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何家村的反常之处还远不止有这些。
一般来讲,越是落后闭塞的地区则风俗越是传统保守,宗族观念也就越强,越发重视这象征意义上的面子建设。
但何家村的祠堂却相当破旧,年久失修的样子看着寒碜极了,墙角结着蜘蛛网,房顶角落掉了两三片瓦,不知多久了也不见人来补,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宁哲觉得何家祖宗的牌位跟蛇神雕像一块放在这样的环境里估计要发霉。
不过尽管如此,这间祠堂仍是这片街区里相对而言最气派的建筑物,起码户型高大,柱子多两根呢,看的出来起码当初修建祠堂的时候还是很重视的,周边的其他屋子都要比祠堂矮上一头,数它最宽敞。
贴完对联后,祠堂前的群众再度跪拜了下去,用低沉的口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刚才的祭词,这场颇具规模的集体祭祀活动一直持续到了太阳升上天空,时间来到清晨06:28,聚集起来的人群才终于有了散去的迹象。
看着逐渐散去的人流,宁哲没有说话,默默陷入了沉思。
冯玉漱识趣地没有出言打扰,刚才那场平静、虔诚、秩序井然的集体祭祀给了她不小的冲击和心理压力,说不出的诡异。
“我说,阿姨,你发现不对劲了吗?”宁哲忽然问道。
“嗯…你说哪里不对劲?”冯玉漱有些不确定,其实她觉得这场祭祀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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