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子上,决定小憩片刻。
闭上眼,意识朦朦胧胧,恍惚间,他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女声。
“把东西放下,离我远点!”
低温带着阴湿的寒意,从脖子的领口钻进肌肤,他听到滴滴答答无节奏的雨声。
冰棱不断从屋檐摔落成冰片,融化的雪水自铁皮屋顶的边缘持续地滴落,现在似乎是冬季即将结束,春季尚未到来的时节。
这是个窄巷,肮脏、逼仄、成堆成堆的易拉罐和腐烂垃圾堆在巷子两旁。
这种地方连流浪汉都不会居住,唯有受伤的野狗会将这里当做最后的归宿。
夏守确信自己从未在现实中到过这个地方,但不确保在电影作品中没见过,兴许是他的潜意识,将某些印象的碎片,临时拼凑了一下,构筑出了这个阴暗破烂的窄巷。
他感觉这是梦,但又感觉不像梦。
他觉得自己似乎在思考,但又并不够清醒,处于似醒非醒之间。
“听到没!”
声音再次提醒他,他的面前站着人。
矮瘦的女孩攥着半截生锈的美工刀,不合身的成人T恤套在身上,破烂脏旧,身上还散着许久没洗澡的酸味,那头暗红的短,被凝固污垢黏在一块,打结纠缠,胳膊上那道十厘米长的伤口,正在恶化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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