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够乖。”傅惊别说,刚重逢时的温情消散殆尽,他只冰冷地看着孟时书,不再像在看爱人,而是在看一只被自己豢养的鸟儿。
这种眼神将孟时书的害怕冲到了顶峰。
傅惊别也不明白,孟时书为什么总是在自己想要对他好点的时候做出让他失望的事:上次他好不容易想明白自己喜欢上了孟时书想对他好点,孟时书直接跑了这回想着好好把人哄回去,结果他另有新欢。
想到刚才周越行那些表白的语气,傅惊别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非要再去勾引别人”
他的手又开始作乱,从孟时书的下颚到耳垂,这是个很敏感的地方,他感到手下的人轻轻颤栗,仿佛灵魂都在跟着发抖。
但却不敢反抗。
这还是他们撕破脸后,孟时书头一次没有反抗。
傅惊别轻嘲: “你不肯跟我回去,就是因为看上了周越行那个要什么没有什么只能靠他爹和他哥的小少爷——他能满足你吗”
孟时书不愿意听他用这种诋毁的语气提及周越行,不由想为他辩驳: “我跟他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却为了他拒绝我。”
那只手后面又不仅满足于柔软的耳垂,而是扣在孟时书脑后,只要轻轻用力,孟时书就不得不与自己对视,眼里的情绪逃无可逃: “我再问你一遍,这次要认真回答,明白了吗”
“——这半年里,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吗”
孟时书才刚张了个嘴,还没出声,傅惊别好心提醒: “你大可以故意激怒我,我喜欢你,所以不会对你动手,但是你嘴里那些碰过你的男人会是什么下场……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又是威胁,可孟时书没有了跟他抗争的勇气,他做不到像最开始那样随意挑衅傅惊别,沉默许久,刚要说出答案。
傅惊别又抢在他之前慢悠悠开口: “也别想为了给谁开脱而撒谎,你撒谎,我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