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阿姐,在经过袭成祈身边时,停了下来,抬头望着他,目光不再冷漠,而是充满了怜悯,她说:“只允许我带走太太的照片,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扭头,她走向门口,声音愈来愈轻,“没人挂念她,我挂念。”
大门慢慢关上,只留下一抹孤寂的颜色……
几个人坐进了商务车,行李将余下空间都塞得满满的。
司机大叔发动车子,习惯性的回头问一句,“少爷,我们去哪?”
大家愣了,全都不约而同的去看袭墒昀。
此刻,刚满二十岁的年轻男人,脸上不见半点惊慌无措,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将一个地址交给了司机大叔。
看罢,他说:“好勒!马上就到!”
车子发动,车里的气氛有些深沉,望着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袭家别墅被渐渐甩在身后,每个人的心头都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
庄典典狐疑的瞅着坐在旁边的人,“你为什么不辩解?”
袭墒昀将唇抿成了一线,眸光也是沉成一片墨色。良久才开口:“他是个那么骄傲的人,他能容忍自己儿子做出这种事,却没办法承认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比起他被摧毁的骄傲,我宁愿被他恨。”
“呃?”
庄典典不懂,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了。
倒是阿姐,从前面回过头来,看过袭墒昀一眼,心底里所有的猜立时全都被印证了。
艰难的开口,她问:“多久了?”
袭墒昀阖了下眸,“从他上一次出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