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一个人不愿意告诉别人她的名字,那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
难道,眼前的女子身份也十分特殊?
“既然害怕,那你还称呼赵书记为干爹?”小朵皱了皱细长的柳眉,表示不解。
可是,到现在为止,那封信杳无音讯,他根本不知道,那封信这会儿在谁的手上。
说是开玩笑,女子真要是不告诉他名字,他要是在街上遇见了,还真只能喊“哎”。
“对我来说是很重要!”钟德兴把省委书记赵洪波要他写关于农业发展的文章的事告诉小朵。
写给省委书记赵洪波的信寄出去之后,钟德兴一直到现在都还挂念着。
“怕,当然怕!”钟德兴当时在赵洪波名字后面加上干爹两个字的时候,可是考虑了很久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朵恍然大悟似的说。“你倒是挺聪明的,这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做。不过,话又说回来,你那封信里的文章写的确实不错!”
要知道那封信可是耗费了他很多时间和精力。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不想当‘哎’。这么着吧……”女子想了想说。“以后,你就叫我小朵吧!”
“我……”小朵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钟德兴,你能不能别追问了?你要知道,有些话我是不能对你说的。打个比方,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的信落到省里头某个重要人物的手上,我从这个人那里打听到消息,我能随便告诉你吗?”
“这么说,我的信还没有寄到赵书记的手上?”小朵的解释,并没有让钟德兴感到满意,相反的更加吊起了钟德兴的胃口。
“你的那封信就这么重要?”
他特别害怕那封信被省委办公厅收信件的人随便拿走,然后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