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提前回去了。
林冬宜有点失落,接下来陪谢霁楠看病的时候心不在焉,心里塌陷下去了一小块地方。她知道,彼此只是在浩瀚的人生长河里的某一个很小的尘埃,相知,相识,错过,这才是人生的常态,她这样安慰自己。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医生嘱咐谢霁楠即使走路比以前好很多了,但还是要少活动,下楼梯或者做其他的剧烈活动还是要注意。
林冬宜小心跟在谢霁楠身后上楼梯,等谢霁楠坐到床上后,谢霁楠问她,“姐,过两天我们去喂驯鹿吧?带你去体验一下,那个农场的主人和我爸很熟的。”
林冬宜坐在她床边,问谢霁楠:“医生刚说了你不可以剧烈运动。我再带你出去,又复发了怎么办?”
“没事啊,我都可以走路了。哎呀我也好久没出去了,在家待了三周,真的受不了了姐姐。”谢霁楠欲哭无泪,双手摇着姐姐的小臂不放开。
林冬宜被她这黏人的劲儿逗笑了:“真受不了你,再说吧。”转身出了房间。“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谢霁楠冲门口大声喊道。
过了两天,晚间。
谢霁楠敲响林冬宜的门,林冬宜听到门外声响便急忙收起手中的小玩具,胡乱抽了张纸擦了擦下体,盖好被子,打开昏黄的台灯,然后清了清嗓子:“什么事呀?”
谢霁楠欣喜地开门探头进来,“姐,明天上午我们去农场吧?”
林冬宜皱了皱眉,努力回想,“什么农场?”
“那天和你说的啊!你说等我再好一点就带我去的。”谢霁楠有点期待地说道。
林冬宜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哦。”了一声,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带谢霁楠出门玩的,但是下身实在是黏腻的不太舒服。她刚才在自慰,才爽到攀上顶峰,还未喷完,就被谢霁楠的敲门声打断。但还是好脾气地说:“那你明天要乖乖地哦。”
“保证听你的话!”谢霁楠开心地回话,“不过,冬宜姐你的脸好红啊?不舒服吗?”她看着林冬宜,如幼兽一般纯净的眼眸,巴掌大的小脸,正静静地望向自己,听到自己的问题,脸颊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色,在黄晕的灯光下更为明显。
“嘿嘿,不逗你啦,早点睡,明天穿多点。”谢霁楠调戏完她,关上门。留林冬宜独自在房里,害羞得脸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