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听我说完之后,朝我吐了一下舌头,挤一下眼,就从房间里离开了。我和李明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如果没有干娘在中间的话。我甚至连想他都不能想。一想心里就刺刺地痛。最爱你的人,伤你最深,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佛所以说,无爱便无恨。无喜便无愁。其实现在的佛也不纯粹了,他们的心或许比我们更乱,想的更多。在眼前的社会,谁会经得起的各种诱惑。只要是人,就活在自己的欲望里。和尚们也是人,也要生活。而且还要装逼地生活。每天吃斋念佛,脑子想的全是男盗女娼。活的比正常人都累。就像侯老板以居士自称,供着观音,搂着尼姑,念着佛经,摸着大腿。这样的人都念佛了,可想而知那些自称活佛的人,他们又在干什么勾当。我不是对这些人看不起,是真看不起。做这些事还要伪装着。本来寺庙都是承包制,需要供养。没有供养,这些人怎么活。没有善男信女的供奉,他们喝西北风。我想说的是,只是心里有佛,何必要去吃斋念佛,就像济公活佛一样,酒肉穿肠过,佛主心里坐。其实建庙也是一种生意,一种投资。我以前在大恒集团接触过南方的一伙人,他们专门做这方面的生意。就是到处建寺庙或者道观,然后开光,吸引着善男信女过来膜拜,掏钱供养着他们。我认为做这种生意与骗子差不多。他们请来的和尚都是曾经混社会的人物。剃着光头,两眼放着凶光。唉,可悲的是,这个社会就信这些,只要寺庙一建成,就立马有人愿意供养着。真是服了。不扯这些了,也许我们这些年生活质量提高了,精神需要有点追求。所以就有人开始迷信宗教的事。宗教这些东西如同心灵的安慰剂一样,不能当饭吃。信呢,心里有寄托,不信呢心里更开阔。反正那么一回事。我在这里告诫大家,现在社会已经没有真正的得道的高僧了。真没有了,谁愿意把小孩从小送进寺院剃度,让他一辈子守着青灯过。好容易生个孩子,全指望传宗接代呢。大多数都是半路出家,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找个寺庙先活下来再说。首先他们受教育的程度都不高。不超过高中。除了一些有名的寺院,能招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其他小寺庙根本不可能。你信他们念的佛,他们自己都不信。希望大家心里有数。别到寺庙里傻不拉几地捐赠自己的一点私房钱。他们拿着你的钱在挥霍,还会在心里骂你傻啊。有这个钱自己吃了喝了玩了乐了,再有余力直接给那些生病残疾的人,也比扔在寺庙里强。我抽着烟想着这些,主要想解开心里与李明的疙瘩。想着这里,心就看开了。有些事想明白了,也就如此。佛祖当年拈花一笑,就是这个意思,他老人都看开了,我们还看不开吗。佛祖为什么能看开,首先他是一位王子,人生应该享受的,他都享受了,该拥有的都拥有了。所以他才看得开,他才有更高精神方面的追求。他老人家才能坐在菩提树下开悟得道。我们为什么看不开,因为我们有些东西,还没有拥有。放下,
没有,我们放下什么。有才能放下。否则就是扯淡。人生就是一个追求的过程。特别年轻人更要有追求。这个所谓的追求,并不是什么虚高的东西。也不是让人悟道。凡是在网上劝年轻人放下悟道的,都是放屁。年轻人有什么感悟,年轻人就是一股子冲劲,就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就想找个漂亮的妹子。就想拥有百万财富。否则没有这想法,这还叫年轻人吗。人生真正能有感悟,是在四十之后,有了生活的经历之后,才有的感悟,才知道生活的不容易,因为在路摔倒过多次。有些事就要放手。四十不惑,就包含两种意思,一种不再迷惑,能看清前方的路,能认识自己了。还有一种是经得起诱惑。但是超过这个层次的人是少数人。大众都经不起诱惑的,别说我们这样的人了,像那些所谓的国学大师、国画名家,他都七老八十了,毛都全白了,可是他们的心还不老。还想搂着年轻的妹子。像这样的人,只埋在土里能老实点。他们都这样了,还讲国学,还要讲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的事,我感觉就是笑话。但是,他们可以在台上教育别人。时代就是如此。他们让别人都没有欲望,他自己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闲着,天天歌舞升平。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有气了。刚才平静的心,又乱了。真他妈的气人,小人在庙堂,大师在流浪。我从床上起来,掏出一支烟,又抽起来。我再生气又能怎么样,我能改变什么吗。我骂的再厉害,那些大师能听见吗。为什么社会吹捧他们,因为利益,一切都是利益。这是根本的原因。假如吹捧者能从这些所谓的大师身上得到利益,他们肯定会继续吹捧着。包装着。让他们占领更大的市场。唯一让人恶心的是,他们都是商人,却不以商人自居,而且还痛骂商人。真想大耳光扇过去。可惜我够不着这些老不死的大师们。抽了两支烟,我的心里好受多了。我这时掏出手机来,我忙些正事,我找到秦秘书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你好赵先生,过年好,给你拜一个晚年。”秦秘书在电话客气地说。“秦秘书,过年好,同样,我也给你拜年了。我已经从淮海回来了。”我说道。“回来了,太好了,这两天,田市正挂念着你呢,正准备让我打电话问你啥时候回来。”秦秘书说。“今天刚回来。我想问你,田市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同他见见面。”我说。“田市昨天回老家过年去了,他明天一早就过来。这样吧,我一会给你约时间。相信你明天就能见到田市。”秦秘书说。“好的,那就麻烦秦秘书了。我想尽快见到田市给他汇报一下,我在淮海的一些事。”我说。“田市,也想听你汇报呢。放心吧,我来安排。”秦秘书说。“那就好,再见,秦秘书。”“再见赵先生。”我挂了电话。争取明天早一点见田市,我需要和他商量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