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健强。石勇兄弟是前一段时间住过院，也检查过身体。可是这个部位在背部，而且有其他器官阻挡着，一般检查不到。还有，普通的血液检查也查不出来。我说的都是实话，现代医疗也很多短板的地方。”杨院长看着我说。“那怎么办，杨院长，想办法救治，我愿意花全部的钱来救石勇。”我极力说着。杨院长摆摆手道，“健强，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个病只要一发现就是晚期，前期根本发现不了。它隐藏的太深了。等ct与影像能看到时，基本都已经转移。我给说说这个病，真不是花多少钱能看的。苹果手机的老板乔布斯就是得了这个病，他花了数十亿美元，结果也只处长七年寿命。而且他拥有着世界最好的医疗资源，还有器官资源，可以随时换肝脏。但是，很遗憾，目前针对这种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医学界有癌症之王之称。而且发展速度极快，还不好控制。”听着杨院长的话，我咬着牙不知说什么。“健强，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我说的你不相信呢，你可以带着石勇去省立医院，再进一步检查。还可以到四九城找专门治疗肿瘤的专家进行治疗。我们这里确实水平限。石勇兄弟他的病发展很快，现在已经没有手术机会了。”杨院长很是痛苦地说着。听杨院长这样说，我可以判定，杨院长说的都是实话，我与杨院长都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他不会瞒我，而且还主动说自己治不了。我这时掏出烟来，哆嗦着点上，抽了一口。然后向杨院长问：“杨院长，你的建议只能是保守治疗了。我想问一下，我们有没有这方面治疗的专家。你有熟悉的吗，给我介绍一下。”“健强，我有认识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其实我已经找过他了，石勇兄弟刚发现时，我就把片子以及其他检查结果给他看了，他和我说的一样。没有手术机会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把联系电话给你。他是四九城的主任专家。你可以打电话直接咨询他。”杨院长说完之后，快速在一张纸上写一组号码。我看了一眼，默默地记在心里。我接着问道：“杨院长，我想问石勇知道吗。”“他应该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身体情况，我相信他自己清楚。还有他老婆亚铃知道情况，我第一时间和他说了。当时，亚铃专门和我说了，让我不要把消息告诉你。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你昨天和我打电话后，我想了一下，你和石勇兄弟的关系，决定还是告诉你。”杨院长道。“亚铃已经知道了。”我说。杨院长点点头，“我们有权利让病人家属第一时间知道，病人的情况。”“那亚铃会不会告诉石勇呢。”我问，“这个我不清楚，但是从目前来看，石勇的精神状态不错，他应该不知道。”杨院长说着。我这时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杨院长，我想问你，保守治疗这个情况，生命能延续多长时间。”“这个吗，我很难回答你。因为个体差异，所以很难有一个概论。快的话有一个多月，身体就不行了，有的拖到半年多的时间。总之晚期的存活率都不超过一年。健强，我知道你很痛苦，可这就是现实。”杨院长说完拍拍我的肩膀。
我再也控制不自己的情感了，一下子哭了出来了，而且哭的很压抑，眼泪不听话从眼中流了出来。我脑子一片空白，盯着ct片子，真想大声地吼道，这不是真的。杨院长此时，只能安慰着我，其实在疾病面前，人类有些时候是很无力的。过了一会，等我的情绪平静了。杨院长道：“健强，我建议你，你再联系一些比较有名的专家进行会诊，让他们给出最好治疗方案。只要能想办法治疗石勇兄弟，我全力配合他们。”“杨院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不会对说什么谎话，我相信你的判断。这样吧，我看看石勇。然后再问一下其他专家。想尽一办法来延长石勇兄弟的生命。”我说完擦着眼泪。杨院长说：“好的，健强。你如果想转院，或者到省外治疗，我都没有意见。你见石勇时，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要知道一个好的情绪对治疗有非常好的作用。”“放心吧，杨院长，我一定不会提这件事。”我说完之后，从杨院长的屋里，慢慢地走了出来。我没有立即去看石勇，我需要平复一下情绪。我怕自己不好的情绪传递给石勇，让他有着不好的想法。我出了医院，找到一个台阶，我在阳光下坐了下来。五月的阳光照耀着我。但是这温暖的阳光，依然温暖不了我的内心。我掏出手机来，拨出杨院长给我的电话，电话很快地接通了，“你好哪位。”“你好王主任，我是市里医院杨院长的朋友，我叫赵健强，我想向你咨询一件事。”我说。“你说，赵先生。”王主任在电话说。“我想问下，一个病人的情况，他叫石勇，前几天杨院长把资料给我看了。我想听听，病人的真实情况。”我说。“噢，是，老杨前几给我传了病人的情况。你是病人的什么人。”王主任在电话中问。“我是病人的朋友。”我回答道。“那好，我如实地和你说，相信杨院长已经和你谈过话了。这个病人已经是晚期了，而且大面积转移。手术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保守治疗。关于治疗方案，我已经和杨院长说了。其他就没有什么了。”王主任在电话快速地说着。“王主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原来病人身体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就得了这种毛病。而且前些日子，还做了检查……。”“赵先生，这样和你说吧，这个病隐藏很深，普通的检查手段根本检测不出来。而且只要检查出来，就是晚期。病人前期肯定暴饮暴食，身体很好，即使疾病发出了信号，他也不以为然。有很多事就是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好了，我这边还有事。”这个王主任很快地挂了电话。像这样的主治主任，他们很忙，他们一般都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他的话与杨院长没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再问一下其他人呢。要知道这个王主任已经是国内的顶级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