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果然是爱女心切,此事作罢,本侯刚刚也是随口一说,恩科在即,想来定然有些青年才俊来此,莫非冯大人也想来一个榜下捉婿不成。”
“够了,左护法,本尊问你,你作为伏兵,如何能被顾平伏击,”
由不得冯永文不担心,毕竟在顺天府提审贾珍,主审之人可是有六人之多,还有皇城司的人参与其中,就那时候很多事需要其他人点头,万一襄阳侯那边不答应,如何是好。
此话说的不假,项强留守的五千精兵,就是防着前面朝廷的兵马,未曾想,官兵竟然从背后来袭,要不是之前向楚教主求援,后果不堪设想。
“秦将军,末将清点了一下逃出来的人马,还有不到两万人,殿后的五千人马,还有被纠缠住的弟兄们没有回来。”
卫思元瞪大眼睛,是啊,太巧了,杜少庆他想做什么!
“报,楚教主,属下侦查完毕,顾平所部已然赶回了北谷口大营,还有刚刚偷袭的朝廷兵马跟随一起,在那汇合,借着大营据守!”
“是,侯爷。”
“是,楚教主所言极是,但是楚教主,北面那些地方,我等就不要了?属下听说,前太子那些旧部,打着这个旗号,和那些自称白莲教的人结盟,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
落叶谷外,
秦运江和顾平合兵一处,带着残存的兵力,撤回了堵在北面谷口的大营,然后由秦运江所部的府军堵在谷口,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贼军追来。
“侯爷,还请侯爷救一救在下,下官愿意依附。”
张瑾瑜看着冯永文一脸的忧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卫思元愕然的看着楚教主,历经血战,手下四万人马,如今还剩不到一半,死伤大半,而且也没有截住逃走的官兵,功亏一篑,
“楚教主,皆是我的错,此事有我一人承担,顾平所部也就剩下一些残军,仓惶北逃,如果要是追击,定然还能留下他。”
冯永文心中大定,有了侯爷的承诺,此事必然过去了,只是万一在公堂之上,宁国府贾珍再要提起此事,那时候又当如何,
:“侯爷,虽然是这么说,万一提审贾珍的时候,贾珍要是再以此为要挟,当堂说出此事,又当如何,下官就怕他胡乱说话,小女的名声可就没了,”
说完,迈步跟了出去。
“楚教主,此战我等固然损失惨重,但是朝廷兵马也算是损伤惨重,他们在北面谷口驻扎大营,必然不会跑远,要是追击掩杀过去,定然受到奇效!”
“呃,侯爷的意思是给小女找个夫婿?”
“侯爷,小女冯太英,年方二八,小门小户留在家中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就耽误了。”
秦运江站在辕门处,盯着百步外地上的篝火,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没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损失了一万多,或者说走散了许多,可见身后追来的那部分贼军,定然是太平教主力,行军速度太快了。
左凌赞同卫思元所说,也想为卫护法开脱,只要杀过去,顾平所部,逃走的那些人,就能给留下了。
“我身边的这位,乃是我心腹之人,随本侯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你看他如何?”
看似很多人,但是跟着一起出来的却很少,毕竟慌乱间,在浓雾中走散了,定然有许多。
“楚教主,为何要求撤军。”
看到楚教主根本就没有追击的意思,左凌大急,朝廷那些逃走的官军,要是给他们休整一晚,恢复了体力,再加上背后偷袭的那些人,岂不是又恢复了实力。
不过楚以岳,眯着眼,老子的二人,面色不变,对着崔旗主喊道,
“打扫战场,准备撤军,卫思元,你依旧带着剩余的人马守在南谷口,务必不能放走一人,”
那时候再杀过来,卫思元怎可能挡得住。
前锋营斥候校尉来报!
楚以岳叹息了一口气,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们没机会了,顾平不会仓促北顾,定然会休整之后再行撤退,而且他能安稳回去,至于你说的背后偷袭的官兵,我猜测是秦运江借着大雾掩护突围的,现如今林岳府就是一座空城,拿下此城,我们就要缓一口气,等着那些人给我们运粮,如果本座没猜错的话,他们没有从背后夹击,应该领着主力去打林山郡城了,”
蓝晓一脸疲惫的走了过来,从刚才领军,一直跟着顾将军一起撤退到营地,就地镇守,收拢溃军还有林岳府一起逃出来的士绅豪族!
楚以岳怄气质问,功亏一篑,也知道左凌身份特殊,更知道自己心腹卫思元,就是因此事,才起兵救援,
“嗯,跟上,我觉得那个媒人不简单啊。”
左护法看到楚教主动了怒,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想为卫护法辩解,但是又被楚以岳压制,
“又为何出兵之后,不在大营留下兵丁守营,乃至于后路被朝廷的兵马一窝端了,要不是本座赶来的快,这里就是你们坟地了。”
“你是担心襄阳侯和康孟玉二人吧,放心,说了此事本侯包了,就不会让你难做,你那小女叫什么来着,”
“这是为何?”
二人不解问道,楚以岳幽幽的看看北面,
“朝廷援军就要南下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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