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微微一愣,看着关胜认真的模样,连忙说道:“关大哥,您说,只要我能做到,肯定帮您。”
我坐在门口那块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大石头上,目光静静地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日光渐渐西斜,将天边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色,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在这如画的风景中,我瞧见山下父亲那熟悉的身影,他扛着锄头,迈着坚实有力的大步,正朝着半山腰的家中走来。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在丈量着这片土地与家的距离。
看到父亲的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猛地一跃而起,转身朝着屋内大声喊道:“妈,爹回来了!”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几分欢快。屋内传来母亲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她双手稳稳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蒸屉,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母亲的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对父亲的牵挂与期待。
父亲用力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叹息。他走进屋内,身上还带着田间劳作的气息。我赶忙上前,主动伸出手,接过他手中那把沾满泥土的锄头,心中满是好奇,忍不住问道:“爸,你咋这么晚回来?”父亲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抬起手挠了挠头,头发间扬起些许尘土,他神秘兮兮地说:“办了点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藏着一个珍贵的秘密。
回到屋内,母亲早已贴心地准备好了毛巾。她走到父亲身旁,动作轻柔而又热切,用毛巾轻轻替父亲抹去脸上的汗水。那汗水顺着父亲黝黑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仿佛是他辛勤劳作的勋章。母亲一边擦拭,一边轻声嗔怪道:“这么晚才回来,饿坏了吧?快洗洗手吃饭。”父亲看着母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母亲的爱意。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
天刚破晓,晨光熹微,金色的光辉轻柔地洒落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上。关胜早已在田间忙碌开来,他弯着腰,手中的锄头有节奏地一起一落,翻动着肥沃的土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就在这时,秦苒迈着轻快的步伐,笑吟吟地朝着关胜走来。她的脸颊因赶路而微微泛红,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兴奋与喜悦,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关大哥!”秦苒远远地就喊道,声音清脆悦耳,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关胜听到呼喊,直起身子,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投向秦苒。“秦苒,这么早,有啥事儿呀?”他笑着问道,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走到关胜面前,微微喘着气,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道:“关大哥,我把昨晚画的那幅画拿去参加比赛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
“啥?拿去参加比赛了?”关胜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锄头不自觉地垂了下来。他着实没想到,秦苒会有这样的举动,毕竟在他看来,那只是一幅日常创作的画。
但很快,关胜脸上的惊讶便被真诚的笑容所取代。他重重地拍了拍秦苒的肩膀,由衷地说道:“秦苒,那可太好了!不管结果咋样,敢去参加比赛就已经很厉害了。大哥真心恭喜你!”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对秦苒的鼓励与支持。
秦苒听了关胜的话,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谢谢关大哥!要是没有你给我当模特,我也画不出这么好的作品。希望能取得好成绩吧。”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关胜看着秦苒那充满希望的模样,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他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肯定行!你这么有本事,这画又画得这么好,指定能拿奖。”在这空旷的田野间,两人的对话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阳光愈发耀眼。
湛蓝天空中,大团大团的白云肆意翻涌,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逐渐汇聚成铅灰色,一点点侵占着晴空,气压也随之低了下来,莫名让人感到压抑。我百无聊赖地站在屋顶上,目光随意地四处游移。突然,我瞧见大老远一个身着朴素、典型中年妇女打扮的女人,正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朝着我家的方向赶来。待她走近,我才看清,原来是钱嫂。
钱嫂一进院子,便咋咋呼呼地嚷开了,那尖锐的声音好似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关家嫂子,你可真是被蒙在鼓里哟!男人呐,都是一个德行!那个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这些粗爷们,除了那点心思,耳根子也软得很呐!”钱嫂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表情夸张得如同唱戏的花脸,“那小狐狸随便撒个娇,甜甜地叫上一声好哥哥,让那些男人把裤腰子脱下来,他们都得争着抢着去呢!女的要是不要脸,你说那些男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哟!”
母亲正坐在院子里做着针线活,听到钱嫂这番话,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神态从容淡定,没有丝毫紧张之色,轻声说道:“我家那口子我心里有数,他不是那样的人。”
“啧啧啧,你还在这儿自欺欺人呢!”钱嫂满脸的鄙夷,眼睛瞪得像铜铃,“要是没这事儿,嫂子我今天能跑这二里地,专程来跟你说?我可听人说了,那小妖精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在小学里头弄了间教室,说是美术课教室,里面墙壁上贴的画,全是没穿衣服的男人!”
听到“小学”“美术教室”这几个字眼,我手中原本随意涂鸦的铅笔猛地停住,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整个人的注意力瞬间被钱嫂与母亲的对话紧紧吸引,我猫着腰,悄悄地朝她们靠近了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啊,人家都瞧见你家胜子的画了!也是没穿衣服的!”钱嫂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她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那架势仿佛要把母亲生拉硬拽起来,“妹子,你可别再犯傻了,再这么下去,自家男人的魂都得被勾了去!”
母亲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此刻愈发没了血色,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生气。她的表情也不再如刚刚那般轻松,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担忧。她微微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起身,朝着屋内走去。不一会儿,母亲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幅画,那正是之前父亲带回来的画。她将画从钉子上取下,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嫂子,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妹子啊,你瞅瞅,人家都把画送到你家门口耀武扬威来了!”钱嫂一把夺过画作,眼睛瞪得更大了,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那画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证,“对!就是这种的,黑白的!看来你家胜子老早就被那狐狸精盯上了呐!”
“妹子,嫂子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打算了。”钱嫂说完,双手抱在胸前,脸上一副“我已经仁至义尽”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母亲,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和钱嫂,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院子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钱嫂扭着身子离去后,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留下略显压抑的静谧。母亲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落在桌上摊开的那幅画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那画吸了进去,整个人愣愣地出着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沉重的梦。
母亲转过头,看向正躲在一旁,眼神有些闪躲的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说道:“关鹏,那天你见了那个女的没?”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她强装镇定下的担忧。
我抬起头,对上母亲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听到了那些关于父亲和秦苒老师的传言,可又不想让母亲更加担心。我咽了咽口水,老实答道:“嗯,是我们学校新来的女老师,叫秦苒。她教我们画画,可厉害了,画啥像啥。”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母亲的表情,只见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亲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她……平时和你爸,有说有笑的吗?”母亲的声音更低了,似乎在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我挠了挠头,仔细回忆着,说道:“我有一次在田边看到他们说话,秦老师拿着画板,好像在问爸一些事儿。爸挺热心的,就跟她讲了。不过,也就是正常聊天,没别的啥。”我努力想要让母亲放心,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听了,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的担忧稍稍散去了一些。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行了,妈知道了。你要是再看到他们在一起,跟妈说一声,行不?”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期许,那是对家庭安稳的渴望。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嘞,妈。你别多想,爸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我看着母亲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暗暗担忧,我自然是相信父亲的。
天色渐暗,如墨的暮色缓缓笼罩了整个村庄。傍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母亲在厨房忙碌许久,烧好了一壶热水,她独自提着那壶热水,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院中的木屋走去。木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母亲在这昏暗的空间里,静静地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母亲早早地督促我吃完了饭。她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递到我手中,轻声说道:“出去找朋友玩吧,晚点回来没事。”我看着母亲,心中满是疑惑,她今天的举动实在反常。往常母亲总是精打细算,很少会这么大方地给我钱出去玩。而且,她还难得地坐在桌子前,对着那面有些斑驳的圆镜,仔细地梳理着微湿的头发。她的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仪式。梳理完头发,母亲又拿起那支许久未用的口红,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嘴唇上。一瞬间,她那病态的脸上竟难得地多了些气色,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岁。
我强忍着心中的好奇,紧紧握着那五块钱,兴奋地朝着刘强家中跑去。一路上,天边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绚丽的色彩,美得如梦如幻。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提着锄头,刚刚劳作回来的父亲。父亲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他的脸上带着疲惫,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他那件破旧的汗衫。
父亲看到我,停下了脚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他的声音因为一天的劳作而略显沙哑。
我扬起手中的五块钱,说道:“妈给了我钱,让我去刘强家玩。”
父亲闻言,点了点头,嘱咐道:“去吧,别玩得太晚,注意安全。”说完,他又继续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一切都让我隐隐觉得,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但一想到马上就能和刘强一起玩耍,我的兴奋劲儿又涌了上来,很快便将这些疑惑抛在了脑后,加快脚步朝着刘强家奔去。
关胜扛着锄头,拖着一天劳作后的疲惫身躯,缓缓迈进家门。屋内死寂一片,唯有那昏黄的灯光,在寂静中摇曳闪烁,似在无声诉说着什么,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
关胜站在门口,轻轻放下锄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呼唤:“小梅?”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内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刹那间,一股不安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蔓延,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莫非小梅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不及细想,心脏剧烈跳动,脚步急促地快步走进屋内。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妻子小梅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小梅仅穿着内衣,半裸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妩媚,微微敞开的睡衣,露出一抹白皙的酥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仿佛在无声地撩拨着这个饱经生活磨砺的农村大汉。
