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于欣然说。
“你是说迟玉鸣那老狐狸吧?”钟德兴不以为然的说。“他真要是敢把这件事往市里捅,他也不能置身事外,组织也会处分他的。你要知道,糖厂的问题一直由县政府那边来处理。我倒是觉得,这件事要是捅到市里,他比你更麻烦!”
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钟德兴正寻思着该用什么办法出去,脑子里突然有一道亮光闪过,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不行!”于欣然立马反对。“这么冷,你站一个晚上会着凉的。实在不行,咱们就一起睡吧!”
两人躺在柔软的棉被上,钟德兴握着于欣然柔软的小手,感觉她的脉搏跳动的很快。
“可你不介意吗?”钟德兴盯着于欣然的眼睛看。
他便有些不解,轻声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你傻呀你!”钟德兴一把将于欣然抱进怀里,在他美丽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咱俩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这话?你都折腾了这么久了,这会儿肯定累坏了,快睡觉吧!”
“嗯!所以你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
透过窗格子,借着糖厂里朦胧的路灯灯光,钟德兴看到窗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名男子正在站岗,他坐在一把椅子上,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钟德兴动了一下身子正想站起来,躺在旁边的于欣然轻声问道。“德兴,你怎么了?”
“待会你就知道了!”钟德兴站起身子,来到门口旁边的窗户前。
钟德兴见状,赶紧站起身说。“既然这样,那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好了,我给你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