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慎棠发着抖钻进李执怀里,熟悉的怀抱与衣服扯落的窸窣声包裹着他,疲惫冰凉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他止不住的在对方怀里拱着,像眷恋大猫的温暖怀抱的幼崽,不像是求欢,倒像是单纯眷恋一个温暖的怀抱。
戚慎棠在他怀里仰头,含混求道:“亲一下”。
“想亲就自己来。”李执贴着唇轻声慢语,随机箍着他的腰往床上重重一压,故意拉开两人距离。
俩人上次在温泉池子里不欢而散,争论的结果依旧暧昧不明,戚慎棠也回忆起推拒对方的事,李执现下是故意的。
戚慎棠看着对方,李执冲他挑挑眉,压下眼角似笑非笑。
戚慎棠冷哼一声,腰部发力,双腿使劲夹着李执劲瘦的腰扯向自己,唇齿使劲啃咬在对方肩上,眼尾睨着他道:“幼稚,你还行不行。”
“小人不行,现下看大人的能耐,看大人吃不吃得住。”李执不吃激将法。
李执一手撑着床,让戚慎棠凌空挂在身上,没管肩上越来越用劲的利牙,这姿势正合他意。
他长手一伸,捞着脂膏直奔主题,下流至极,直白至极,在戚慎棠被挂起来不能反抗的情景下格外迅速完成了指尖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了往日的温情抚慰,蛰伏许久的凶器直接破穴而入,穴口瑟缩着向外推拒着巨物,李执把自己一点一点嵌进止不住颤抖的湿润温暖内,巨大的酥爽感冲击着全身筋骨,热意撺掇着全身一路放电,向上直中精魄。
仅仅是开头,仅仅是相贴,都已经让他恨不得完全侵占对方,他想让戚慎棠每时每刻每日每夜都独属于自己,只做他李执一个人的宝物。
保护欲和破坏欲奋力交战,他几乎是用尽此生道德与爱怜控制着,缓慢地在嫩肉内抽插晃动,用对方接受的了的速度顶弄。
戚慎棠床上很安静,一般不喊不叫,甚至面对强烈攻击时都会自己捂着嘴,不发出琐碎的声响,仪态翩翩很要面子,除非被李执恶意的磨穴。
就像现在这样,硬物顶着整个甬道内最难耐最柔软的穴心上下左右撞动,翻来覆去折腾。李执在戚慎棠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时也不停下,残忍地随着被压榨出的湿意加快频率,甚至还将他两腿分开稍许,牢牢固定在身上,身下进攻越发凶恶、越发狠绝。
戚慎棠小腹发胀,被滚烫硬物杵着的酸软感侵袭而来,被撑满的难耐感窜上全身,他几乎是立刻捂住嘴,从指缝溢出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气腔:“我不要……李执、李执……”
“大人,乖,真乖,很快的。”李执口头安慰,身下却不听。
戚慎棠牢牢捂住嘴,咬着牙,一丝琐碎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被李执一颗颗截掉。未过片刻,戚慎棠又开始了罕见的求饶,“我……不要了,李执”,他已经很难思考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下穴道已经刺激地缩成一圈,牢牢吞箍着对方,他只一味分开双腿,期待对方给自己一个解脱,戚慎棠补充,“……我难受……”。
“大人就这点能耐吗”,李执欲求不满,动作越发的过分,往他臀侧拍了拍,“自己掰开,掰开就放过你”。
竹床上,戚慎棠被磨的面目崩溃,湿意从口中和眼眶中漫出,浸润脸颊,挂着露珠的绯红俊脸格外活色生香,李执几乎目不转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看着对方凶恶的表情,现下他双腿抖地挂不住,就用胳膊固定着插入的角度,尽可能的分开双腿,方便李执更好的享用,更好的射进来,结束这一切快意的折磨。
许是太久没被喂过,一上来就被磨穴,尺度对他来说太大了,在李执换了进攻方式,重重顶入的一二百下,戚慎棠浑身一软,轻喘一声,前端喷涌而出,尽数射到李执腰腹处。
这么快,李执停下,眼见他身体剧烈痉挛跳动,腰弓成一道不可能的弧度,牙尖为了避免发声死死咬着吐出的舌尖。
戚慎棠出完精还半硬着,他把手背搭在眼前,翻身背对着李执,身躯也在微微发抖,胸腔剧烈起伏。
李执从身后抱住他,亲他湿润的脖颈,大手在他身上摩挲着。
“大人行行好,亲亲小人。”李执缠他。
戚慎棠把脸埋入面前李执退掉的衣袍,不说话。
李执摸到小腹被硌了一下,细致摸了摸,存货看着不少,他便伸手安抚这小家伙:“还要不要?我没出来,让我从后边顶着你,再出一次?”