小梅的身体,早已不复少女时的青春娇俏。长期与病魔抗争,让她失去了往昔的光彩,皮肤不再如曾经那般紧致光滑,身形也略显消瘦。但在关胜眼中,她依然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那是他们多年相濡以沫,共同经历风雨所沉淀下来的魅力。她是他携手多年的妻子,是与他一同守护这个家的伴侣,两人之间的情感,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中,交织成一股难以割舍的深厚羁绊。
关胜伫立在床边,望着眼前的妻子,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回忆,却怎么也记不清上次与妻子亲密接触是在什么时候了。生活的重担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而妻子的身体状况,更是让他们在这方面的交流变得少之又少。此刻,眼前这一幕,如同星星之火,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那片沉睡已久的渴望荒原。
他的目光,缓缓在小梅身上游走,从她修长却略显纤细的双腿,沿着那并不平坦的腰身,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那微微露出的酥胸上。妻子的肌肤,虽已不复当年的细腻,却依然有着一种让他心动的柔软。岁月留下的痕迹,此刻在他眼中,却更添了一份真实与亲近。
关胜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而又紧张的仪式。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妻子的肌肤,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心中猛地一震。小梅感受到丈夫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与关胜交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更多的则是期待,那眼神中饱含着对丈夫多年来深深的依恋,仿佛在诉说着无数未曾说出口的爱意。
关胜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手,带着小心翼翼与无尽的温柔,慢慢抚上小梅的身体,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传来的温度。小梅轻吟一声,声音细微却充满了情感,身体也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丈夫的触摸。这细微的动作,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刹那间,将关胜心中的火焰燃至最旺。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猛地俯下身,将小梅紧紧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关胜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微微发烫的肌肤,那温度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融化。他用自己的方式,倾诉着这些年因忙碌与疏忽而积累的爱意与歉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小梅的脸颊、脖颈,然后慢慢向下,直至那微微露出的酥胸。小梅缓缓闭上双眼,全身心沉浸在丈夫久违的温存之中,她的手轻轻环上关胜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生命。
关胜将妻子翻过身,轻轻脱下她上身最后的遮蔽物,那白色的乳罩松垮垮的脱落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小梅的白皙身体显得格外诱人,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很挺拔,乳头微微上翘,呈现出淡淡的棕色。小梅轻轻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丈夫的动作,任由他褪去自己最后的尊严。
脱下妻子的内衣后,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飘进关胜的鼻间,那是香皂混杂着女人体香的复杂气味,是一种只有亲近女人才会闻到的特殊味道。这气味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关胜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开关。关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向来都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他从不逛窑子,也从不去镇上遛逛,毕竟家里的老婆虽然生病,却也好看,比起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强了何止千倍百倍。平日里,他总能在田间巷尾听到别人谈论那些男男女女的是是非非,荤段子更是随口就来。可他从来不动心,因为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得守住自己的底线。
可是今天,也许是被秦苒老师那美丽的面容扰乱了心智,也许是连日的高温让他压抑了太久,反正不知为何,关胜此刻只觉小腹燃起一团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那股欲望如同破堤的洪水,汹涌而来,使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自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一个挺身,就将妻子小梅压在了身下。小梅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皂的气味,这气味原本再熟悉不过,可今日在关胜闻来,却是格外的诱人。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丰盛的食物。关胜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却因用力过猛,险些将裤子扯坏,只见一根早已勃起了,肿胀硕大的肉屌活生生的从裤裆中弹射而出,关胜双膝跪地,挺着下半身,急切的将其怼着小梅脸上,祈求道,“含住他,快点含住他。”
小梅羞红了脸,丈夫从未这样要求过她,可此刻内心对张嫂口中的陌生女人的惶恐已经到达极致了,让小梅不得不主动讨好丈夫,满足丈夫。她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握住了丈夫粗大的阴茎,那滚烫的感觉让她的心不由得加速跳动。她轻轻套弄了几下,感觉到丈夫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愉悦的低吼。小梅的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这感觉让她觉得她还是很有魅力的,还能让丈夫如此兴奋。
她缓缓地将丈夫那粗大的肉棒凑到嘴边,先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几下龟头,见丈夫因自己的舔弄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她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于是张开嘴,艰难地将丈夫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中,那一刻,关胜只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龟头之上,那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关胜这个从不逛窑子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吼叫。
“小梅,我好爱你!”关胜的声音嘶哑而粗重,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的手紧紧地搂住妻子小梅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运动。他的身体在颤抖,不仅仅是由于激情,更是因为长久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小梅感受着丈夫的热情,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百感交集。多年来,她一直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感到自卑,不敢过多奢求男女之事。但此刻,丈夫的举动无疑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她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那是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她卖力吞吐着丈夫的大鸡巴,口腔中充斥着男性性器特有的气味,那气味仿佛带着一丝咸腥,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迷人气息。小梅的舌头灵活地在丈夫的龟头上打转,时而轻柔地舔弄马眼,时而滑过冠状沟,每一处动作都能引起丈夫的低吼。她能感觉到丈夫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不断地膨胀,每一次吸吮都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
关胜闭上双眼昂起脑袋,脑中却情不自禁回忆起一年前在酒店楼顶大床上的那次销魂体验,同样是温热的双唇,同样是笨拙的吸食,关胜只觉得身心都在颤抖着,耳边似是再响起那夜少女银铃般痛苦的呻吟。
“呜……呜………呜”
小梅突然感到口中的肉棒在猛烈的喷射,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她的口腔中爆开,关胜死死的抵着她的口腔,鸡巴头甚至抵在了她的咽喉。小梅痛苦地拍打着关胜的大腿,喉咙中的异物感让她几欲作呕,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感觉口中的鸡巴在一下一下有力的搏动,每次搏动都会有一股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到小梅实在憋不住,痛苦地将其吐了出来,那鸡巴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射着,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小梅那苍白的脸上,还有她那枯干的嘴唇。
关胜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妻子小梅那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阵愧疚,“小梅,对不起……”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梅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脸上的精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她抬起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精液,苦笑着说道,“我是你的妻,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
关胜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小梅,是我不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小梅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地拍了拍丈夫的手,声音沙哑而温柔,“没关系的,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关胜感激地望着妻子,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小梅也迎合着丈夫,放松身体,任凭丈夫施为。她的手轻轻抚上关胜的后背,感受到丈夫肌肉的律动。
就在此时,小梅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强行压制住身体上的躁动,羞红着脸问道,“老……老公,还想要吗?”
关胜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体那依然坚挺的模样,犹豫了下,他还是重重点了下脑袋。小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但很快就被坚定的神情所取代。她缓缓褪下长裤,岔开双腿,小梅微微弓起身子,一脸娇羞的看着丈夫,将赤裸的下体展示在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面前,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关胜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小梅缓缓褪下,挂在她的腿弯,显得格外诱惑。
关胜看到妻子下体那粉嫩的缝隙,那两瓣微微张开,还挂着些许晶莹的露珠。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体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硬得发疼。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关胜俯下身,将自己那巨大的肉棒龟头对准妻子湿润的穴口,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嘶哑,“小梅,我……我进来了。”他低声说道,腰部用力一挺,那粗大的鸡巴便没入妻子干涩的阴道内,但好在关胜油润的龟头处马眼不断渗出蜜水。
“啊——”小梅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关胜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抓痕。关胜感受到妻子紧致的包裹感,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每一寸蠕动都让他爽得几乎失控。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两人的私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不停地在妻子体内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小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她的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丈夫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耸动,两枚淡褐色的乳头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啊——”小梅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慢推进,每一寸深入都让她全身战栗。关胜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这让小梅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紧紧吸吮着丈夫的大鸡巴,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关胜将妻子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大鸡巴不停的抽插,小梅的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来回翻卷,淫水不停的被鸡巴抽带出来,沿着股沟流到床上。
小梅的手脚此刻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关胜的身上,她仰起头,感受着关胜强有力的抽插,胸前的两只乳房紧紧贴在关胜的脸上,任由关胜吮吸。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灵活,配合着关胜的抽插扭动,每一次的扭动都能让关胜的大鸡巴插入更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每一声呻吟都仿佛是最强效的催情药,让关胜更加狂暴凶猛。
突然,关胜猛地抱起小梅,将她直接抱在怀里。小梅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关胜的脖子,双腿盘在关胜的腰间,她的乳房紧紧贴在关胜的脸上,乳头时不时的被关胜吮吸几下。关胜双手托着小梅的屁股,大鸡巴凶狠的在阴道里抽插,淫水不停的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
