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般般的手指在周夷则脸上和脖颈上抓出斑驳的血痕,好在她的指甲修得圆润,抓上来不大疼痛,周夷则脸色不变,粉隔粉腿后在外头蹭了蹭,而后话儿对准那道还闭合着的缝刺入:我稀罕三娘就行。
进去一个头,蔡般般安静下来了,旷了两个多月,股间不湿润,但花径不排斥周夷则的进入。
蔡般般不讨厌周夷则,身心都不讨厌。
肚子里多了一截东西,她会变得很安静,也只有这种时候周夷则才能和她说道理了。
在花牝里遇着热气,周夷则忍不住浅浅抽动几下,待蔡般般彻底安静下来,他连根送到底处后不动:我没有要纳小星的意思,我是马背上长大之人,色欲淡淡,三娘美艳,我哪有余闲去欣赏其它女子,只在你身上动过色欲。我这么说,三娘可听明白了吗?
你说我心眼子小。蔡般般听明白了,但灭不下脸来把此事翻篇,到了榻上了还要倒反帐。
是我嘴坏。蔡般般的股间派出不少水,粉白大腿湿了一片,周夷则力度加大,抵在深处里抽动。
心里还是爱周夷则,径肉吸着话儿在蠕动,圆溜溜的头刺挠着花心,蔡般般爽得骨头缝都酥麻,双腿不自由地攀上周夷则的腰,口内呼着热气,继续倒反帐:嗯你还骂我脑子笨。
周夷则平日里为人行事雷厉风行,一刻不耽搁,但和蔡般般做这些事情时性子就慢了下来,会与只温存,与之亲香。
下方旷了两个月,嘴也闲了两个月,周夷则一个低头,先舔上蔡般般的下颌,再含住蔡般般的唇:抱歉。
我不想接受。嘴对嘴,腮对腮的,蔡般般娇躯在周夷则身下扭动,说出的字音有些模糊。
那般般就记着。
你都说我脑子笨
了,脑子笨的人记不住。
我帮三娘记着。
周夷则晓得蔡般般沉浸在妙境中,把她浑身摸遍以后发力抽插,自首至根,冲创一百来下,创得花穴里边极快活,非常滑溜。
连头搭脑吃进话儿,蔡般般好爽的同时,头目也森森然,腰儿弯弯向上腆着,仰牝迎上来,口儿开开合合,吟哦声大起,任周夷则在体内抽送。
见她这般娇态,周夷则两下里疼爱得痴狂,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腾出一手,滑向股间,去触那道撑得绷紧的滑腻缝儿。
周夷则的指尖和话儿在花牝上姿情操弄着,口中也交替吮吸玉乳:般般,再叫我一声周郎,叫周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