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一句都不想听,烦躁地把手机一甩,扔远了。
“怎么了?”
刚走进屋子的邹彦生听见这个动静,坐在床沿,安静地望向他。
“没什么。”林琼闷闷回答。
邹彦生也不追问,而是摊开两只手掌,问林琼:“有空帮我擦药吗?”
邹彦生的掌心和部分指节呈现出了异于其他部位的深红色。林琼看着觉得很痛,但邹彦生却说已经没感觉了。
“可能是烫熟了?你看,猪肉熟了都会变色。”邹彦生说。
林琼:“……”
他真佩服邹彦生这种不合时宜的幽默。
“难得见到你那么生气,”邹彦生盯着林琼低下头时的头顶,“我看了你下午的录频。”
林琼撇嘴:“当然生气了,因为做这些工作就是很不容易啊,还很容易被造谣,被污蔑,我妈——”
他说到这戛然而止,好像觉得不合适,生生吃回了那句话。
“阿姨怎么了?”邹彦生却继续问了下去。
“我妈……早些年就是自己一个人开小旅馆,”林琼提起那段记忆,还是觉得灰暗,“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开小旅馆,你应该能猜到别人说什么。”
邹彦生的目光里泛起了点点涟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