“啊——好深——”小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能感受到关胜的大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关胜就这样抱着小梅抽插了几百下,然后将小梅直接放在床上,小梅直接坐在关胜的身上,她主动的上下耸动着屁股,乳房随着身体的耸动不停的晃动。关胜躺在床上,双手握住小梅的乳房揉捏着,时不时捏一下她的乳头,引起小梅一阵阵的呻吟。小梅坐在关胜身上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时不时地上下耸动,每一次的扭动和耸动都让关胜的大鸡巴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关胜发出一声低吼,他的腰肢猛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妻子小穴的最深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妻子的子宫口,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源源不绝的冲向了小梅的子宫深处。
小梅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带来的快感让她全身战栗不已。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丈夫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融入他的怀抱中。小穴更是剧烈收缩着,仿佛要榨干丈夫最后一滴精液。胜的射精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大量的精液从他和妻子的交合处溢出,沿着小梅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小梅的下体一片狼藉,阴毛上沾满了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两片阴唇因充血而更加肿胀。
终于,关胜停止了射精,他喘着粗气,全身瘫软地趴在妻子身上。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小梅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疼痛来得如此突然且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察觉到妻子的异常,急忙翻身下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小梅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腹部的剧痛,艰难地说道,“可能...可能是要发作了吧。”
关胜闻言,心头一紧。他急忙跑去客厅,从茶几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物,然后又去房间取来了衣物。他将衣物轻轻地盖在小梅身上,扶着她侧卧在床上,然后才喂她服下药物。
小梅躺在床上,疼痛让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关胜坐在床边,一手轻轻搂着妻子,一手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充满了爱怜与自责。“对不起,小梅。”他低声说道,“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屋内,那股浓郁的麝香味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床上,依偎在一起的关胜和小梅,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发丝与肌肤,两人的胸膛微微起伏,还沉浸在方才的缱绻之中。
关胜轻轻抚摸着小梅的头发,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轻声说道:“小梅,谢谢你。”小梅微微点头,将头更深地埋进关胜的怀里,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笑。
然而,他们全然不知,屋外,一道瘦弱的身影正伫立在那扇破旧的木窗之外。夜色如墨,将这身影紧紧包裹,只有那微微闪烁的双眼,在黑暗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这身影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一切,月光洒下,勾勒出其单薄的轮廓。寒风吹过,破旧的衣衫随风飘动,可这身影却似被定住一般,双脚如同生了根,全程目睹了屋内发生的每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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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秦苒。她身姿轻盈,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在校园的绿树红花间显得格外惹眼。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主动朝我走来,脸上挂着如暖阳般的笑容,那笑容在我此刻的心境下,却莫名地有些刺眼。
“关鹏!”她脆生生地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仿佛我们是相识已久的好友。
我心中一紧,本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她,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警惕。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为这场相遇增添几分紧张的气氛。
秦苒丝毫没有察觉到我脸上的不悦,她轻盈地走到我身旁,抬起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只手,看似轻柔,却让我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肩膀传遍全身。“你就是鹏鹏吧。”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悉感。
我心中诧异,她竟然知道我的小名。但此刻,我满心都是对她的抵触,毫不犹豫地冷冷回应道:“我叫关鹏。”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
秦苒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冷淡,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她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捏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的,鹏鹏。我是秦老师,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也是……你爸爸的朋友。”她特意强调了“朋友”两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特意强调这些。周围的同学来来往往,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让我觉得更加窘迫。“听你爸爸说,你也喜欢画画。”秦苒接着说道,她的眼神平和而温柔,可在我看来,却像是在窥探我的秘密。
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那些关于她和父亲的流言蜚语在耳边嗡嗡作响,让我下意识地想要否认。我支支吾吾道:“我……不…我不会画画。”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关大哥给我看过你的画的,是画的你爸爸,老师觉得你画得很棒,而且……特别有灵魂,你在画里倾注了爱,老师能感觉到。”秦苒依旧微笑着,她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戳中了我的内心。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脸上一阵滚烫,羞愤交加,想要辩驳,却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秦苒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那只手柔软却有力。“走,老师带你去个地方。”她说道,然后不由分说地牵着我,朝着学校偏僻的器材教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中一阵挣扎,想要挣脱她的手,可不知为何,双脚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鬼使神差地任由她牵着我,朝着那座破旧的砖房一步步走去。一路上,我的心跳如雷,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秦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那钥匙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与眼前那扇同样锈迹斑斑的铁门相得益彰。她将钥匙插入锁孔,用力转动,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铁门缓缓打开。一时间,灰尘如雪花般簌簌飘落,我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发潮气味,还夹杂着颜料特有的刺鼻味道,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秦苒见状,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她轻轻捋了下发丝,解释道:“秦老师这里条件有限。”我机械般地回应了一声:“没事。”此刻,我的心思全然被眼前这个神秘的房间所吸引。
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打量着这个面积不大的房间。显然,这里经过了一番改造,可摆设依旧极为简陋。靠墙的位置,一块贴墙垂地的白布映入眼帘,白布前的木椅上,随意摆放着瓶瓶罐罐,还有几个色泽并不鲜亮的苹果,像是被时光遗忘在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朝着房间深处走去,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里的静谧。
秦苒则快步走向角落,伸手按下了电灯开关。刹那间,屋顶下那盏昏黄的灯亮起,微弱的光线驱散了些许黑暗,却也让房间里的一切变得更加清晰。在阴暗的角落,我看到了一排靠墙摆放的画作。看到这些画的瞬间,钱嫂来找母亲时说的那番话如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响。没错,钱嫂没有骗母亲,这些画作中的主角清一色都是男人。
我凑近细看,画中的男人形象各异。其中有平日里鲜少见到的体育老师,他身材高大壮硕,宽阔的肩膀如同厚实的门板,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彰显着他常年锻炼的成果。还有村里的张大叔,他身形略显佝偻,那是多年田间劳作留下的痕迹。他的胸膛虽不宽阔,却有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坚韧,肋骨根根分明,皮肤黝黑粗糙,犹如干裂的土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秦苒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在我耳边响起:“这些画作,都是油画,老师过去在大学主修的都是男性绘画。”我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倒不是因为这些画面中的模特都是男人,而是觉得钱嫂的话实在夸大其词。毕竟在村里,男人们平日里在田地里劳作,天气稍热,个个都打着赤膊,这在生活中再平常不过,怎么画在画里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呢?只是,我的目光在这一幅幅画作中穿梭,却始终未曾见到以父亲为原型的画作。
秦苒似乎察觉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不等我开口询问,便主动解释道:“前段时间城里有场比赛,我将画的关大哥的画拿去参赛了。”原来她真的画了父亲。我缓缓转身,看向这位来自城里的女老师。她身着精致的连衣裙,皮肤光洁鲜亮,周身散发着一种与村子格格不入的气质。可不知为何,此刻在我内心深处,却莫名增添了几分厌恶。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心底不断回荡:你凭什么也可以画我的父亲,他是我的,不是你用来创作的素材。
“关大哥是个特别好的人,要是没有他帮忙,我在这儿的条件怕是会糟糕透顶。”秦苒一边整理着画具,一边自顾自地念叨着,脸上洋溢着笑容,“而且,关大哥时不时给我提的那些建议,都特别有见地,我真不觉得他仅仅是个普通农民。”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秦苒对父亲那毫不吝啬的赞扬。可这些话,在我耳中却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刺,每一个字都扎得我心里生疼。我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心中好似被一团无名怒火填满,又像是被人用厚重的棉花狠狠揍了一拳,闷得喘不过气。我紧咬着下唇,目光直直地朝门外望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转过头,看向秦苒,冷冷地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我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冬日的寒霜。
秦苒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急忙说道:“秦老师答应你爸爸了,说要教你画画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要极力挽留我。
“不用了,我不喜欢画画。”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语气坚决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脚步急促而沉重。我能感觉到,秦苒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我,那目光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愈发难受,于是,我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我压抑的地方,逃离秦苒那让我心烦意乱的视线。
傍晚,我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母亲早已在屋内等候,见我进门,她微微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怎么才回来呀?”我一边换鞋,一边随口解释道:“今天值日,打扫教室耽搁了些时间。”说罢,我将书包放在一旁,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墙壁,看到了挂在那里的我的画。刹那间,心中涌起一股无名怒火,那些关于秦苒的事情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让我愈发烦躁。
我二话不说,搬来梯子,踩着梯级迅速爬了上去。双手颤抖着将画取下,那一刻,我满心只想将它撕个粉碎,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一并撕碎。然而,当我展开画作,看到画面中父亲那熟悉的面容,我的手猛地停住了。秦苒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我在这幅画里倾注了爱。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一阵纠结,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将画小心翼翼地收进了书包。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父亲那熟悉的声音:“我回来了!”母亲闻声,赶忙走到屋外,笑着说道:“快洗洗手,准备吃饭。”父亲的声音透着几分喜悦:“今天主家人好,给我分了条带鱼回来。”说着,父亲走进屋,母亲跟在他身后。在山里头,海鲜可是稀罕物。父亲将红色袋子放在案板上,从里面取出那条形似皮带的银色带鱼。一瞬间,一股浓郁的海鲜腥味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母亲站在门沿边上,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捂住嘴,眼中满是厌恶,紧紧盯着那条带鱼。父亲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处理鱼,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他拿起菜刀,“砰砰砰”几下,带鱼便被分成了几段。父亲一边忙活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今晚就我来掌厨,给你们露一手。”
话还没落音,母亲的脸色陡然变得更加难看,她突然捂住嘴,从屋内冲到屋外,蹲在树下,开始一个劲地干呕起来。我见状,心里一惊,连忙冲出门外,焦急地问道:“妈,你咋了?”母亲虚弱地摆摆手,示意我别担心,可紧接着又蹲下身,继续呕吐。父亲听到动静,也赶紧跟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梅子,你咋样?”
