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跑不了了。这可咋整。人家如果一盘查,我们车牌是假的。还有我和丁力此时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文家的势力在那里摆着呢。我没有想到,这还没有出胡同口呢,就让人抓住了。我示意丁力不要开车门,继续往后倒车。丁力点点头,继续倒车,可是只倒了两米就倒不动了。后面有辆大奔在跟着呢。他不停地鸣喇叭,示意我们往前开。倒车不可能了,胡同里本来就窄,想要掉头也不行。看来只能让人瓮中捉鳖了。这时盘查的人,一下子把我们给围住了。“哥,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和他们拼了吧。”丁力看着我说道。我对丁力说,“怎么拼,这样拼等于我们找死。容我想一想。”“哥,快点想,外面的人在砸窗户了。”丁力对我急切地说道。果然有很多人在车窗外面比划着,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再不开车窗,他们就破窗而入。情况紧急。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郑哥。我听他说话,那就是在四九城没有摆不平的事。这个时候,我联系他试试。真正看看他的能力。我掏出手机,接着拨出刚才那个手机号。电话很快通了。里面传郑哥的声音,“是赵健强吗,有什么事。”“郑哥,我们在你家门口,让人给围上了,他们正准备检查我的车,不让我们走。如果把我们抓住,那就麻烦了。”“不用着急。我马上派人过去。”郑哥说完挂了电话。这时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砸车窗了。丁力说:“哥,我一会猛地打开车门。我把他们都吸引过来,你趁机跑。”我摇摇头道,“我已经和郑哥联系了。他说派人过来。”“这郑哥行吗,别又一个吹牛逼的老炮。”丁力有些不相信。“试试吧,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方式。”我看着外面的人,都在极力吼着什么。就在这时大院的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人走到这群人中间,对着其中应该是头头的人说了几句话,我们在车内也没有听清。不一会,那个头头朝着那个中年人点头哈腰地笑着,然后让手下的人撤开,微笑着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对丁力说道:“丁力赶紧开车走。”丁力这时开始加大油门。我们的车很迅速地从胡同里开走了。突然丁力对我说,“哥,那个中年人追上来了,看样子有事。”我说:“停车。”丁力停下车。那个中年人跑到我们车跟前,丁力摇下车窗,“哪位是赵先生。”那个中年人问。“我就是,谢谢你帮忙。麻烦给你郑先生说一声,我们走了。”我说道。“不用客气,赵先生。这个特别通行证,是郑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你们拿着这个证,可以放心开出四九城,没有人敢盘查你们的车。”那个中年人说完掏出一个牌子。丁力接过来,放在车前头。“替我谢谢郑先生,有时间再专程来拜访他。”我说。
那个中年人挥挥手没有在说话。我让丁力把车窗关上。然后我们开着车驶出胡同。我们的车子开到主干道上。丁力向我问道:“哥,我们怎么走。走小路吗。”“不走小路,大胆走,我们有特别通行证。”我笑道。“这玩意管用吗。”丁力不相信地问道。“应该差不多吧。你没有见,那个郑哥一句话就让检查的人,把我们放了。”我说。“这个郑哥是什么段位,怎么这么厉害。”丁力问。“九段高手吧。唉,其实规则都是让这样的人给破坏了。”我叹息道。“怎么这么说呢。”丁力不明白地问。这时有一辆摩托车从旁边开过来,向我们的车靠近,然后示意我们跟着他的摩托车走。在车流如海的城市中,有了一辆摩托车专门带路。我没有想到,也许摩托车看到我们车上的特别通行证,立马主动的示好。有了摩托车带领,很多红灯主动地给改成绿灯。我们的车畅通无阻。摩托车一直把我们送到高架桥的入口,鸣了一下喇叭便走了。到了高架桥上。丁力开始加速,往高速驶去。到了高速口的收费站,不用拿卡。收费人员看见我们的车,主动的微笑敬礼。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可见这牌子真的很厉害。上了高速之后,我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对丁力说:“丁力,你刚才问我的话,我还没有回答你呢。我想问你,你说说平时违法的事,是普通人多,还是有钱的人多。”“当然普通人多。”丁力道。“错误,当然有权有钱的人多。他们违法的成本低。根本不害怕处罚。而且我们普通人呢,违法成本高。我们承受不起,法律就是约束普通人。这个郑哥,给了我们一个特别通行证,我们不仅能离开四九城,还有人专门给带路,可见他的实力。我为什么说他们破坏规则就是在这里,他们有特权,可规避规则,然后破坏规则。这样对我们普通人伤害最大。”“怎么伤害最大了。”丁力又问。“不公平这只是其一。还有,法律约束如果能约束他们。那么对我们普通人就是一种保护。如果不能,给我们带来就是伤害。大家都无视规则,乱来。乱来,谁最受伤,当然我们普通人了。这世间最难办就是公平,别说我们了,就连西方世界也是如此,上帝也没有办法公平。他们的法律也只是保护少数人的权力,那就是有资本的人。”“哥,我这更不明白了。西方法律不是保护弱者吗。”丁力问。我笑笑,“制定法律的人是谁,你想过没有。这法律产生基础是首先对谁有利。还有西方有律师,有任何事,都要交给律师处理。你听说过,那个橄榄球明星杀妻案吗,在证据确着的情况,都能让律师给翻案。因为他有钱,他可以请最有名的律师来给他辩护。普通人能请的起吗。还有即使进了监狱,有保释金可以出来。总之都是为钱人服务。你看看监狱里都关着什么人,就会明白了。抢劫犯们抢了几百元可以判刑,而那些资本家们利用金融的游戏规则,可是轻松获利几百亿,他们也是变相地抢劫,可是他们进监狱了吗。所以我说,天下最难的是公平。”我说完之后,掏出一支烟来。丁力听我说完之后,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