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先从提篮里拿走一片切好的蓝纹奶酪,喂到沈晚欲嘴边,才去拿未启封的红酒:“最后一瓶了,你要是猜不出来,就是我赢了,那我要……”
脑海里有着一千八百种欺负他的方法,孟亦舟在恶俗的想象中笑出声来,又故意卖了个关子:“赢了再告诉你。”
沈晚欲在黑暗中感受着孟亦舟的注视,说:“成交。”
最后一瓶的气味很陌生,混杂着菠萝和青苹果,但他不记得下午有闻过这样一瓶酒,沈晚欲嗅了又嗅,想了又想,依然拿不准。
孟亦舟狡猾地撤走酒杯,一缕幽香随之飘远,消散,再寻觅不到一丝余味:“猜出来了吗?是什么?”
他看着沈晚欲,耐心地等待他说出错误那个答案。
沈晚欲拧眉思索,好半晌后,他如实回答:“好了,我认输。”
绑在脑后的领带被解开,眼睛不能立马适应光线,聚焦点还未恢复就被的一具黑影扑倒。
孟亦舟手掌垫在沈晚欲的后脑,以免磕碰到,他将人压倒在桃木地板上:“这么轻易就认输,一点都不像你。”
沈晚欲眨巴眼,视线恢复光亮,沈晚欲学着孟亦舟平时的样子刮了下他的鼻梁:“真猜不出来,劳烦揭个秘。”
孟亦舟娴熟地,摇晃着那抹艳色,酒香不浓烈,散发着清冽的苹果气息:“这叫霞多丽,法国的第二大白葡萄酒品种,仅次于白玉霓。不过有点可惜,你尝不了。”
沈晚欲仰高脸颊,鼻尖在他唇瓣轻蹭:“你喝也一样,我闻到什么味了。”
金乌西坠,变幻莫测的余晖透窗而过,勾勒出少年美好的躯干,他的眼睛最好看,眼尾那颗泪痣像一颗“亚当的红果”,充满禁忌般的诱惑。
孟亦舟贪婪地抚摸着沈晚欲的侧脸,像触碰一块珍贵的宝石:“你输了,之前押的赌注怎么算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沈晚欲被他摸得眼眸微眯,说话间鲜红的舌总会搔刮过指尖,招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