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看着荣国府的二人,一个无胆,一个迂腐,文不文武不武的,更知道荣国府都是一群女子管家,阴阳颠倒,怎能不没落,
“回去再说。”
“孟兄,你说的全在理,但是宁国府贾珍如何,兄弟我也不放在心上,不管最后罪责如何,那也是他们考虑的事,我只在意小女的婚事,婚书虽然没写,
但是那京城有名的媒婆,亲自进府上把婚事谈成了,口头约定不说,也留下了信物,万一传出去风声,冯某名声不要也罢,可是小女如何自处?”
襄阳侯柏广居用力的点了点头,和众人行了礼,而后跟着老国公们一起离去,只留下荣国府贾赦和贾政二人,跟在镇国公的身后,一起奔着宫外走去。
看着一辆辆马车陆续离开,张瑾瑜也没了再找的心思,
“宁边,那妖道抓到了没有?”
齐国公也是无言一叹,更别说其他人,都是难过。
“老国公,你们自己斟酌吧,言尽于此,本王告辞。”
北静王水溶走出乾清殿,看着外面夜色已明,皇城内除了禁军守卫,就连内侍也早早散去,远处,还有东王穆莳孤傲的身影,还是老样子啊!
北静王水溶,右手伸出,做了个请的动作,随即一众人缓步向前走出了大殿,
“老国公,此事还真需要你亲自走一趟,本王过去多有不便,朝堂上,本王能寸步不让,可是朝堂之下,还需要老国公们携手一起共渡难关,有些事早做打算,至于太上皇那边,不要去打扰,上皇龙体要紧,好好修养才是我等之福。”
“散了,就这样吧。”
冯永文坐在那,脸色越来越白,直到最后一脸惨白之色,孟兄说的全都在理,
而在北城的一条街上,连续两个马车依次前行,最中间的马车里,相对盘腿而坐的有二人,肃穆的神情,带着凝重之色。
对了,
想到此,
看着冯兄如此难过,出言安慰道,
“冯兄,你我二人已经是在一条船上了,这次虽然不是三司会审,被洛云侯整出了七人,闻所未闻,
又遇上了这等祸事,文官和勋贵之间必然不能善了,以后更是水火不相容,要是结了亲,自己的官位失了是小,小女以后生活如何保证,一时间后悔不已,脸上露出悔恨交加的面容。
随即,马蹄声响起,一众人打马离开。
可是到了宫门口,都是坐上马车离去的官员,哪里还有岳父的身影,
早等在宫外的段宏,宁边等人,见到侯爷出来了,立刻围了过来,段宏问道,
“侯爷,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末将等的担心。”
孟历听完冯永文所言,心中立刻明了,八九不离十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必然是阁老给自己等人的敲打之意。
宁边骑在马上,一抱拳,把手下报来的信告诉侯爷。
孟历说着说着,逐渐的凝重之色印上了脸庞,想到其中种种牵扯的事,纵有万千的想法,实属无奈,换成其他京城的小官,甚至乃是其他的勋贵,总归是有办法,国公府,树大枝繁叶茂,根深蒂固而不得移。
“走一步,试一步吧。”
“走,荣国府,先去用膳。”
可是到最后,
冯永文根本就没听进去,一脑子都是在想小女冯太英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婚约,不管宁国府贾珍最后怎么样,这婚事怕是完了,
最后实在不行再去求太上皇,夜色凉了,各自回府好好休养,襄阳侯,顺天府那边还需要你出力,老夫筹谋一番,再找机会去荣国府一趟和老太君商量一番。”
“哦,这么快,不愧是皇城司的人,”
但是心中也有些疑惑,这么简单,那妖道好歹也是混江湖的,一个照面没打,就被找了出来,也太差劲了,难不成也是一位“水货”。
“怎么会这样。”
冯永文心中极为难受,宁国府看样子是货比三家,那媒人更是满嘴莲花,没有一句实话,
他们夫妻二人,虽有一子,可是最疼爱就是幼女太英,从小含辛茹苦养大,生怕受一点委屈,这样被宁国府一时间挑挑拣拣,如何能舒服。
“是,侯爷。”
而留下的一众武勋,看着镇国公愣神,
“北静王还有东平王二人,看来是打算暂时隔岸观火了,剩下的还是要靠我们这些老家伙,老牛,你说这一次,贾家还能不能撑过去。”
冯兄竟然有此等想法,这可是自绝于文官,阁老的意愿如何是好,
一时间没想好说法,冯兄性格还是如此刚烈,不就是一个嫁女,如何会这样,心中失了方寸,需要想个办法,帮冯兄把此事解决了,要不然卢阁老交代的事,怎么去完成,
想到在朝廷之上,顾阁老举荐冯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和勋贵争锋,紧要关头,阁老心中定然有数,所以想来顾阁老并不一定知道此事,现如今必须要稳住冯永文,还需要去阁老府邸一趟商议对策,想到此,心底暗叹一声。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