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是你？”乔念先扯动嘴角想笑，又喘了口粗气，牵引着受伤的肺部引起喉咙一阵刺激性瘙痒，她没忍住咳了一声，嘴角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嗯。”叶妄川抬手轻柔地拭去她唇角沾的血沫，眼神痛惜，轻轻地点头，“别说话。”
还真不是幻觉？乔念在剧烈的头晕过后，总算被拉回到现实中，确定此时此刻的怀抱的主人的身份，稍稍恢复了点精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会来，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我不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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