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算是结束了。”
“百姓们恐怕永远也没机会看到我眼前的这一幕吧?”
这场宴会注定会让李玄的眼界开阔不少。
听着是很多,但要分到整個大兴的贵族阶层上,那可是完全不够用的。
接着,祭台上又进行了不少繁杂的祭祀仪式,下面的众多贵人和宾客们老老实实的站着参与祭祀。
这声音传遍了整个太极宫前的广场区域,但听在每个人的耳朵里,竟然不显得丝毫刺耳。
安康公主也是被氛围所渲染,跟着严肃了起来。
他们本身就是皇室里的晚辈,而且还都是孩子,对排场并没有什么讲究。
那个总是缩在角落里,一睡睡一天的安康公主,会有人愿意和她攀谈。
相比起他平日里的穿着赤色龙袍,显然这件龙袍更加华贵,上面的金红色点缀异常瞩目。
五皇子在一边好奇的问道。
即便李玄此时已练成阴阳真气,却还是看不透这王喜的深浅。
他嘀咕一句,将身体舒服的蜷缩起来。
先抵达的都是本身就住在皇宫里的皇家子嗣。
“可在皇宫以外,总是还要仰仗那些人。”
他来到宴会会场,张望一番,很快就看到了安康公主等人,当即走了过来。
安康公主已经对五皇子三句不离写诗习惯,不以为然。
“他昨晚主要还是心情不好,没喝两杯就醉了。”
永元帝发表了一番讲话之后,便走下高台,和武皇后一起上前,邀请众人入座。
到了这里,即便是再顽劣的皇子,此时也都板起了脸。
“更难得的是,他们还对永元帝忠心耿耿。”
李玄刚抵达宴会会场的时候,扫了一眼这里的席位安排。
“五皇兄,七皇姐。”
李玄自己看了一会儿,突然感到浑身燥热,体内的阴阳真气自行加快了运转。
李玄粗略一算,排除掉皇家子嗣的话,剩下的座位并不多。
至于七皇女的异常应该是跟睡眠不足有关,安康公主倒也没有多问。
“这是怎么回事?”
“重阳祭祀——”
“嘘——”
缓了一阵,感觉好受了一些之后,李玄才重新睁开眼睛。
这些人掌握着大兴的命脉,百姓们辛勤劳作所创造的价值被他们挥霍。
安康公主在一旁不断的使着眼色,让八皇子演的更像一些,但有些事情和打喷嚏一样,是忍不住的。
“看来内务府的花衣太监都已经认识我了。”
可下一刻,他又有些明悟:
“我之前去太医院找薛太医时,在那附近见到了个负责祭祀的衙门,叫什么寺来着?”
这一个个都真不愧是朝堂大佬,看起来就是唬人,个个气度不凡。
李玄也没想到这重阳宴会一开始就是这么折腾人的祭祀。
“值得吗?”
八皇子难掩激动之色,但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好,就按你说的来做。”
李玄无聊的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开始晒起自己的肚皮。
“他这个正牌的大兴天子手上,也握着不少王牌。”
李玄不敢再过多的去注视永元帝的龙袍。
察觉到体内的异常,李玄当即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永元帝身上的龙袍。
“噫?”
李玄此时分明闭着双目,眼前仍仍旧在浮现那只赤龙的身形。
“这么早开始,我还以为能蹭两顿饭呢。”
“切,看来能坐到牌桌上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啊。”
“这小老头,声音真亮啊。”
而这样的宴会每年都会办。
“看来永元帝的情况并没有我预想的那般差。”
安康公主那边有什么动静都瞒不过李玄的耳朵。
看日头,现在绝对是过了午时的。
“是因为我修炼了双圣帝君留下的功法,还是跟阴阳真气有关系。”
此人上了祭台之后,便开始主持祭祀仪式。
刚才那种感觉让他感到本能的畏惧,难以兴起反抗之力。
李玄那缺乏物价观念的小脑袋算不出来,或许只有赵奉这样的内务府总管才清楚。
“安康,早~”
李玄有些想不起来,只能继续看祭祀进行。
虽然李玄是如此想,但他心中不免有些暗爽。
“唉,要开始了。”
“看来大兴皇室至少对他们是不错的。”
竹篮上盖着的布下,钻出来一个鸟头,正是阿翔。
这鸟平日里都让八皇子惯坏了,吃饭还得有人喂着。
看这模样,应该是皇室宗亲。
这其中除了功臣权贵以外,还会有他们的家属受邀前来。
“也是,我之前总进出内务府,想来是赵奉和尚总管都有过吩咐。”
每一个位置都代表着一个大兴的贵族。
“唉,阿玄说得真对,还不如一直瞒着他呢。”
这些可都是宫中人人害怕的花衣太监,可是在李玄的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僭越,生怕有理数不周之处得罪了他。
“怪不得尚总管让我们提前垫垫肚子。”
“怎么一个个都打不起精神。”
安康公主不禁担忧道。
今天这重阳宴会可是一个不小的活动,在这里迟到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好蒙混过关。
“呃,我将老八喝倒之后,又忍不住贪了几杯。”
“啊,那八哥今天还能准时起来吗?”
可此时,宾客们也开始入场。
“是不是,阿翔他……”
安康公主一阵扶额,看两人都不在状态,不禁问道:
李玄往下看去,发现唱词的人正是永元帝的那个矮壮掌灯太监,王喜。
“嘿嘿,今天重阳宴会,我昨晚早早入睡,为了……”
见两人神秘兮兮的卖关子,五皇子不禁更好奇了。
安康公主急道。
“七皇姐,七皇姐……”
李玄费解的摇摇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钱浪费在这样的地方。
唯有眼神中还藏着不少负面的情绪。
八皇子的语气中难免有些忐忑,接着问道:
看他那模样,竟然是几人中状态最好的。
花太监一阵点头哈腰,陪笑着从房顶上退下去。
尤其是那双威严的目光,似乎仍旧在注视着他。
“不对,下午还有各种活动,蹴鞠比赛也是在下午……”
李玄想了想,不禁困惑道:
“好端端的宴会给人家饿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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