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哥,可知一二内情?”
江爻一顿,沉默半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
“但如果公主殿下只想知道输赢,那么——上一局是靖安王赢了。”
嘉悦秀眉微皱,似有不解:“既然如此,为何一定要将洛家妹妹送到我这里来?皇兄赢了一局,三皇弟该老实一段日子了。”
“总不能趁他们不在家翻进靖安王府偷人吧?”嘉悦说完,两人一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以容麟的性格未必做不出这种事。
“着实也只能放到我这里……”嘉悦喃喃,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
“罢了,”嘉悦揉了揉眉心,“我会收下洛雅晴,只是你那边的计划真不需我帮忙?”
江爻摇头:“不必,我帮殿下解决多余之人是觉应当如此,殿下不必回报于我。”
“于我这样早不存于世的人来说,殿下愿与我说话已是盛恩。”
江爻如此妄自菲薄,嘉悦无奈又替他觉得不值,“若不是柳氏暗害于你,你也不至于……”
“只可惜我是个女子,能给你最大的帮助也只有那几分微薄的盘缠,若我也是皇子,兴许当年能帮你一把。”
回忆当年,越美好越痛苦,江爻苦笑一声:“依照宫里那位皇后的性子,殿下若是皇子,恐也活不到今日。”
“女子之身虽受拖累,可如今殿下已是寡居,女子这身份便到好用的时候了。”
嘉悦低叹一声,兴致转瞬高起来:“等你的新身份过了明路,便将计划都告诉皇兄吧,不要有所隐瞒。他可不是个愿受威胁的人。”
江爻点头,转身离去,嘉悦看着他萧索的身影,终是没忍住:“还有柳云岚,你要不然别和他置气了吧,这么多年他有多不容易你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你……这世上再不可能有第二个如此真心待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