一股羞恼让戚慎棠嘴上用力,反身咬上对方肩膀,瞬间,滚烫的血丝从齿间冒出,口腔充斥着咸苦的气味,他略微伸出舌尖换气,却被吃痛的李执追着堵着,血腥味在两人之间传递。
“腥的很,没兴趣。”戚慎棠被迫咽下,皱眉瞪他,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肩上齿痕处血流慢慢渗出,李执挑眉示意,“还有更腥的,现下给我弄干净就饶过你。”
戚慎棠和他对峙片刻,对方身上出现自己留下的伤口,和皮肤上渗出带着苦意的血腥味都让他诡异的感到一丝安心,他忍着洁意,细细舔掉了对方肩上冒出的血沫,又愤愤然伸头往对方唇上重重啮咬。
李执缓慢的抚着他的头顶,唇角一开一合,似乎在控诉,又似乎在自嘲:“对于心仪的物件和人,大人总是轻而易举唾手可得,是不是从没人教过大人,该如何珍惜与爱护得到的宝贝。”
“你想当我什么宝物?”戚慎棠吃饱了,懒洋洋地使绊子,扯了件衣服准备翻身下床。
“唔——”戚慎棠痛呼一声,李执插在发间的手用劲,掰扯他的脸朝向自己,他温柔平和的面皮下藏了一丝压抑不住的阴鸷。
“痛吗?”
戚慎棠轻微皱眉,他发丝细软且繁多虽然没有被拉扯头发时的尖锐疼痛,但是被掼着脑袋拉扯还是头一遭。
“你屡次三番错叫时我比你心痛百倍万倍,你拿什么偿我。”
李执使劲掼着他的脑袋压到枕头上,五指牢牢压住,戚慎棠左右摇头细微反抗,手指向上企图阻拦住凶狠的手。
“反抗什么,不记得床上的规矩吗?”李执手上越发用劲,另一手并拢往他腰上抽了一计,翻身压在他身上,身下凶狠捅入,大幅度退出又全力挤入,他在混乱中捉住戚慎棠努力挣扎寻求生机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苑的床铺紧接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戚慎棠脸颊被枕头和发丝压的都是红印,焯烫的喘息被身后顶撞的重量压碎在狭小的空隙中,轻微窒息感逼出了细微琐碎的泪珠,液体沾在眼睫上弦弦似泣。
李执双眼比他还红,他盯着对方脸上那一点晶荧泪珠与越来越崩溃不堪的神情,在他这里不够解气。
还不够。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李执将他翻了个身,摆平在床褥间,居高临下撑在他身上,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发红的脖颈,五指越扣越紧。
戚慎棠尖尖的下巴戳向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无力又徒劳地点点头,他眼前冒着荧光,凭着感觉把手戳在对方炽热的衣襟上,颤抖着写着一笔一划……
是一个特别坚定的——李
李执阴测测恨声道:“若再有一次……”
戚慎棠蹙眉,声带被越来越牢固的大手挤压着变形扭曲,只能看到偏头挣扎时唇瓣微微翁动:“如……何?”
“我会在床上干死你。”李执冷声,一点一点松开手让他喘气。
戚慎棠眸光一定,躯体身躯不知是气的发抖,还是被久违的气息呛的战栗,方才游离发黑的眼神聚焦在眼前人的颜面处,一寸一寸观摩他的神色像是要把他说这话的样子刻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