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鸣又关切的问道。“那于书记,你没事吧?”
从医院出来,于欣然接到县委副书记、县长迟玉鸣的电话。
于欣然痛苦的说。“我想擦一下身子,可是,不小心碰到伤口,疼死我了!”
就林芳菲这句话,络腮胡显然已经不是初犯!
别的地方都没问题,唯独伤口那里不好擦。
可是,屁股有伤,她又不敢冲澡,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子。
于欣然把身子其他地方擦干净,穿好衣服了,才开门战钟德兴进去。
而不上药的话,一旦伤口感染,伤情会加重,哪怕伤口愈合了,可能会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疤。
钟德兴心里一阵冷笑,她原本不想干涉糖厂的事,不过,现在问题闹得这么大,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钟德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实在不行,要不我帮你擦吧!”
于欣然刚才擦身子的时候,已经不小心把伤口给弄湿,接下来,她必须重新上药才行。
这会儿又是深夜,除了钟德兴,她也没办法找其他人来帮忙上药。
让钟德兴和于欣然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的是,被林芳菲指出问题之后,络腮胡还是不认错,他二话不说,起身走出办公室,离开了医院。
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钟德兴,听到于欣然痛苦的呻吟声,赶忙关掉电视机问道。“姐,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迟玉鸣问她,现在在哪儿?县公安局已经派人到糖厂后门,却没找到她。
钟德兴看到于欣然已经穿好了衣服,有些纳闷的说。“姐,你这是已经洗完澡了吗?你穿着衣服我怎么帮你擦?”
钟德兴和于欣然不由得面面相觑。
迟玉鸣说。“没事就好!回头咱们再好好商量糖厂的事儿!”
于欣然说,不用找了,她已经回到家了。
不是她霸道,而是迟玉鸣太贪婪!
于欣然受的是轻伤,一点皮肉之伤,她不想到处宣扬,便说:“没事!”
“许院长是我们的正院长!”林芳菲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