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和飞机生产年限有出入,就不写具体型号了,知道是那个意思就行,大家谅解一下)齐秀峰激动道:“请主公放心,钱是男人的胆!某虽不是军人,但是某好歹也是个男人!事儿某给主公办得妥妥的,办砸了,某自当领罚!”秦晋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走向自己办公室一直秘谈到了中午。吃过午饭,钱三良过来道:“师座,南京回电可!”秦晋接过单子弹了弹道:“去,找乌兰巴托要钱,派出人手去湖州,南昌,武汉,重庆等重要节点选址,我回来必须看到机场!”钱三良激动道:“我已经派出考察队了。对了,孔部长那边问需不需要他安排飞机?”秦晋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先去意大利,再去法国,去了德国再飞英国,最后坐船去美国。行程洋人们已经安排满了。他们到时候直接去法国就行,我们在那里会合便可。”钱三良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孔部长。”……半个月后,秦晋率队乘坐三架由美国人提供的飞机从上海飞香港转机往欧洲而去。两天后,经过多轮转机,秦晋一行到了意大利,和接待的外交部长莫克尔会晤结束后。接下来几天便由商贸部长带着秦晋去一一参观了他们的军事装备和生产车间。同时也向秦晋推荐了210榴弹炮, 轻型速射迫击炮,马基战斗机,比亚乔轰炸机以及轻重武器。秦晋只是看,并未决定是否买入,倒是南京国防采购部的定了一个师的装备。当然,这钱自然得由秦晋来出。秦晋同样只是给了一部分定金。对于意大利货,他只对意大利炮和飞机感兴趣,至于意大利这边给他推荐的其他武器,说实话他不甚感冒。经过几天的参观和踩点。秦晋锁定了三处仓库和一座兵工厂。三座仓库里两处是存放火炮,一处是飞机基地。火炮那两处对于秦晋来说还好搞定,毕竟都是库房里的东西,也不见得立马就被发现。就是那露天摆放的12架战斗机和6架轰炸机让他犯了难。自己真要得手,要么就得找个大雾天的晚上,要么就得找大雨天的晚上。最气人的是这仓库,机场,兵工厂还不在一个方向。要搞事情还必须得一回就到手,否则意大利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就这么在意大利纸醉金迷了两三天,第四天傍晚,秦晋看着秋后的火烧云,顿时感觉机会来了。
晚宴的时候刻意给大家说了就这两天北上法国的事,让美国人去提前把飞机准备好。意大利人为了让他多下订单,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富家小姐作陪。秦晋也故作糊涂,就那么捏着柔软一口气给老A又定了一个师的装备。意大利人见他酒醉得不浅,即便价格虚高了些都没看出来,于是决定让女人带上合同上楼去谈。其他人则拉着一个个随从就开始猛灌起来。……两个小时后,正是半夜十二点,秦晋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金发碧眼,冷笑了一声就冒着夜雨翻出了窗户。翻出酒店后,从空间里取出一辆小汽车直奔最远的兵工厂。开了半个小时,看着一片低矮砖房的区域,秦晋伪装妥当后便翻了进去。意大利人生性懒散随意,夜雨里的兵工厂压根没有人巡逻。秦晋捏碎门锁便进了厂房,这是一条7.62的子弹生产线,秦晋直接放开感知,将整条生产线全部收进了空间。见收得太过干净整洁,又不得不收了点杂七杂八的螺丝零件什么的好好布置了一下案发现场。倒完最后一桶汽油后,这才赶往下一间厂房。捏碎门锁打开一看,好家伙,巨大的厂房连成一片,一门门210榴弹炮的半成品就那么静静的停留在生产线上,远处的轮胎,炮管,零件等原材料堆了好几座连着库房。秦晋暗道真是发了发了,这特么弄回去老子每个营都可以配一个重炮连了!你有多大产,我就有多大胆!二话不说,通通连生产线带原材料全一下子收个干净。照样布置一番后,这才去了不远处那两片单独的厂房。结果打开一看,一片是生产炮弹和迫击炮的,一片是给德国代工的高射炮生产线和炮弹生产线。这就怪不得秦晋偷懒了,来都来了,只能含泪一把火给了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来着车一路朝仓库狂奔,车后远处那片兵工厂已经燃起滔天巨火,时不时的还会有那么一两声爆炸轰隆声。开了四十分钟,秦晋进了存放火炮的军用仓库。门口只有一个守夜的士兵在流哈喇子。绕开正大门,在一处围墙处停了下来。熟练的翻墙进入营地,守这里的只有一个班的士兵,加之今夜夜雨绵绵,压根看不清楚窗外的事物。秦晋绕到两座仓库的后门,用蛮力捏碎封死的铁锁,先进了存放火炮的巨大仓库。仓库里虽然黑,但是并不影响秦晋的探索。一种整整220门210榴弹炮,300门150重型迫击炮,800门德式50毫米迫击炮被秦晋收入了空间。留下炸药包和汽油后,这才去了隔壁库房。这间仓库主要是弹药,看着堆成山的弹药箱和分门别类的炮弹,秦晋一边嘿嘿坏笑一边麻溜的收入空间。进入空间一瞬间便统计了出来,步枪弹共计102万余发,手枪弹38万余发。榴弹1万余发,迫击炮弹各有2万余发和6万余发。控制着空间里的汽油一直倒到了围墙这才划了一根火柴后,一个纵身翻了出去。在开往军事基地的途中,这才隐约听到后面的爆炸声。在停机坪远处下了车,就开启了夜雨狂奔模式,仅仅只是十分钟,跑过停机坪的同时,18架飞机随着秦晋的离开也消失在了停机坪上。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沿着原路返回房间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靓货便去除了衣物光秃秃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