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无忌沉吟半晌,“这就奇怪了,一直按老夫的方子服药,怎么内里反而更虚了?”
他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似的,先是一怔,接着说道:“可我觉得比上回好多了”。
韩无忌瞧了瞧他的气色,直截了当地问:“不知公子近来有无房事?可还和谐?”
猛不丁被这么问,他脸皮涨红,旋即佯装淡定,含蓄回道:“已经月余,未有亲近,之前…一直都和谐”。
“还是一个月两三回?”
他点头。
“那就是并未纵欲过度”,韩无忌嘟嘟囔囔着,紧接着又问:“那时间长短如何?硬度如何?”
景安站在一旁,听得直挠头,不声不响地悄悄站远了些。
他尴尬非常,“感觉…没什么变化”。
“可从脉相来看,公子肝气郁结,肾气脾气不足,按说是无法行房的,即便能行房也会大不如前”,韩无忌正襟危坐,没有调侃,是大夫平日里问诊再寻常不过的口气。
“那为何…?”
“想来是老夫上回给公子配的丸药,有固本培元之效,公子靠它强吊住了精神”
他悄然握起了拳头,心平气和问道:“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韩无忌摇头,“内经有云,肝藏血,肾藏精,精血同生,肝阴与肾阴相互滋养,公子肾气犹存,先天之本未决,此症非源于脏器之变”。
既然并非内因,那就是外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