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县长,天都快黑了!咱们再想不出办法,糖厂职工就会将于书记关在里面过夜。天这么冷,于书记扛不住的。于书记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咱们都不好交代。您就让我试试吧!”钟德兴说。
根据民警的反映,糖厂里面的职工很多,有几十上百号人,很多都是男性,而且每个人都在气头上。
而且,很多职工提出,当场要钱!
事实上,在钟德兴到来之前,现场的领导已经商量过,用别人将于欣然换出来。
钟德兴见状,赶忙解释说。“糖厂的职工肯定不会随便让我进去,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我只能冒充于书记的丈夫,而这个是我进去的借口!”
迟玉鸣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刚才,众人只顾着和钟德兴说话,根本没注意到钟德兴手上拎着的东西。
当看清楚钟德兴手上拎着的竟然是姨妈巾之后,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都十分不解。
钟德兴这么一问,在场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很久都没有人吭声。
早在来糖厂的路上,钟德兴其实就已经想到了办法,并且做好了准备。
迟玉鸣不希望闹出人命,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有干着急。
糖厂的土地和机器都还没有卖呢,县委县政府哪里有钱当场给他们?
钟德兴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问道。“各位领导,里面情况怎么样?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只是,这个办法的风险很大。
“德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向南康问道,他朝钟德兴投过去期待的目光。
然而,他们的提议遭到了糖厂职工的否决。
当场跟糖厂职工签订合同是不可能的,毕竟,方案已经做出来,不容易更改。
“可就算你进去了,你自己一个人也无法将于书记救出来啊?”迟玉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