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聘礼一事,这些从没有告诉过她。
秦瑶不知道,谢玉升本也没打算让她知道。
压抑潮湿的雨水中,有幽火暗暗燃烧,从腿.间一直滚到喉结,雨水浇都浇不灭。
他眉间噙着稀薄的笑意,皎洁如月,面上一派清雅,又问了秦瑶一遍,确保她是真的考虑清楚了。
“皇后愿不愿意朕一个帮忙?”
对秦瑶来说,几乎不用考虑。
谢玉升今晚有带她看花灯,又向她表示爱慕,她怎么能舍得拒绝呢?否则也太薄情冷血了。
她笑问:“什么忙?”
谢玉升在看到她脸颊的笑涡时,忽然俯下身,潮湿的袖子落在她颈后,重重的呼吸磨过她耳珠,道:“你月事走了没有?”
秦瑶身子一僵。
这一次,待宰的羔羊,是真的嗅到危险了。
她后颈僵住,侧过脸,与那一双清澈的眉眼对望,他眼尾泛起丝丝薄红,透着暗欲,像是没有餍足的狮子,看着到手猎物。
秦瑶早该发现他的不对劲。
她伸手推开他,黛眉蹙了蹙,“怎么突然问我月事?自然是还没有走。”她撒谎道。
谢玉升低低道:“之前去了鸣凤台一趟,不小心喝了那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