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娃子直言不讳想和柳白凤找个房间交流一下,柳白凤直接拒绝。
“你是队长,你拿个主意呀?”
“你俩是两口子,这种事,我也不好参与。”
柳白凤瞪了我一眼,怒声道:“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铁柱道:“那个,我,哎,反正也快死了,我媳妇也死了好多年了。”
柳白凤没听懂铁柱的意思,唉声道:“马上就能团聚了。”
铁柱涨红了脸,随后咽了一下口水,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我顿了顿道:“叔的意思是想睡娘们。”
所有人把目光对准了小锦鲤,小锦鲤惊讶了几秒,生气道:“看我干什么?”
四驴子解围道:“叔,你知道的,人家是两口子,我和小锦鲤也搞对象呢,要不你用猴哥凑合一下吧。”
铁柱本来就黑,被四驴子这么一调侃,脸有些发紫,他借口去房间撒尿,先离开了。
也不知道小锦鲤是怎么想的,犹豫几秒,她也跟了过去。
我惊讶地站了起来,四驴子急忙道:“哎,狗哥,别插队呀,你前面还有我呢。”
“滚犊子,我突然想明白一个事。”
“啥事?”
“容我想想。”
四驴子骂了我一句,小锦鲤也回来了,看架势,也是找房间去厕所了。
“狗哥,你发现啥事了?”
“刚才看铁柱叔和小锦鲤进入房间,那么小的洞,进出都不方便,如果是藏宝洞,就算是古人在里面架上梯子,一手扶梯子,一手搬运东西,那也不方便,对吧,要是重物,更不容易运输。”
“然后呢?”
“这个洞的设计就不是给人用的,会不会是排气孔呢?”
四驴子皱眉道:“排气孔?为啥是排气孔呢?”
“假如,我说假如,假如地面是可升降的呢?”
其他人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我,川娃子反驳道:“我都检查过了,地面和墙的缝隙,也就能塞进去一个筷子头,再说了,古代又没有电梯,啥机关能运行两千多年。”
“头顶、房间的墙壁,都是死的,对吧。”
“还用你说。”
“咱们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入口,排除掉所有可能,那再不可能的事也是合理的。”
头顶的山洞壁不可能移动,四周墙壁也是固定的,那么,能移动的只能是地面。
“咱们找个房间,进去后一起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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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都进入小锦鲤做标记的房间,喊着口号蹦了几次,可结局打脸,地面纹丝不动。
川娃子不悦道:“地面咋可能是活动的。”
“那咱们怎么进来的?”
“我,我哪知道?”
“不知道就听我的。”
可能是我说话重了一些,川娃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
我又看了看地面和墙的缝隙,也就几毫米,火光照不到下面。
“咱们往缝隙里浇点水。”
柳白凤道:“咱们就那点水了,可不敢胡来。”
“要不,老爷们喝水,然后一起撒尿呢,也不算浪费。”
“尿也有用呀,没水了,也得喝尿呀。”
“试一下吧,要不然,也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四驴子道:“还是直接用水吧,咱们都不舍得喝水,一口气喝太多水也是补充身体水分,产生不了多少尿。”
我们在地面和墙上做好了标记,然后又在墙缝的两侧塞入了纸巾,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么水应该直接往下流,而不会沾染两边的纸巾。
柳白凤虽然没明说,但大概意思是水都是按人头分的,用于实验的水是我们的那一份。
我对此并不担心,如果走投无路,我们几个也得玩丛林法则,生死面前,只能弱肉强食,我对自己的战斗力并不自信,不过我相信四驴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沿着墙壁开始往下倒水,水流顺着墙壁流入缝隙,我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这次实验,几乎是把我的命当成了赌注。
很快,柳白凤分给我的水都倒了进去,四驴子扑通一声跪在墙边,然后开始磕头祈祷。
又过了一会,我们像是等着彩票开奖一样,缓慢抽出了纸巾。
“卧槽,干的,是干的。”四驴子惊喜道。
我长舒了一口气,眼泪随之流了下来,最起码找到生路了。
此时再看我们在墙上做的标记,一点变化也没有。
为了寻找更多的线索,我们分头行动,用绳子丈量各个房间狗洞到地面的距离,用的办法比较笨,先量狗洞底到甬道的高度,有个大概的相对高度,然后再量狗洞和房间底的高度。
看着绳子上系着的一条条标记痕迹,我知道我猜对了,最高的房间和最矮的房间高度差得有半尺。
在各个房间标记好地面位置后,我们开始等待,等待地面上升或者下降。
上升,我们从狗洞逃出去,下降,那也许就是生路。
黑暗中,时间变得格外缓慢,尤其是没有计时工具。
我想了无数种可能,依旧想不明白这座建筑存在的意义。
川娃子像个猴子一样挨个房间查看标记地面高度的记号,结果让人失望。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说说话,吹牛打屁,说一些开心的事来调节气氛。
渐渐地,沉默变成了主色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丝火苗跳动了两下,无情地熄灭了。
其实,我们还有衣服,不过在光明和保暖之间,我们选择了后者,毕竟这种环境下,有亮光也没有多大作用。
少量的水资源,没有任何食物,睡觉是唯一对抗恐惧的方式。
毫不夸张地说,这时候有屎有尿都得憋着,强迫身体对代谢废物再次吸收,不敢有丝毫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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