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男人摆摆手示意叶仓坐好,刚才她的声音有些大,已经引起附近卡座里人的注意了。“知道就是知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看到男人的表情也很认真,叶仓瞬间就有些忐忑了,她缓缓的坐回座位上,压低声音问道:“那好,你告诉我我们风影大人在哪里?”“我可是万事通,要从我这里得到情报,可是需要代价的。”“行,只要你说的对,多少钱我们村都会给你付的。”叶仓坐不住了,窜出自己的座位坐到男人旁边,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拼命的摇晃着乞求道:“大叔,你就告诉我嘛~”“第一课,不要为自己做不了主的事情担保。”给了姑娘一个脑瓜崩,男人想了想,觉得告诉她也无妨,便伸出一个手指道:“如果你能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你……”听到大叔说要满足他的一个要求,叶仓的脸立马就红了,眼神也收了回来不敢去看大叔。咬着牙思考了好久之后,叶仓最终下定决心,仿佛要以身饲虎似的猛吸一口气,瞪大那双橘黄色的眸子昂起头鼓起勇气道:“什么要求……只……只要不过分,我都会……都会满足你的……”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说到后面甚至都听不见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男人有些无奈。“小姑娘家家的,想哪去了?”火影忍者世界里的孩子心智成熟的早,原剧情里十来岁的孩子就开始在忍者学校里抢男人,叶仓这样一看就未经人事的姑娘都好像能为了村子直接豁出去一样。男人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叶仓头顶扎起的大丸子头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你换个发型,头上顶一个大包子的发型是真的不适合你。”男人老早就想吐槽叶仓的外表了。无袖的露背装是因为忍术的需要必须穿的暂且不提,就是这圆溜溜的丸子头,配着她那绿色的发色,就跟顶着一个青苹果似的,非常的滑稽。“啊?”还以为这个不正经的大叔要说一些非常羞耻的要求,叶仓不断的斟酌自己的底线,没想到居然是要自己换发型。“这……真的不好看吗?”
摸了摸头顶的盘成一个球的发髻,叶仓有些讪讪的问道。“当然不好看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提醒你吗?”说实话,火影忍者世界里,这么多国家忍村中,就数砂隐村姑娘的发型一言难尽。可能是因为风之国沙漠多,长发容易积蓄沙子,这边的姑娘要么是像加瑠罗那样毫无特色的齐耳短发,要么就把头发扎的奇奇怪怪的。叶仓顶着一个大包子,原著里的砂隐大公主手鞠扎了四个小揪揪,实在是算不上好看。“好……只要你告诉我风影大人的下落,我以后的发型就由你来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姑娘抬起头来,小脸红扑扑的,神色却非常坚定,伸出了小拇指要跟男人拉钩。“为了避免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我用尽量委婉的方式告诉你真相。”“同时,也为了避免你知道了真相之后做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我也会告诉你不要去找某些人要说法。”男人说完这两条要求之后,就凑到叶仓的耳边,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在你们三代风影失踪的时候,你们村子里的高层之一,千代的孙子也失踪了。但是,这件事情千代并不知情。”“你是说……蝎?!”叶仓是认识蝎的,小的时候她还带着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小家伙到处玩。但是后来战争爆发了,自己从忍者学校毕业要出任务离开了村子,回来之后就听说蝎的父母在与木叶村的战斗中牺牲了。她根本想不到,那个父母双亡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的小子,居然是杀害三代风影大人的凶手?“嘘……”青木连忙捂住这个总是一惊一乍的姑娘的嘴,他们现在是在酒吧,都不是在一个私密的场所,谁知道周围有没有岩隐的暗部在偷听?“呜呜呜……不可能,风影大人那么厉害,而且还拥有磁遁血继限界,蝎用傀儡根本无法和三代大人对抗!”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是她完全无法相信,仅仅是一介傀儡师的蝎居然能杀掉号称“最强风影”的三代大人。“毒。”男人平静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做任何解释,让叶仓自己去消化此事。毒,是啊,如果悄无声息的下毒的话,就算强如风影大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招的。傀儡师都擅长用毒,作为砂隐村最强傀儡师千代婆婆的亲孙子,蝎在用毒的方面一定也非常厉害,调制出无色无味又见血封喉的毒素应该不难。但是,为什么?是啊,为什么?蝎要是想要替父母复仇的话,完全可以对木叶忍者下手啊,为什么要杀害三代大人呢?“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非常奇怪,也许叶仓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根本没有怀疑这个男人说的这些话是否真实,而是以一种几乎盲从的态度接受了男人的说辞。“不是早就说过了吗?”男人砸吧了一下嘴,仿佛非常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万事通嘛,忍界可没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