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三郎愣了愣,良久才咬牙切齿道:“齐秀峰,你有种别躲在别人背后狗仗人势,要不是秦晋,你觉得你说话能这么硬气?大家谈判就谈判,你说你们有一点谈判的诚意吗?还是说你觉得大日本帝国不敢那中国怎么样了?你可别忘了,我们也仅仅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忌惮你们而已,在东北,在台湾,在山东以及天津,上海吃的亏,其他地方我们会百倍千倍的拿回来。他秦晋在固执有能如何,你们始终只是一个集团军,而我们则是一个帝国!的确,我们一时拿你们没什么办法,可是在其他地方,你们拿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要好好谈,我请你们还是慎重考虑考虑!”齐秀峰淡然一笑道:“松本阁下,你们不是从来就是这么做的吗?把你们已经做过的恶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威胁别人,别人受你威胁你们仍然还会做,别人不受你们的威胁你们还是那么做。你这样的威胁只能欺负欺负软弱的人。我们不接受任何人的任何威胁,因为我们知道没有实力的时候不管我们如何妥协,要欺负我们的人照样会欺负。而我们不妥协,起码我们保留了无底线的反抗潜在危险。任何想欺负我们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接受突然的无底线的最残忍的复仇!当我们打出威名,打出强大了,松本阁下,你有种去威胁一下我家主公试试,你看他敢不敢不顾一切的马踏东京赏樱花!我在这里正告诸位,我102集团军向来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对于我们认同的规则,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维护和扞卫。但是,对于我们不认可的规则,我们会告诉他什么叫残忍!松本先生笑我一介文人只会躲在武人背后叫嚣。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我的靠山不管什么情况下,他就敢给我们顶起一片天。我躲,他就敢上!而你们,枉称什么大日本帝国,你们的帝国起码上让你们在今天的谈判桌上,撑不起腰,靠无可靠,躲无可躲!因为你们在这次博弈中彻彻底底的输了,输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这就是事实!我们给英美让利,是因为我们输了,我们愿赌服输!我们只是不愿意再去在输了的事实上再输一次。大家保留有生力量,面对你的无理要求,我敢翻脸,是因为我的靠山确实干赢了你们,我们有信心,有能力,有实力保证自己哪怕再干一万次,我们也能稳站胜利的一方。我们背后的代价,不过区区几十万军属,实在不行了,就凭这些年给他们的优待,哪怕是数,他们恐怕也要上杆子支持我们。而你们不一样,你们的背后是一个国家,这次的全军覆没消耗了你们不少的国力吧,这样的消耗,你们又输得起几次呢?以一军而拖垮一国,即便我们双方同归于尽,我们仍然是赚了的。当着你们的面把话说明了,我102集团军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我们全体官兵随从家属,已经做好随时和你们同归于尽的准备,别说今天我们一点利都不让给你们,我们明确正告日本国。鉴于你们在南海的龌龊行为,我们面对你们的时候,不再会遵守任何条约和协议。要么打,与无休无止的打,和102集团军单对单的局部打我们求之不得的。当然,我们更希望爆发全面的中日大战,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凭什么就我们一支军队来对抗你们,我们巴不得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都和你们干!
毕竟早打晚打都要打,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还能赶上下一轮。我们是抱定了和你们打到种族灭绝才罢休的决心的。这辈子干不完,那就下辈子接着干!要么,你们拿钱买安宁,我们这次损失多少,你们就给我们补上多少。窟窿,总得有人来填!不填,就别怪大家把天给捅下来!”“你!你!你!无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南海是我们日本输了,大家都是没有证据的事不上桌面!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们该让多少利给我们,而不是我们倒赔钱给你们!”松本三郎气急败坏道。齐秀峰却摇头道:“你错了,我现在没有和你谈规矩,也不谈什么约定俗成。我只是从实力的角度出发,我们认为这就是事实,不需要你们的认可或者不认可!要么按我说的来,要么按武力来,我并没有给你第三个选择。毕竟我们的将士愿意用命,那我坐在这谈判桌上就得更加不能退缩。如果你们不拿出解决方案,我们并不介意再来一次,不过下次我们恐怕就要谈谈台湾问题了。我也只是按照你们当年甲午马关那套标准来的。当年你们不惧一战,而某些人惧怕,所以他掏钱买平安。今天我们不惧一战,就看你们是战还是掏钱买平安!我们都可以!”松本三郎好几次都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奈只得转头看向一旁的绪仁亲王。绪仁亲王见大家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不得不坐起身挺直腰板道:“齐主任,这两个事件是没有可比性的,甲午是国与国,今天我们只是和你们一支普通的序列部队谈,日本国对102集团军,不管从那个方面讲,这都不是对等协议。这不符合外交的一贯逻辑和对等要求。即便要谈,要签订协议,也只能是我们日本国的军团和你们集团军作为对等协议来签。而且东京甲等军团的上杉原大将就在这里,谈也得你们来谈,而不是日本国和你们一个集团军。”齐秀峰冷笑道:“来之前,军团长有交代,利益一步不退,我管你们是一个国还是一个军,总之一句话,要么你们亲自去战场上和我家军团长谈,要么就听我的,乖乖拿钱买安生!这上海反正我们也不待了,真打烂了,心疼的可是刚接手的列国政府和南京,真乱起来,说不定我们全面开战的野望还真有可能提前实现呢!”上杉原顶不住绪仁亲王和松本三郎的压力,苦涩一笑道:“齐主任,我们两个军团之间的事情我可以和你私下谈,不管是支付利益还是划定权益,都可以商量。不过今天主要是谈国家利益,我想我们东京军团可以退步,但是你们在上海利益问题上也得恢复我们日本国一开始在上海的权益!只有这样,我们大家才有的谈。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