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我知道那路人是谁,他是‘飞鼠帮’的人,叫钱三,说来也怪,这些日子他们突然就阔绰了起来,前几天我讨饭到酒馆门口,还听到他们在里头吹嘘呢,说是自己走了大运,偷贵人的福,接了笔好买卖。”
飞鼠帮?
就是那个上不得排面,以小偷小、骗吃骗喝闻名的小帮派?
他们也来凑什么热闹。
钟儒礼立即追问,“哪有什么突然的走大运,你可知他所说的这贵人是谁?”
老乞丐摇摇头:“这我哪知道,要有个贵人也助一助我就好了!”
“你不戒赌,再来十个贵人,你也是这样。”
钟儒礼抱怨了句,随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他并未回相约的茶馆,而是进了一家赌坊。
装作不经意上了钱三的赌桌,前期故作连输几把,发愁抱怨时和钱三搭上了腔。
“别愁了,赌桌之上输赢都是常事儿,看开点。”
钟儒礼长叹一声,懊恼地猛锤桌面,“时运不济啊,今天简直背到家了,兄弟,你看起来运气不错,这都连赢几把了,压什么中什么,可真是羡煞我也。”
钱三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他得意笑笑。
“老哥我最近行大运呢,有财神爷护体怎么会输?”
钟儒礼立刻来了兴致,赶紧问,“哦?兄弟有什么发财的门路?可否带带我?”
小喽啰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这话问得可笑,谁不是闷声发大财,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钟儒礼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偷偷给他量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