母亲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劲来。她抬起头,双眼因呕吐而布满血丝,缓缓站起身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这腥味就想吐。”父亲搀扶着母亲,可母亲刚一靠近父亲,又闻到了他手上残留的鱼腥味,顿时又一阵干呕。父亲皱起眉头,脸上满是疑惑,自言自语道:“奇怪,之前不是已经能吃鱼腥了……”话说到一半,父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他匆匆跑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然后神色焦急地嘱咐我:“儿子,你照顾好你妈。”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家门。
我转身回到屋内,将剁好的鱼块用袋子包起来,减少那股腥味的散发。而后,我搀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母亲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一些。她苦笑着解释道:“妈这身体,怀你的时候就这样。别人都说吃鱼对小孩好,可我一吃就吐,一吃就……”话还没说完,母亲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我这个月没来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会儿,父亲一路小跑着进了家门,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手中紧紧攥着一个小袋子,母亲站在门口,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买到了。”父亲喘着粗气,将袋子递给母亲,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母亲微微点头,接过袋子,脚步略显急促地朝着卫生间走去。我站在一旁,看着父母这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心中满是疑惑,不明所以,目光在父母之间来回游移。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父亲焦急地在客厅踱步,眼睛时不时看向卫生间的门。终于,卫生间的门缓缓晃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母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手中的验孕棒上,两条显眼的横杠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
父亲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他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闪过惊喜与激动。紧接着,他像一阵风般冲上前,一把将母亲紧紧搂住,那有力的臂膀仿佛要将母亲融入自己的身体。
“我又要做爸爸了!”父亲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大声喊道,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满满的兴奋与幸福。母亲靠在父亲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有喜悦,也有对未来未知的担忧。两人相拥而泣,喜极而泣的模样,让我深深感受到了这份新生命带来的冲击。
而我,站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冲击到了。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要当哥哥了”这句话,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既有对新生命的好奇与期待,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仿佛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二天清晨,天色尚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父亲便早早叫醒了我。简单吃过早饭后,他先送我去学校。一路上,父亲神色略显凝重,目光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的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到了学校,我下车后,看着车缓缓驶离,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与此同时,关胜与小梅匆匆赶到班车停靠点,搭乘班车朝着市医院奔去。医院里早已人声鼎沸,喧嚣嘈杂的声浪扑面而来。关胜在挂号窗口前排着队,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对小梅和腹中孩子的深切担忧,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挂完号后,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小梅来到妇幼科,待小梅走进检查室,他才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焦急地等待着。
医院的走廊,人潮如织,脚步声、交谈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关胜坐在那里,双手紧张地不停搓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妇幼科的门,仿佛只要这样,就能为妻子和孩子汲取更多的好运。这时,一位年轻的女人抱着婴儿,身旁陪着两位老妇缓缓走来。那女人面容清秀,眼神中散发着初为人母特有的慈爱光芒。她像是突然想起了极为重要的事情,猛地转身,神色焦急地对身旁的两位老妇低声叮嘱着。两位老妇听完,不住地点头,随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女人抱着婴儿,慢慢走到关胜身旁的空位坐下,开始温柔地逗弄怀中的孩子。
关胜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向那婴儿粉嘟嘟的脸蛋,婴儿正咧着小嘴,露出无邪的笑容,两只小手在空中欢快地挥舞,仿佛在和这个世界热情地打招呼。关胜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梅腹中孩子未来出生时的可爱模样,想必也会这般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关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位年轻女人,正是那日在酒店里,他被迫借种的女孩张斐斐。在这看似普通的医院走廊,两个本不该有交集却又有着隐秘牵连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相遇了。张斐斐怀中抱着的婴儿,宛如命运的丝线,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张斐斐逗弄着婴儿,不经意间抬起头,目光与关胜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刹那间,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熟悉又陌生的复杂情绪。张斐斐微微皱起眉头,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涌动,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关胜一脸困惑,看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却怎么也搜索不到与之相关的记忆,他摇了摇头,反问道:“我好像没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就在这时,张斐斐怀中的婴儿突然伸出小手,朝着关胜的方向挥舞着,嘴里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对关胜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关胜见状,心中一动,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手,婴儿顿时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略显压抑的医院走廊里回荡,仿佛一道划破阴霾的阳光,让人为之一振。这奇妙的场景,让关胜和张斐斐都愣住了,两人对视着,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开这命运设下的谜题。
张斐斐与关胜对视着,心中的那股熟悉感愈发浓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曾经那彻夜疯狂的画面,如同潮水般在她脑海中汹涌翻腾,残留的酥麻销魂之感,此刻也在她心底肆意乱窜,搅得她心神不宁。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连她自己都感到诧异,为何会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产生如此异样的情愫。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啊,这种莫名的心动让她既困惑又有些许愧疚。
就在两人都欲言又止之时,刚刚匆匆离去的两位老妇匆匆折返回来。其中一位老妇神色急切,快步走到张斐斐身旁,轻声说道:“夫人,快走吧,车子到了。”张斐斐微微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她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不舍,缓缓抱起怀中的婴儿。在起身离去的瞬间,她下意识地再次看向走廊长椅上的关胜,目光中带着一丝眷恋与疑惑。
而此刻的关胜,也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斐斐离去的方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的声音,怎么如此耳熟?仿佛在某个遥远而模糊的记忆角落里,曾与这声音有过交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相关的片段,可那记忆却如雾里看花,始终模糊不清。直到张斐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关胜才缓缓收回目光,心中那股疑惑却愈发浓重,久久萦绕不去。
正当关胜还沉浸在与张斐斐那短暂相遇的疑惑之中时,妇幼科的门口,一名身着护士服的女人高声喊道:“谁是孙梅的丈夫啊?现在过来拿下报告单。”孙梅,正是小梅的全名。关胜听到呼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猛地站起身来,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脚步匆匆地朝着护士走去,加入拿单的队伍。而小梅也从检查室缓缓走出,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希望。
夫妻二人拿到检查单后,关胜紧紧牵着小梅的手,仿佛那是他们在这世间最后的依靠。两人走进主治医师的室内,关胜将手中的单子递给医生,目光紧紧盯着医生的一举一动。只见医生戴着眼镜,接过单子后,仔细地审视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医生的眉头渐渐紧锁,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最后竟连连摇头。这细微的动作,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关胜和小梅的心上。小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医生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孕妇是不是早年怀孕难产过?”关胜闻言,愣了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当初小梅怀关鹏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那时,小梅难产大出血,整个产房都被紧张与恐惧的气氛笼罩,她险些丢了性命,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根。关胜心中一阵刺痛,他重重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医生的表情愈发凝重,他神色严峻地说道:“当时身体留下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因此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否则大人和孩子都会有极大的危险。”医生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在关胜和小梅的心间。关胜只觉眼前一黑,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孩子,竟会面临这样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梅听到医生的话,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哀求般地问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孩子的不舍与对奇迹的渴望。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忍:“就算孩子生下来,恐怕也会早夭。”这句话,如同一记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夫妻二人最后的希望。他们面如白纸,呆立在原地,心中的悲凉与失望如汹涌的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
当天下午,医院的走廊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墙壁上的灯光昏黄黯淡,似也在为这场不幸默哀。孙梅躺在推车上,被缓缓推进手术室,她的眼神空洞而无助,泪水早已在眼眶中干涸。关胜紧跟在推车旁,紧紧握着孙梅的手,那双手冰凉且颤抖,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愧疚与担忧。直到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将他隔绝在外,关胜才如梦初醒,双腿一软,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呆滞地望着手术室的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梅苍白的面容。一股强烈的自责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为何没能给孙梅和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为何要让妻子承受这般痛苦。关胜越想越气,双手猛地抬起,用力地敲打自己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他的眼眶泛红,嘴里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可他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孙梅被推了出来。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整个人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关胜见状,急忙冲上前去,紧紧握住孙梅的手,声音颤抖地唤着:“小梅,小梅……”孙梅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悲伤,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一丝力气。
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关胜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孙梅走在回家的路上。孙梅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形单薄得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仿佛一阵风随时都能将她刮走。关胜紧紧地搂住孙梅的肩膀,生怕她会突然倒下。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唯有孙梅那偶尔的咳嗽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诉说着这一家人的悲惨遭遇。回到家中,关胜轻轻地将孙梅安置在床上,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心中的痛苦愈发浓烈,未来的路,似乎被阴霾笼罩,一片黑暗。
回到家中,屋内一片漆黑。我满心疑惑,父母去医院做孕检,怎么耽搁这么久还没回来?不安的感觉如藤蔓般在心底悄悄蔓延。我伸手按下电灯开关,灯光“啪”地亮起,我坐到书桌前,可心思全然不在作业上,笔在本子上胡乱划拉着。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暗,终于瞧见父亲背着母亲走进院子。我忙不迭快步迎上前去。
母亲裹着父亲那件厚厚的棉服,父亲却只穿一件单薄短袖。母亲脸色苍白得吓人,毫无生气。我满心担忧,凑近轻声唤道:“妈妈。”母亲艰难扯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肚子饿了吧,等会儿妈妈给你煮饭。”我满脸忧虑,急忙摇头,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母亲。父亲沉默着,小心翼翼把母亲抱进屋内,轻轻放在床上,细致地给母亲盖好被子。
我刚要张嘴询问孕检情况,父亲一个眼神扫过来,我瞬间像被定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我默默跟着父亲走向灶台,看着他神色凝重,往烟囱里添柴生火的动作迟缓又沉重,每一下都像是带着千斤重担。过了会儿,父亲开口:“去鸡窝看看,有没有鸡蛋。”我应了一声,在黑暗中摸索到鸡窝,好不容易掏出两枚鸡蛋。回到厨房,我把鸡蛋递给父亲。父亲接过鸡蛋,顿了顿,压低声音,语气沉重地说:“你……母亲流产了,孩子没保住。”
听到这话,我的心“咯噔”一下,仿佛坠入冰窖,可与此同时,心底竟莫名涌起一丝窃喜。这一丝不该有的情绪让我瞬间慌乱,我忙不迭侧过脸,生怕父亲瞧见我的异样,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我在心里不断自责,怎么能在母亲遭此大难时产生这种想法?可那丝窃喜却像甩不掉的阴影,顽固地在心底盘踞。我又心疼母亲,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满心都是愧疚与担忧,各种复杂情绪在心底翻涌,搅得我难受极了。
往后许多日子,母亲身体一直不见起色。父亲心急如焚,四处打听,终于找来村里的老中医。老中医为母亲把完脉,无奈叹口气解释道:“这女子身体本就亏空严重,贸然怀孕又堕胎流产,现在气血两亏,雪上加霜。这病没什么立竿见影的药方,只能慢慢调养。”我站在一旁,听着老中医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学校的一天课间,本想安静度过的我,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状况。秦苒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瞧见我后,毫不犹豫地径直朝我快步走来。我心里一紧,条件反射般就想躲开,可还没等我行动,秦苒已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的红领巾。她脸上挂着那种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即便她显然察觉到我对她满满的厌恶,却依旧端着一副女老师应有的所谓“体面”模样,看向我轻声问道:“鹏鹏,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关大哥呀?”
我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直直地注视着她,没好气地回怼道:“关你什么事。”我的反应似乎把秦苒惊到了,就连站在我身旁的刘强,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吓得浑身一哆嗦。秦苒眨了眨眼睛,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瞥见她紧紧攥着的拳头,那副模样让我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阵不安。
放学后,还没走到家,远远地我就听见从屋内传来爸妈激烈的争吵声。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急匆匆走进院子,可到了屋门前,却又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不敢进去。只听见母亲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当初生鹏鹏的时候我就该死掉,也省得现在耽误你。”父亲的声音也带着些许颤音,满是无奈与急切:“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我这不正跟你商量嘛,我一个大男人,守着这点薄田,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母亲却依旧固执,不停地重复着:“我知道我没用,是个累赘,你要走就走吧。”父亲接着解释,语气里透着对改变现状的渴望:“这次刘坤说的机会难得,工地搬运工一个月能有八千块工资。鹏鹏马上要上初中,开销变大,还有你吃药看病,哪样不要钱。”母亲听了,哭得愈发厉害,边抽泣边说:“我不吃药了,我不想你走。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那些花花肠子。”
父亲似乎被母亲这话彻底激怒了,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气恼地吼道:“孙梅,你就这么看我?!”
