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听了也十分震惊。“县紀崣是怎么知道?”
既然县紀崣已经知道,目前两人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迟玉鸣和高鹏都没有心情去追查,到底是谁泄露的秘密了。
高鹏从钟德兴办公室出来,躲到他自己的车上,给糖厂开户行的银行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结果怎么都打不通,听到的都是关机提示。
如果说,让员工抗议和反对是糖厂员工泄的密,那么,借条的秘密,糖厂员工根本不知道。
高鹏挂了电话,脑袋一片空白。
“行,高厂长,您尽管去了解!什么时候了解清楚了,你给我回个信息!”钟德兴没有点破什么,甚至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这把年纪了,这要是被判刑,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银行负责人被县紀崣的人给带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钟德兴已经确认借条是假的,而且还知道,他们和银行勾结。
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对此,于欣然感到有些意外。
“可是什么?”钟德兴问道。
电话接通,迟玉鸣着急的说。“于书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提请你召开五常委重要会议!”
因为事情很紧,迟玉鸣没有拨打于欣然的办公座机,而是拨打她的手机。
虚构借条显然是诈骗罪,而且金额还这么大,虽然最终没有骗到钱,但也是属于犯罪未遂,也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
端了一辈子铁饭碗,哪个不图到老了,安安稳稳的退休,享受晚年生活?
高鹏深深知道迟玉鸣在达宏县的影响力,赶忙说。“迟书记,请放心,我一定会严守秘密的!”
对他们俩来说,当务之急是把火给扑灭。
不过,这时候,很快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打电话的正是糖厂开户行银行负责人的老婆,她告诉高鹏,她老公被县紀崣的人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