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七郎摆出那副让人难以抵挡的灿烂笑容,再问:“当真没有?”
周管事强行挺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缴械投降,低声道:“即便有,你也进不去。都是大晚上悄悄地玩儿两把提提神,你在主屋里值夜,能跑得出去?”
霍七郎遗憾地叹气,嘀咕道:“这花不出去的钱,不就跟石头一样吗?”
周管事知道她如今是厉夫人眼前的红人,笑道:“整座幽州城都没有几家像样的酒楼,你好好攒着钱,若有机遇回长安,可买一座小宅院安顿下来。”
霍七郎哪里有这样稳重的心性,只为没有及时行乐的去处摇头嗟叹。
再说回厉夫人,她端坐在主屋明亮处刺绣,因为心不在焉,时不时就会弄错针脚。早上来的时候从袁少伯口中得知昨夜探子暗访的事,她大吃一惊,担心韶王的病情因此而恶化。
谁知李元瑛裹在锦衾中睡得极沉,只是罗帐内一片凌乱狼藉,薄绢的寝衣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时还以为是偶然,第二回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厉氏是结过婚、懂得人事的嬷嬷,大约猜到了什么,悄悄将那件撕裂的寝衣给藏了起来,取来新衣放在床头,命内侍们离开,不得窥探打扰。
近些年来,韶王身处君王猜忌的旋涡之中,除了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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