紧接着,一声“你滚,滚!”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我看见父亲满脸泪痕地从门内冲了出来。他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我,整个人猛地一怔,像是没想到我会在这儿。短暂的愣神后,他缓了缓情绪,朝我轻声说道:“你妈妈身体不好,所以情绪不太稳定,你做完作业,好好陪陪她、安抚下她。”我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父亲转身朝山下走去。犹豫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了房间。
关胜拖着沉重的步伐,满心苦闷地来到了村镇。他神情落寞,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沧桑与疲惫。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商店门口。站在那儿,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最终,还是抬脚走进了商店。
走进店内,他径直来到货架前,目光缓缓从左至右一一扫过,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此刻在他眼中都失去了色彩。一番打量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角落处那瓶被标注着三块五的白酒上。那是整排货架中价格最低的一瓶酒,在这昏暗的商店角落,它就如同关胜此刻的人生,黯淡无光却又透着一丝无奈的将就。
买完酒,关胜形单影只地朝着村子的溪流旁走去。他在溪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缓缓打开酒瓶。刹那间,一股刺鼻的劣质酒精气味弥漫开来,在空气中肆意飘散。他抬眼望向天边那即将落下的落日,余晖洒在他脸上,却未能温暖他那颗早已被悲苦填满的心。
回想起往昔,关胜的心中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儿时,父母早早离世,他便被周围人视作不祥之人。叔叔婶婶嫌弃他,像丢包袱一样,将年幼的他扔给了年迈体衰、老态龙钟的奶奶照顾。奶奶为了拉扯他长大,那么大年纪了,还得去给人洗衣服、在厨房做帮厨,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岁月无情,六十多岁的奶奶,看上去竟像八十多岁的老人那般憔悴。关胜自幼热爱读书,对知识充满了渴望,可家庭的贫困让他无力负担学费,最终也只落得个小学文凭,他的梦想就像泡沫一样,轻易地破碎了。命运似乎从未对他有过一丝怜悯,总是无情地捉弄着他。
直到二十岁那年,命运的轨迹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他遇到了妻子孙梅。那时,村里和他同龄的男子大多都已成家,而长相秀美的孙梅,家中前来提亲的人更是踏破了门槛。可孙梅却偏偏看中了一穷二白,只有一间破房的自己。那一刻,关胜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他认定自己是这世间最幸运的人。后来,孩子鹏鹏出生,虽然日子过得贫苦,但一家人相互陪伴,日子也算和和美美,充满了温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如今呢?命运再次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对他这个苦命人反复地开着残酷的玩笑。妻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家庭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想到这儿,这个平日里坚强如铁的大汉,眼眶瞬间红了,一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眼中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融入了潺潺的溪流之中。
“是关大哥吗?”一道柔美的嗓音从不远处悠悠传来。正沉浸在悲苦情绪中的关胜,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急忙抬手快速抹去眼角的泪水,而后缓缓站起身来。只见秦苒迈着轻盈的步伐,眼中带着一丝试探的神色,正朝着他这边走来。待走近了,秦苒敏锐地捕捉到关胜脸上那还未完全消散的悲悯,不禁关切地问道:“关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要是有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关胜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试图掩盖内心的伤痛。
秦苒见状,却没有就此作罢,反而愈发执着起来:“关大哥,我一直把关大哥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你不必对我有所隐瞒。就算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至少……至少我可以做关大哥的倾听者呀。”听到这话,关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感动。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自己的妻子都无法理解、支持自己的决定,没想到这个仅仅见过几面的女孩,竟会对自己如此关心,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关胜下意识地晃了晃手中那瓶廉价的白酒,苦笑着说道:“我这儿就只有这么一瓶白酒,怕是……”话还没说完,秦苒已经毫不犹豫地径直走上前,一把夺过关胜手中的酒瓶。她仰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动作带着几分决绝。关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想要阻拦,可秦苒动作迅速,根本不给关胜机会。不一会儿,秦苒将空酒瓶倒过来,在关胜面前晃了晃,展示给关胜看。此刻的她,脸颊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通红,还被呛得直咳嗽,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说道:“刚刚关大哥请我‘喝’酒了,现在该轮到我请关大哥啦。”
关胜满脸吃惊,刚想开口拒绝,秦苒却抢先一步说道:“关大哥要是不去,可就是不给我面子咯。”关胜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后,只得应道:“好吧。”说完,他跟在秦苒身后,脚步有些沉重,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在这个女孩这儿寻得一丝慰藉。
秦苒瞧着关胜满脸愁容,心生怜悯,她快步跑到附近的小卖部,买了几罐啤酒,而后转身朝关胜走去,眼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关大哥,跟我来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关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秦苒,脚步有些沉重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两人踏入学校的画室。画室的窗外,几株枯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树枝如瘦骨嶙峋的手臂,肆意地伸向灰暗的天空。画室中,颜料那淡淡的气息氤氲弥漫,与窗外的寒意交织,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四周墙壁之上,一幅幅学生的画作有序挂着,有些颜料尚未干透,在昏黄灯光倾洒下,隐隐泛着微光,赋予此处一种静谧且隐隐透着神秘的氛围。昏黄的灯光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光晕摇曳不定,将两人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秦苒把啤酒放置在画桌上,“咔嗒”一声拉开拉环,那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空间里格外突兀,她递了一罐给关胜,自己也拿起一罐,仰头畅快地灌下一大口。
关胜接过啤酒,只是浅抿一口,那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底的烦闷。秦苒目光看向关胜,轻声说道:“关大哥,这儿安静,你就把心里的苦都倒出来,我在这儿听着。”
关胜陷入长久的沉默,似是在梳理繁杂思绪,又像在纠结是否袒露心声。终于,他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老天爷就爱捉弄我。小时候父母走得早,旁人都把我当成扫把星。叔叔婶婶把我扔给奶奶,奶奶那么大年纪,还得为了我操劳奔波,我看着心疼,却无能为力。想读书,没钱,只能眼睁睁看着梦想破灭。”他又猛灌一大口啤酒,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好不容易遇上小梅,日子总算有了盼头,孩子也有了,可现在孙梅身体又成这样,家里处处要用钱,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没用的废物,啥都承担不起。”
秦苒静静聆听,时不时点头,眼中满是同情。她轻声安慰道:“关大哥,可别这么说,你为了这个家已经竭尽全力了。孙梅姐肯定也明白你的不易,只是她身体不好,心里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苦笑着摇头:“她不理解我啊。我想去工地挣大钱,她却觉得我会抛弃她们娘俩。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想让这个家好起来,可她就是不信我。”说着,他的眼眶再度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哽咽。
秦苒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关胜的肩膀:“关大哥,我信你。你为这个家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也许孙梅姐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她缓过神来,肯定能明白你的苦心。”
关胜抬起头,看向秦苒,眼中满是感激:“秦苒,谢谢你。你一个外人,都能这么理解我,我……”话未说完,他又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似是想借这辛辣液体,将心中痛苦一并冲散。
秦苒有些无奈地注视着关胜,情不自禁地试图伸手去抚摸眼前男人的脸庞,可终究,手停在了半空中。晚风从破旧门窗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发出细微的“呜呜”声,仿若在低吟一首哀伤的曲调。秦苒打了个冷颤,蜷缩起身体,双臂抱胸,轻轻摩挲着自己。画室角落里,一只蜘蛛在废弃画架间匆忙爬过,似乎也在躲避这突来的寒意。关胜留意到秦苒,他脱下单衣,打着赤膊,将手中尚有余温的衣服递到秦苒面前,带着一丝犹豫问道:“秦老师,你要是不嫌弃,就先披上,别着凉了。”
秦苒脸颊微微泛红,伸手接过衣服,羞涩地摇了摇头。披上衣服后,秦苒抚摸着衣角,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只觉脸颊滚烫。她低着头问道:“关大哥把衣服给了我,不会冷吗?”
“不冷,我一个糙汉子,不怕冷。”关胜满不在乎地回答,喝着啤酒,打了个悠长的酒嗝,倒逗得秦苒捂嘴偷笑。关胜见状,挠了挠脑袋,憨厚地笑道:“你也别光说我了,你呢?怎么周末也不回家看看?”
