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苒淡淡地说:“郎君已金盆洗手,如今不是武夫了,今后弃武从文,春诵夏弦,笔耕砚田,年年岁岁朝朝暮暮与我一起读书。”
庞良骥的惨叫声立刻穿透房顶,远远地扩散出去。
去幽州旅途遥远,路上匪患兵患滋生,必须有坐骑和兵刃。霍七郎拿到充裕的旅费,先找柜坊兑换出百贯铜钱,雇了辆牛车载着钱,就地在灵宝县搜索趁手的兵刃,选购耐劳的马匹,跑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挑到一把满意的刀,又等店主给配上防滑的刀柄缠绳,直到亥时才交付完毕。
她既然答应了日夜兼程赶路送信,不再过夜耽搁,收拾包袱干粮,退了房准备上路。
离开时一眼瞥见韦训无声无息从宝珠房间里钻出来,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她大喜过望,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开窍了,谁想他回过身,怀里抱着一副双陆棋盘。
霍七郎惊呆了,纳闷地问:“你该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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