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有些胀,睡一觉就好了。蔡般般淡声说道。
周夷则给蔡般般盖上被褥,一低头,看见粘亮丝,尚处兴奋中的胯具,思想靠双手解决了欲望,一手刚握上,但这时候蔡般般掀开被褥,改口道:好吧,你可以进来了。
般般戏弄为夫,是也不是?周夷则怕蔡般般又改口,没敢立即重入温暖之地。
蔡般般撇撇嘴,玉腿缠于周夷则的腰上,指尖先是捏住周夷则的耳垂,而后抚过喉间,渐往下移,至胯处,握上势昂昂之具。
周夷则肉具之围度,入穴中没有一点漏风处,皮肉又紧实,勃起后没有堆着皱皮儿,其硬度抽动时可翻卷小肉儿。
确实与自己合式,蔡般般美美捏一回,顺具身凸起的筋儿游走,又不忘戳小眼,激得肉具硬了一倍,分辩道:我只是想知道周将军是不是色心更紧
我色心当然紧。 周夷则朝前急攻,在窄窄的穴缝上滑动记下后唧溜一下,趁滑插入。
穴儿在抽插过程中绽放似桃花,风吹雨又打,至半夜桃花已半萎,明是蔡般般要人狠,真狠起来以后又掉声把人骂:叫你狠,你当真下了功夫狠,招招见底,要穿我身是不是?亏得我身子不弱,这般下去千年花在你身下也得润死了。我么眼里的几滴可怜的珠泪,又打不动你的铁石心肠,让你狠,还以为我在和你表达心意你的耳朵里只听得些糙话,让你哄我,你倒是装嘴笨,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呢!
周夷则全然不知蔡般般因何而怒,事后蔡般般的身上卷上榻里的所有被褥,把自己裹在层层被褥里,一床也不留给周夷则,鼻里哼一声后就和珠子似的滚到最里边去睡了。
般般又为何事恼怒?周夷则赤身挨上去小心翼翼地问。
合着我刚才嘴里吧吧吧唾沫星子飞了千滴,进到你耳朵里都是废话。周夷则一问,蔡般般更气,他便不敢再做声。
次日蔡般般的气没消,醒来后又往画船里去。
周夷则后知后觉纳闷出蔡般般的那番话意了,蔡般般这是在嫌他性子糙不会哄人,于是他绞尽脑汁想办法哄蔡般般,但他常常恐吓人,从未哄过人,能想到的办法都带些阴间气。最后还是一旁的巧玉献了一计:折枝花,送三娘,三娘便高兴了。之前那小郎君给三娘送花,三娘嘀咕了一句周将军不解风情,三年来一朵花都不曾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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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像大家更爱看这篇文的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