“我?”秦苒眉头微微一蹙,而后释然道,“我没有父母,我从小是被姑姑带大的。”
“啊?”关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二人同样无父无母的经历,却在关胜心里生出一些难以言表的惺惺相惜之感,“抱歉啊,我没想到。”
“没事,我其实挺幸运的,姑姑对我很好,虽然她很严厉,我……”秦苒沉默许久,而后才沉声说道,“但我不想只做个乡村小学老师,可姑姑不愿意,她一辈子没结婚,没孩子,把青春都奉献给我了,我应该听她的。”
“不是的,不应该这样……”大概是真的醉了,刚刚半瓶劣质白酒的酒劲上来了,关胜双眼迷离,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我的!不应该这样。”似是从秦苒的无奈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有他的无奈,他是男人,是丈夫,更是父亲,这些身份就像一圈圈枷锁,将他紧紧束缚,那是以爱与责任化身而成的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掌钻进关胜粗粝的掌心。关胜低头看着手心那白皙温热的小手,再抬头看向面前正值青春年华的乡村女教师,心中涌起一股冲动。秦苒满含热泪地看着他,像一只花蝴蝶般,猛地扑进他怀中抽噎起来。关胜身体瞬间一僵,鼻尖嗅到了酒精之外的另一种芬芳,即便他再木讷,也无法忽视眼前女孩的美丽。关胜僵硬的身体逐渐被怀中女孩的哭泣所融化,可身下却又有一处变得僵硬。他望向漆黑的画室深处,昏黄灯光在远处的画作上投下诡异的光影,古铜色的皮肤下泛起浅浅的绯红,他能感觉到,隔着一墙、隔着薄布,女孩的胸口正抵在他的坚挺之处。
秦苒抬起头,抹去泪水,颤抖着伸手抚摸向关胜下身坚硬之处,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胸腔剧烈起伏。关胜身体猛地一颤,艰难地低头看去,只见秦苒胸口处那呼之欲出的白皙乳房和湿润的双眼,他是那么渴望……可他不能,绝对不行,妻子……他不能对不起小梅,小梅才流产,他怎么可以,不行,“不行!”关胜突然喊出声。秦苒吓得连忙松开手,愣在原地,一脸难堪地侧过身,二人视线相互躲避。
关胜站起身,随后愣在原地,轻声解释道:“秦老师,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嗯。”秦苒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身后的关胜如逃一般跑出了这狭小的画室。确定对方离开后,秦苒再也抑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画室里,寂静得只剩下她的抽噎声,昏黄灯光依旧微弱地亮着,仿若见证了这一场情感的波澜。
关胜赤膊上身,一路小跑回到自己家中。月色下,他家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大片斑驳树影,仿若一张巨大的网。他将水桶摇摇晃晃地投入井中,随后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浇下,瞬间,所有难堪的心思都被这冷水浇灭。月光洒在湿漉漉的地面,泛着清冷的光。
自那晚在画室的别扭后,关胜像是给自己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刻意与秦苒保持着距离。偶然碰面,他总是匆匆点头示意,便快步离去,眼神闪躲,不敢与秦苒对视。秦苒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这份微妙的不自在,每次看到关胜这般模样,心中都不免泛起一丝失落,可她也只能默默接受,将那些复杂的情绪深埋心底。
关胜这几日全心在家照料因流产而身体孱弱的妻子孙梅。孙梅的世界仿佛在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崩塌了,她的情绪如六月的暴雨,喜怒无常。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本应带来一丝温暖,却被孙梅尖刻的话语搅得支离破碎。“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瞎晃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你还能干什么!”她坐在床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怨愤,直直地刺向正在收拾屋子的关胜。
关胜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被痛苦吞噬的妻子,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妻子需要发泄,而他愿意成为那个承受的对象。他默默地蹲下,继续捡起地上的杂物,把心中的苦涩一同咽了下去。
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中,关胜越发疲惫,身体与心灵的双重重担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偶然间,他会想起秦苒,想起那个在画室里静静听他倾诉的夜晚,心中竟涌起一丝别样的温暖。但这份温暖很快就被对妻子的责任和愧疚驱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到一日,秦苒再次来到农田旁,秦苒抬手轻轻拂了拂那被微风吹乱的秀发,动作优雅而迷人。随后,她从随身的画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信纸,眼神中满是喜悦与期待,双手捧着信纸,递向关胜,声音轻柔且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关大哥,我想,这份喜悦和荣耀应该与你一同分享。”
关胜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伸出自己那双粗糙的大手,接过信纸。手指触碰到信纸的瞬间,他感受到了纸张细腻的质感。他微微低头,看着信纸上那精致的印刷,眼神中带着几分笨拙,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秦苒先生|女士荣获第三届美院杯金奖。”念完,关胜抬起头,目光从信纸移向秦苒,只见少女的脸庞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花朵,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满是期待的神情。在这一瞬间,两人仿佛心意相通,关胜似乎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女孩内心的喜悦,他迅速回过神来,眼中满是惊喜,问道:“你获奖了?就是上次你给我画的那幅——油画?”
“对!”秦苒兴奋得脑袋止不住地点动,白皙的脸颊上因激动泛起动人的红晕,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她接着说道:“而且,这次比赛被一位很厉害的老师看中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与兴奋。
“是嘛?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关胜由衷地赞叹道,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郑重其事地将信封双手还给秦苒,眼神中满是真诚的祝福。
“嗯嗯。”秦苒用力地点点头,可就在下一秒,她的状态却急转直下。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神情稍显落寞,微微咬着嘴唇,像是有什么心事。
两人沿着蜿蜒的溪边悠然漫步,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水底的鹅卵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微风轻拂,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宛如细碎的银鳞。溪边的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飘舞,似是在与溪水低语。
关胜不经意间瞥见秦苒低垂的眼眸与微微蹙起的眉头,心中涌起一丝担忧,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秦苒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轻声说道:“没什么,关大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我不该再给你添乱。”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胸脯微微起伏,而后看向关胜,努力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那笑容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
“有啥事儿,你尽管跟我直说。我不过是个土里土气的农村大汉,能结识你这样有学问的知识分子,还是个画家,那是我的福气。”关胜语气诚恳,眼神真挚,脸上带着憨厚的神情。
秦苒轻轻摇了摇头,走到一旁的石墩子前,缓缓坐下。她静静地眺望着天边那如诗如画的落日晚霞,晚霞似火,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橙红色,美得如梦如幻。她不禁喃喃自语道:“这里真美啊。”声音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是啊,我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每天看着这景色,却怎么也看不够。”关胜在她身旁坐下,目光同样望向远方,眼中满是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沉默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落寞:“其实,村子里大家说的那些话,我都知道。说我是个妖精,专门给男人画身体,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本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是,这对你们的影响不好,这是我最过意不去的。尤其是……我能感觉到,鹏鹏好像不太喜欢我,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你的家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无奈,微微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关胜看着女孩秀美的侧影,心中满是感慨。他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清者自清,这是我小时候我奶跟我讲的。嘴长在别人身上,咱管不了,但只要咱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做人,又何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秦苒转过头,看着关胜,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眼眶微微泛红:“谢谢你,关大哥,谢谢你的安慰。”
“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就别跟我客气,别害怕麻烦我。有啥难处,尽管开口。”关胜满不在乎的说道。
秦苒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关大哥,比赛的时候,我的画作被一位老师看中了。他说,要是我能再画一幅以你为原型的画作,就会考虑收我为徒。”她的目光落在地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画袋的边缘,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嗐,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关胜爽朗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不在乎地问道,“那咱是就在这田边画,还是去教室画?”他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筋骨,脑海中想象着像往常一样,站在熟悉的场景中,任由秦苒描绘。
秦苒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微微低下头,耳根子连着脖子瞬间变得通红,小声说道:“但是,老师要求的是裸体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关胜的心间。
关胜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股热意迅速涌上他的脸颊,让他感觉脸上发烫。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如潮水般涌来。一方面,他深知这对秦苒来说可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自己若能帮上忙,或许能改变她的命运;另一方面,裸体画这个要求实在太过突兀,让他一个朴实的农村汉子感到无比为难和尴尬。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纠结。
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最终,关胜长叹一口气,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我……我得想想。”秦苒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声说道:“好,关大哥,你慢慢考虑。”说完,两人各自转身,脚步沉重地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身影在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渐行渐远。
夜幕笼罩,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的蝉鸣在声声诉说着夏日的悠长。关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闪烁,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波澜。他径直走向那张陈旧的木椅,重重地坐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关胜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抬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墙上原本挂着画的位置。那里如今空空如也,只剩下一颗突兀的光秃钉子。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刹那间,他竟破天荒地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谁把画摘下来了?”那吼声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焦急与愤怒,在寂静的屋内回荡。
我正在里屋整理书包,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我心中“咯噔”一声,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跑了出来。只见父亲满脸怒容,表情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墙上的钉子。
“爸,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画呢?”父亲抬起手,手指颤抖着指向墙上的钉子,语气急促而严厉,仿佛这颗钉子承载着他所有的怒火。
“我……”我心中一阵慌乱,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那幅画早已被母亲撕碎,丢进灶火中化为灰烬,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快说!”父亲的声音愈发高亢,像是要将屋顶掀翻,那严厉的语气让我更加害怕。
我低下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被妈妈撕碎扔掉了。”话一出口,我便感觉到屋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怪异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门外,眼神空洞而冰冷,仿佛在凝视着一个陌生的世界。我见状,如获大赦,赶紧转身跑回里屋,脚步慌乱,几乎要被门槛绊倒。
没过多久,母亲提着一篮子刚买的菜,步伐轻快地走进家门。她刚一踏入屋内,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异样的气氛。她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心中便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缓缓站起身来,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看着母亲,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就为了我们这个家!”母亲突然提高了音量,瘦弱的身躯此刻竟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屋内回响,“怎么?你今天是要为了那幅画打我?还是要为了那个小狐狸精把我们这个家拆散!”母亲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委屈的泪花,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如同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芦苇。
“你什么意思?”父亲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你有什么证据就说人家画家是狐狸精?就因为给我画了幅画,就因为我们走得近了点?”父亲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无奈。
“证据?你自己心里清楚!”母亲越说越激动,情绪几近失控,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我就问问你,有哪家正经人家的小姑娘,会给一个有老婆有家庭的男人画身体的?你真以为大家都瞎了吗?你现在都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是怎么说你们俩的,说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脸,脱了衣服给人小姑娘画!”母亲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父亲的拳头握了又握,心中的失望与悲愤如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缓缓说道:“夫妻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只说一遍,我跟秦老师,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普通的朋友,而这些画,只是艺术品。”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对母亲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强调。
