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调查,也不会调查出什么。
他一直对迟玉鸣非常敬重,工作上,跟迟玉鸣配合的也相当好。
不过,达宏县倒是有资格向市里提意见。
“昨天!组织昨天找我谈话,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郑贤亭说。
可他深入的仔细的想了想,他并没有严重得罪这两人。
就算如此,于欣然也得召开五大常委会讨论。
郑贤亭就感到很纳闷,他到底得罪了谁?
“是的,迟书记,我马上要调走了。组织已经找我谈过话!”郑贤亭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说到这里,迟玉鸣猛然想起,他的靠山曾经跟他说过,达宏县将有重要的人事变动。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事变动,他都不能反对。
如果单单只是降职,那还没什么,怕就怕,降职后还被调查。
组织很可能先调查他身边的人,然后再调查他。
不过,听迟玉鸣这么说,迟玉鸣显然也不知道他要调走。
郑贤亭是市管干部,只有市里才有资格调动他,达宏县是没有资格的。
迟玉鸣为何不告诉他?
从常务副县长调到别的县当政协副主席,这明显是降职了。
“隔壁县,当县政协副主席!”郑贤亭说。
“你不说,我都还不知道!”迟玉鸣眉头依然深锁着。“县委那边并没有召开会议讨论过调动你的事。这应该是市里头的意思。”
郑贤亭埋着头抽了一会儿闷烟,才说。“迟书记,难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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