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我队长请假了。”
贩卖机里传出哐当一声闷响,一罐咖啡掉了下来,酒妩弯腰去拿,过了几秒,才出口问他,
“所以,你跟那个啦啦队队长还真有点儿什么是吧。”
他否认:“没有。”
酒妩微微挑眉,“没有,你避什么嫌?”
寻弋啧了声,“你等会儿,你先把说我体虚这事儿扯清楚。”
他俩聊天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
比起体虚,腰疼,酒妩更在意的是他以前有没有啥暧昧对象。
寻弋计较的是自己的尊严问题。
正儿八经说虚不虚那事儿,酒妩其实真就开开玩笑罢了。
那晚上被他整成那样,人都晕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虚,酒妩抓到把柄杵他几句而已。
看他一直捏着不放,酒妩也懒得耍他了,赶紧说,“哎呀,你不虚行了吧,我就开玩笑的…”
寻弋:“吧?”
酒妩扯开了咖啡罐的拉环,慢慢地往公交站点走去,她语调平缓冷静,
“你先跟我说清楚,啦啦队那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