话音刚落,父亲的眼神瞬间变得决绝,他猛地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那宽阔且坚实的肩膀,在盛怒之下失去了往日的分寸,不经意间将母亲重重撞到。母亲的身体如同一叶在狂风中飘摇的孤舟,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我见状,心急如焚,像离弦之箭一般从门后飞奔而出,双手稳稳地扶住母亲,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我们母子俩望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背影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格外冷峻与陌生。母亲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缓缓朝着地面倒去。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
“妈,你没事吧?”我满心担忧,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地握住母亲的胳膊,试图给予她力量。
“走,你就走吧!反正我也是个累赘……”母亲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委屈,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中奔涌而出,顺着那憔悴的脸颊滑落。她心神俱疲,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床边挪动。最终,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撕扯着我的心。
此时,在静谧的画室里,秦苒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自己画的关胜。画中的关胜栩栩如生,仿佛被注入了灵魂,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秦苒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坦然,回想起傍晚与关胜的那番对话,其实那番话也道出了她心底的执念。她深知,自己不能如此自私,关胜与她非亲非故,却为她付出了太多。
正当秦苒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时,她伸手拉开门。刹那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门外。那身影微微佝偻,脸上流淌着汗珠,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关胜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坚定,有挣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秦老师,我愿意再为你做一次模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闻言,微微一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紧盯着眼前的关胜,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出背后的缘由,“关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关切。
“什么也没有,清者自清。”关胜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腿走进门。目光瞬间被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画作吸引,画中的自己仿佛被赋予了一种超越现实的魔力,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架起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桥梁。那画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生命,看不清,摸不着,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秦苒缓缓转身,静静地看着关胜的背影。在这安静而密闭的环境中,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强烈而急促,如同战鼓般敲击着她的心房,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与期待。
画室里,昏黄的灯光如同浓稠的蜂蜜,悠悠地流淌在每一处角落,为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暧昧而又神秘的光晕。四周静谧无声,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微风,轻轻拂动着窗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关胜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那片低垂的幕布之后。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内心的纠结与挣扎。站定在幕布后,他微微颤抖着双手,先是解开上衣的扣子,动作迟缓而又小心翼翼,仿佛这简单的动作承载着千斤的重量。随着衣服被缓缓脱下,他那古铜色的宽阔后背逐渐展露出来,肌肤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如同被打磨过的古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结实的肌肉块块分明,仿佛是由最精湛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紧接着,他弯下腰,开始解鞋带,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好不容易脱下鞋子,他顿了顿,再次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最后一丝勇气。随后,他双手抓紧裤子,犹豫了片刻,缓缓从幕布后走出。
此刻的关胜,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发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尊从古老岁月中走来的雕塑。他手中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胸膛微微起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他抬起头,看向秦苒,声音微微发颤,轻声道:“秦老师,我们是清白的,是吧?”那眼神中,满是对这份纯粹的渴望与坚守。
秦苒看着眼前这位质朴的农村大汉,他眼神中流露出的纯洁与质朴,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毫无杂质。这一瞬间,秦苒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温暖。
得到秦苒的回应,关胜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坦然轻松的表情,仿佛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他微微弯下腰,双手慢慢松开,裤子顺着他那健壮的双腿缓缓滑落。他再次直起身,浑身赤裸,毫无保留地出现在秦苒面前。他的身形高大而魁梧,宽阔的肩膀能扛起生活的重担,粗壮的手臂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一块块腹肌如同排列整齐的砖块,彰显着他长期劳作所锻炼出的强健体魄。此时的他,虽然赤身裸体,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质朴与纯粹,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庄重与神圣。
秦苒站在关胜面前,画室里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如火烧云般的红云,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关胜身上那最为私密的部位。她心中猛地一惊,意识到自己这般举动实在失态,可身体里原始的女性激素却在疯狂分泌,眼前这个拥有雄厚资本的男性,如同一块强大的磁石,让她的视线难以挪开。她下意识地看向那乌黑卷毛之下,一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大的肉茎,秦苒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可名状的念头,脸愈发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赶忙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她在心中不断默念:“我是专业的,不能有这种不纯洁的心思。”可那画面却像烙印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慢慢走到关胜面前。
眼前的关胜,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他是个有妇之夫,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关胜肩宽腿长,身高将近一米九,那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棵苍松,屹立不倒。常年在田间的辛勤劳作,雕琢出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线条刚硬且流畅,散发着一种力量之美。他的笑容,纯粹而温暖,眼神清澈明亮,未曾被世俗的繁杂所污染,透着一种质朴与纯真。
更让秦苒内心震动的是,上天似乎格外偏爱关胜,不仅赋予他完美的身材、英俊的脸蛋,还赐予了他令人惊叹的男性特征,毫无保留的将如此粗大的生殖器,以及同样出色的睾丸赐予了眼前这个男人。秦苒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向下移,眼前的巨屌似乎超出她想象的硕大,她的表情瞬间呆滞。原本关胜高大的身躯将其衬托得并不那么突兀,可此刻秦苒近距离站在他面前,才惊觉那尺寸竟将近自己手臂的粗细。若是……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双腿发软,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关胜这得天独厚的条件感到深深的佩服,另一方面,又不禁嫉妒起关胜的妻子,能拥有这样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可这究竟是福是祸,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秦苒的目光紧紧锁在关胜身上,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原先精心设想的造型方案如泡沫般瞬间消散。眼前的关胜,那极具冲击力的特征太过夺目,相较之下,头、手、脚在此时仿佛都失去了原有的重要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而后缓缓伸出手,轻轻搭在关胜的臂膀上。指尖触碰到关胜结实肌肉的刹那,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开始指挥关胜按照她的要求站立。
“关大哥,双足稳稳踩地,目光看向远方,双手放在背后。”秦苒的声音微微发颤,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关胜依言调整着姿势,他那宽阔的胸膛微微前挺,拱起的胸肌饱满而结实,在昏黄的画室灯光下,犹如两座坚实的小山,散发着令人震撼的力量感。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男人胯下那如乌毛大鹏般的存在,在整个画面中占据着绝对的视觉焦点。
秦苒后退几步,来到画架旁。她的目光在关胜身上游走,仔仔细细地审视着每一处细节。暖黄色的光线精准地洒在关胜的身体上,将他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映照得分毫毕现。那些因常年劳作而形成的肌肉线条,或粗壮,或流畅,仿佛是大自然最杰出的雕刻作品,生动鲜活,充满了生命力。
一切准备就绪,秦苒缓缓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深吸一口气,拿起画笔,手微微颤抖着。她凝视着眼前的关胜,脑海中浮现出关胜的轮廓,而后,笔尖轻轻落在画布上,开始小心翼翼地将男人的一丝一线勾勒出来。画室里静谧无声,唯有笔尖在画布上摩挲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场景的独特与庄重。
关胜表面上神色如常,可内心却如翻涌的浪潮,难以平静。原本坦然的心境,在秦苒出现的那一刻,悄然泛起涟漪。眼前这位年轻朝气的少女,带着城里人的灵动与热情,像一阵风,毫无预兆地吹进了他这平静的乡村生活,搅乱了他的心湖。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似乎超脱了他所理解的男女之爱,是一种更为复杂、难以言说的情愫。
就在秦苒伸手接过画袋,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粗糙大手的瞬间,关胜只觉一股电流猛地蹿过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微妙变化,下身微微肿胀,一股充血的冲动让他瞬间窘迫不已。关胜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反应。
男女之间……真的存在纯友谊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村子上空,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在街巷间呼啸而过。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将母亲瘦弱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寂。母亲的咳嗽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与揪心。原本在寒冬过后已然康复的咳嗽,因着今日与父亲那场激烈的争吵,再度卷土重来,且愈发剧烈,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将母亲的身体都撕裂开来。
我蜷缩在屋内的角落,每一声咳嗽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让我满心惆怅。我懊悔地咬着嘴唇,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钱嫂那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讲述父亲和秦老师事情的模样。若不是她多嘴,父母二人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一直和和美美,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自责与愧疚如潮水般将我淹没,让我坐立难安。
我强忍着内心的烦躁与不安,起身走进厨房。昏暗的光线中,我翻找出家中仅有的两个木梨,小心翼翼地洗净、切块,放入锅中,添上水,开始熬制梨汤。火苗舔舐着锅底,我静静地守在一旁,满心期待着这梨汤能稍稍缓解母亲的痛苦。
待梨汤熬好,我端着热气腾腾的碗,轻轻走进母亲的房间。母亲依旧背对着我,蜷缩在床上,咳嗽声夹杂着压抑的抽泣,声声刺痛我的心。“妈,你咳嗽就多喝点水,这是我刚刚熬的梨汤。”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哀求。
母亲没有回应,只是咳嗽得愈发厉害,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我望着母亲单薄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眼眶也渐渐湿润。我将梨汤轻轻放在床边的木椅上,犹豫了片刻,说道:“我去把爸爸找回来。”说完,我转身,毅然决然地朝着门外走去,脚步坚定而急促,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回父亲,让这个家恢复往日的安宁。
我独自一人在村子的小道上匆匆走着,夜色深沉,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巷里回响。清冷的月光洒在地面,为我的身影勾勒出一道孤独的轮廓。我满心焦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父亲此刻可能身处的地方。我们家向来在村里与旁人往来甚少,父亲能去的地方本就不多,这更让我的寻找之路充满迷茫。
就在我满心惆怅、脚步愈发急促时,刘旭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他原本正和几个小伙伴在路边玩耍,瞧见我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嬉皮笑脸,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我走来。
“你在干嘛呢?”刘旭走到我跟前,嘴角挂着那副让人讨厌的笑容,开口问道。
“我找我爸。”我心急如焚,此刻根本没心思跟他闲聊,丢下一句话,便打算侧身越过他,继续去寻找父亲。
“诶诶诶!”刘旭见状,迅速伸出胳膊,像一堵墙似的拦住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我知道你爸在哪!他呀,准是在那个秦老师的床上呢!”说罢,他身后那几个小孩子也跟着哄笑起来,“咯咯咯”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我的心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胡说!”我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愤怒瞬间将我淹没。我又羞又恼,眼眶瞬间泛红,不假思索地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刘旭就要砸过去。此刻,我满心都是维护父亲的念头,只想把这些伤人的话语都狠狠砸回去。
刘旭见我动了真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慌张起来。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忙转身跑远,边跑还边扯着嗓子喊:“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妈说的,你爸就是跟那个秦老师不清不楚的!”
