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钟德兴更加着急了。
“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岑秀晴十分惊讶:“全县这么多县委常委都到现场了,你这是后知后觉呀!”
“就我一个!”钟德兴说。
“岑县长,我这不带队去开会了吗?”钟德兴简要把情况告诉岑秀晴,然后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赵洪波好像有意认他做干儿子。
钟德兴回到自己的房间很懊恼,他想不通,赵洪波把他叫过去,到底是几个意思?
挂了岑秀晴的电话,钟德兴放心不下,赶紧给于欣然打电话。
孙开福那边的情况显然很着急,他不愿意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聊了一会儿工作,秘书长周先群跟赵洪波交换了一下眼色,便让他出来了。
会议结束,当天下午,钟德兴带队回达宏县。
也正因如此,他才大胆的喊赵洪波干爹。
“你说什么?于书记被困在糖厂出不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钟德兴还在大巴车上,他不便大声说话,便小声着急的问道。“岑县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于书记他怎么了?”
十几分钟后,在钟德兴十分焦急的等待中,大巴车终于回到县委,开进县委大院。
看到他,岑秀晴快步走过来,满脸焦急的说。“钟德兴,快,咱们这就去县糖厂!”
“那我在县委等你,然后再一起想想办法吧!”
岑秀晴气急败坏的说。“钟德兴,你现在可是县委常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上哪儿去了?亏我姐还帮你争取入常的机会呢,我姐的情况这么危急,你却没了踪影。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我刚带队回到达宏县城,马上就到县委了!”
多少干部想接近赵洪波都没有机会呢,他刚才接近了,却没有把握好。
得知钟德兴带队去参加会议,岑秀晴的怒火才消了许多,说:“于书记现在被困在县糖厂出不来!”
电话接通,孙开福火烧眉毛的说:“钟书记,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