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仪便问道。
“按理来说,英国公府之事,小侄本不该插手,但是,这些信封当中牵涉的人,有不少都曾是英国公府心腹,所以小侄便多问一句,不知此事,二爷打算如何处置?”
这
张輗一下子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到这些信件的时候,他的确是怒火中烧,但是,要说如何处置,他一时还真没有什么主意。
找上门去质问他们?
那不过是莽夫行径而已,而且,堂堂公府,用这样市井泼皮的手段,未免有些跌份。
置之不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宽宥原谅?
那也不行,若是真不知道就罢了,可如今他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能容忍这帮人继续逍遥下去。
要知道,如今张輗也在中军都督府任职,每天和这帮人在一个屋檐下做事,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更何况,这种事情若都能容忍,那么英国公府的脸面也就丢尽了,有一必然有二,若不能给这帮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以后谁都能来踩英国公府一脚,这绝对是张輗无法容忍的。
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当然清理门户,杀一儆百!
但是,张輗又不傻,自家事自家知。
要是换了他兄长张辅还在世,莫说是这么些没有爵位的武臣,就算是有爵位的勋贵之家,想要收拾起来,也并不费事。
可现在,张辅去了,张軏也死了,偌大的英国公府,就只剩下他这个二房叔伯,还有一个孩子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