我紧握着手中的石头,望着刘旭远去的背影,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我爸爸才不是这样的人!”吼声在夜空中回荡,可回应我的,只有寂静的夜色和自己委屈的泪水,它们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刘旭那刺耳的笑声渐渐远去,消散在夜色之中,可他那些伤人的话语却如阴魂不散的鬼魅,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回荡。我呆立原地,茫然地环顾四周,四周一片死寂,唯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在为我这破碎的心情轻声叹息。不知为何,我的双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口中默念起父亲与秦苒两人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在这如鬼魅般的驱使下,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来到了学校门口。月光下,学校的铁门静静伫立,并未紧闭,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我进入这个未知的世界。校园里一片漆黑,静谧得有些可怕,唯有右侧最里头的一间教室,透出一丝朦胧的灯光。那灯光在这浓稠的黑夜里,犹如一只诡异的眼睛,格外显眼,瞬间紧紧揪住了我的心。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进学校。每一步都迈得极为缓慢,仿佛前方有无数未知的危险在潜伏。随着距离那间教室越来越近,我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看着紧闭的房门和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的窗户,我不禁犹豫起来。我深知,若是贸然敲门,万一这里是其他老师的宿舍,我必将遭受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可心底那股强烈的好奇,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让我无法就此离去。万一里面真的是父亲与秦老师呢?这个念头刚一浮现,我便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如果真的是他们,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纠结再三,我绕到了房子的另一面。在角落里,我发现了一扇玻璃窗,窗帘并未将其完全遮盖严实,露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我心中一喜,可随即又犯了难,我的身高有限,根本无法看清屋内的情况。焦急之中,我环顾四周,发现角落堆着几块砖头。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跑过去,费力地将砖头一块一块垒起来,堆成一个简易的台阶。我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双脚微微颤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我缓缓探出头,将眼睛对准玻璃窗那窄窄的缝隙。
当屋内的场景映入眼帘的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整个人僵在原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一股强烈的悲愤、愤怒与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恍惚间,我似乎又听到了刘旭等人那刺耳的耻笑,在耳边不断回响。只见父亲一丝不挂地站在秦苒面前,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窘迫,而是一脸的坦然,这一幕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我的心底,让我痛不欲生。
画室内,静谧得只能听见墙上老旧挂钟发出的“滴答”声。秦苒手中的画笔在画布上最后轻轻一抹,随后缓缓收笔。她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舒心且满足的表情。她的目光在眼前那幅刚刚完成的画作上游移,画中的关胜栩栩如生,每一处线条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尽显雄性魅力。紧接着,她将视线转向仍保持着一动不动姿态的关胜,这个男人,从开始作画到现在,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与定力,令她心中充满了感激,而在这感激之下,又隐隐涌动着一些连她自己都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秦苒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位表情庄严、浑身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壮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朝着关胜走去。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每靠近一步,那种紧张与期待便愈发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见秦苒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秦老师,是我哪里有问题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这寂静的画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苒轻轻摇了摇头,双唇紧抿,双手下意识地拽紧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犹豫了片刻,她像是鼓足了勇气,缓缓踮起脚尖,身体前倾,将自己芬芳的香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关胜的嘴唇上。这一吻,短暂却充满了力量,仿佛点燃了两人之间那根隐秘的导火索。
刹那间,两人都僵在了原地,四目相对,无言以对。秦苒在关胜那惊讶却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只觉浑身发烫,羞怯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慌乱地转过身,背对着关胜,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却又坚定地说道:“我喜欢你。”
关胜望着秦苒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的目光在秦苒纤细的身形上停留,脑海中思绪万千。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略带沙哑:“秦老师……我心里有你。”这句话,像是在压抑许久后的一次宣泄,又像是对这份禁忌情感的一种无奈承认。
秦苒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她缓缓转过身,目光炽热地盯着关胜,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坚定。她那白皙的手指,被精心修剪过,水润光滑,此刻轻轻放在关胜的胸口。指尖触碰到关胜炽热的胸膛,感受到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秦苒只觉自己最后的矜持瞬间瓦解。她深知,自己正不可救药地对着眼前这个有着家庭、有着孩子的成熟男性心动,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它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作为一名画家,秦苒一直追寻着艺术的灵感,而关胜,从她第一次为他作画开始,就成为了她心中独一无二的灵感“缪斯”。关胜身上所展现出的力与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深深吸引着她。她内心矛盾极了,理智告诉她这份情感不该存在,可情感却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此刻,这寂寥的小屋内,没有外界的嘈杂与过多的注视,只有他们两人。再加上关胜刚刚的表白,秦苒只觉自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关胜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仍保持着画像时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秦苒的触碰让他全身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四肢迅速蔓延至身体的各个部位,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而他的下身,某个角落,一团软肉逐渐坚挺起来,一点点朝上挺起,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挣扎。
“哐当——”一声巨响,如同一记惊雷在静谧的画室炸响,玻璃瞬间应声碎裂,尖锐的破碎声在屋内回荡。屋内正沉浸在复杂情感中的两人,像被一道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震。关胜反应迅速,下意识地伸手将秦苒往身后一推,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衣物。他的动作慌乱而急切,双手颤抖着抓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迅速往身上套。
秦苒被关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待她回过神,目光落在地上那一地破碎的玻璃上。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静静地躺在玻璃碴中间,像是这场变故的罪魁祸首。她的手缓缓抬起,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满是自责与惊恐,眼神游移到正在穿衣服的关胜身上,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走吧。”秦苒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为难与苦涩,看向关胜说道。她的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无奈与不舍,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美好都已破碎,如同地上的玻璃渣。
关胜闻言,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两人之间,像是突然竖起了一道无形且透明的屏障,将他们隔绝开来。关胜缓缓转身,推开画室的门,迈出脚步。在离去前,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屋内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放声痛哭的秦苒。秦苒那颤抖的身躯,让关胜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五味杂陈。此刻,他们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们无力抵抗,只能在这悲凉之感中,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如一只惊弓之鸟,在夜色笼罩的小径上一路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似在为我这颗破碎的心哀鸣。双腿渐渐麻木,每迈出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的枷锁。终于,我体力不支,踉跄着扶住一棵粗壮的树干,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半蹲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如决堤的洪水,从额头、发丝间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此刻,脑海中父亲与秦苒相拥的画面如鬼魅般不断闪现,每一次浮现都似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痛我的心。那画面如此真实、清晰,让我对一向敬重的父亲感到无比陌生。愤怒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填满了我的整个脑腔。我恨他,恨他的虚伪,恨他对母亲、对家庭的不忠。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愤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我满心忧愁,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母亲,想到她因肺痨本就孱弱的身体,若是父亲真的跟着秦苒离开,我们孤儿寡母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不行,我绝不能任由这一切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必须做点什么。
我咬咬牙,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学校的方向,随后快步走去。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模糊了我的视线。突然,一道高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面前,我躲避不及,重重地撞了上去。“哎呦!”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狼狈地抬起头,瞬间,血液仿佛凝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前之人,正是父亲。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
父亲快步上前,伸出手想要扶我起来。我呆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父亲见我没有回应,眉头微微皱起,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走吧,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乱跑。”
回家的路上,我与父亲一前一后走着,彼此沉默不语。寂静的夜空中,只有我们沉重的脚步声在回响。我能感觉到,父亲心中似乎也藏着许多事。
还未踏入家门,母亲那声声揪心的咳嗽声便传了出来。我心急如焚,像离弦之箭般冲进屋内。只见母亲蜷缩在床上,面黄肌瘦,因肺痨而显得愈发憔悴。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对父亲的埋怨如熊熊烈火,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盛。
父亲随后走进来,端着水和药,小心翼翼地靠近母亲。我见状,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不耐烦地伸手一推,父亲手中的水杯瞬间倾斜,水泼洒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衫。那一刻,我心中闪过一丝歉意,可紧接着,脑海中父亲与秦苒亲密相拥的不堪画面再次浮现,那丝歉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迅速起身,夺过父亲手中仅剩的半杯水和药,坐在母亲床边,轻轻扶起母亲的脑袋,将药小心地塞进她口中,再用勺子舀起水,缓缓倒入她口中,动作轻柔而又专注,周而复始,直到母亲将所有的药都吃完。
傍晚时分,看着母亲终于平静地睡去,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腰骨。不经意间,我瞥见门外的父亲,他嘴里叼着许久未曾抽过的香烟,昏黄的灯光下,地上已经散落着四五个熄灭的烟头。我望着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户是你砸的吧?”父亲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疲惫,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
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想要质问,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所有的话语都堵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父亲那布满血丝、猩红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陌生与恐惧,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我慌乱地转身,逃似的跑回房间,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阳光艰难地穿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屋内,却未能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与沉闷。母亲早已起身,半靠在床头的墙壁上,她的眼神空洞而又黯淡,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父亲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手中紧紧握着一个陈旧的帆布袋,正将一件件洗得发白的旧衣物,小心翼翼地往里装着。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机械,每装一件,都像是在与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沉重的告别。母亲静静地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房间内,三个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父亲收拾衣物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终于,父亲将帆布袋收拾好,他缓缓直起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聚着最后的勇气。他走到桌前,将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然后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这钱你先留着看病,我到外头去找个工地,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无尽的无奈与愧疚。
母亲依旧沉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咬着嘴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父亲的目光转向我,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期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好好学习,替我照顾好你妈。”说完,他提起帆布袋,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步伐沉重而又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父亲走后没多久,母亲原本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塌。她突然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委屈与痛苦都宣泄出来。她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声音颤抖地喊道:“快!快去把你爸找回来!我不能没有他,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我被母亲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水,便朝着车站的方向拼命跑去。一路上,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爸爸,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的声音在清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带着无尽的哀求。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车站时,只看到空荡荡的站台,和一辆面包车在喧嚣的烟尘中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面包车消失的方向,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一周后,村子里传来了一个消息,秦苒因为一幅画作得到了国家级画家的赏识,被收为关门弟子。很快,她便收拾行囊,搬离了这个曾经充满争议与故事的村子。随着她的离开,那些围绕着她的传闻,也如同过眼云烟般,渐渐消散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只留下一些模糊的记忆,在偶尔被人提起时,才会泛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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