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力度倒也不重,可是奚舟律的腰太过酸痛,洛月卿稍稍往下用力就会压到肌肉。
闻言,洛月卿越发小心,鬓边碎发掉落,又被随意挽到脑后,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奚舟律。
实在没那个脸皮撒娇耍无赖了,这三天没一刻能让奚总休息的,不仅要忙公事,还要伺候易感期的祖宗,特调水都没了作用,昨夜直接晕了过去,白日又被做醒,一直闹到现在。
“奚总……”洛月卿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开口。
热潮最猛烈的三天已经过去,她现在还算理智。奚舟律抬眼瞥她一眼,浅灰蓝的眼眸似笑非笑,竟将洛月卿惯用的招式学去,但比这人更冷淡些,无端让人缩了缩脖子。
洛月卿立马便了个称呼,喊道:“奚舟律。”
拖长的字句,尾音绕来绕去,撒娇卖乖一样。
奚舟律不说话就是看她,腰像屋外的柳条被风雨吹来打去似的,每一处不是酸的疼的。
洛月卿便按得更殷勤,可能是特殊时期的缘故,她手臂也不觉得疼,只是腺体容易流出不知名的液体,时不时就要对方帮忙解决。
她又喊:“舟律……”
喊得生硬又奇怪,对方还没有皱眉,她就先笑起来,觉得别扭,便道:“你的名字好拗口。”
奚舟律无言以对,想问洛月卿知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讨好,这都还没有两分钟。
那人可能也明白,傻笑了下又继续按,手法比奚舟律请来的人差多了,力度时轻时重,半点也不舒服。
气得奚舟律实在忍不住,偏头斥了句:“洛月卿你行不行?”
可见奚总这两天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对洛月卿一贯的好脾气都消失殆尽。
洛月卿一愣,茫然扭头,下意识就反问:“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那便是不行了,”奚舟律下了结论:“手法太差。”
她说的是按摩,可洛月卿却觉得是另一种,眉头紧拧,立马问:“你觉得我不行?”
奚舟律点头肯定。
旁边的alpha就露出震惊表情,再次确定道:“真的?”
“真的?”
可能是热潮影响了脑子,洛月卿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继续:“那之前你怎么、你明明觉得很舒服、你……”
奚舟律便道:“我装的。”
按摩的手骤然停住,洛月卿突然接受了一个alpha所不能经历的最大打击,她眼神呆滞,重复:“你装的……”
奚舟律之前是被气的,现在是觉得好玩,刚刚被洛月卿磨得够呛,现在报复心理上来,居然还添了把火:“真的很差,一下子重一下子轻,还需要我挪一下帮你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