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格溺爱的笑着,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好,一定。”说完离开了。
他看着爱德格离开的背影,把手插进了刚被爱德格插进的花穴里面,用力搅拌着,血水和淫水都流了出来。
他的手指比爱德格的短,能肏到的地方更少了,心里只能盼望着爱德格赶紧回来。
爱德格在一堆仪器里面找了一会儿,终于是找到了,伸手把仪器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奇怪的注射器。
注射器的针头很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光看着就让他害怕的哆嗦了一下。
爱德格拿着注射器,走到他面前说:“乖,躺好,把腿张开,等下会很疼,忍着一点,不要乱动。”
他乖巧的点点头,把手从花穴里拿出来,躺好把腿张开。
“那、那你轻一点,我怕疼。”
“好,我轻一点。”
爱德格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将手里的注射器,缓缓推进他满是污秽在不停收缩的生殖道里面。
他躺在地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牢牢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直到那锋利的针头,一下子刺穿了他生殖腔的那层薄膜。
“啊!”
那一刻他痛的叫出了声来,下一刻又咬紧自己的牙齿,头上都是汗水,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
刺骨的痛,从生殖腔被刺穿的那个地方蔓延开来,慢慢遍布了整个生殖腔,再蔓延向下方的生殖道。
所有的瘙痒感,都被刺骨的痛给代替了,痛的他剧烈的皱起了眉头,牙齿都咬出了血来。
“你、你可以快一点吗?我、我好痛。”
爱德格没有理他,在注射器的尾部,缓缓将液体推进他的身体里。
等液体注射完了,把注射器给拿出来,扔到一边。
刺骨的痛渐渐消失了,剧烈的瘙痒感又遍布了全身,生殖腔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再流出淫水来。
他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爱德格催促到:“现在可以了吗?赶紧肏进来!我好痒,我又痒了。”
爱德格安抚到:“乖乖,再等等。”
接着把喷雾拿了过来,一手将他抱起来,将他从头到脚喷了一遍,给弄的干干净净的,接着把他扔到了报废的手术台上。
他坐在手术台上,悬挂在手术台边缘的两条腿,很自然的张开了,用来迎接爱德格的鸡巴。
爱德格拿着一根细长的透明工具走过来,一下子塞进他生殖腔的最顶端。
“痛!”
工具碰到了刚被注射器刺穿的伤口,忍得他痛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着,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同时被夹在两腿间的,还有爱德格的手。
爱德格温和的笑说:“乖,把腿打开。”
他使劲摇摇头,就是不打开,眼泪不停往下掉,这实在太痛了。
下一刻,他的两条大腿都被爱德格抓住了,狠狠的往两边掰,给掰成了一字形,固定在手术台上。
大腿都是被撕裂的痛,让他浑身都剧烈颤抖着,眼泪更是流的一脸都是。
爱德格的脸顿时变得冷漠,凑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的鼻子都碰到了一起。
爱德格看着这个脆弱娇小,在不断颤抖着的Omega,冰冷的说:“我警告你,我最讨厌有人反抗我。”
他一个劲的用力点头,只求爱德格能赶紧放过自己。
爱德格没有那么轻易的放过他,继续维持着这种掰开他大腿的状态。
透明的工具,在他的身体里化掉
了,生殖腔和生殖腔里所有的淫水和血水都慢慢流出来,掉到地上以后,又自动消失了。
现在的他,彻底干净了,从里到外。
爱德格轻轻摩擦着两腿间血红色的花穴,那两瓣娇嫩的唇,手时不时的微微插入到花穴里面,又退出来继续摩挲着。
他身体里面实在痒的受不了,小心翼翼地问:“现在,肏进来可以吗?”
爱德格如他所愿,抱住他的腰借力,鸡巴直接顶进了他的生殖道里面。
经过清理后的生殖道,很干很涩,又过了这么一会儿,紧了不少,跟之前一样,紧的厉害。
爱德格跟之前一样,大力的把鸡巴反复捅进他的身体里面,带出丝丝血来。
他快乐又痛苦的大叫着,失去了淫水的润滑,让结合更加痛苦,却也更加能让他感受到鸡巴的纹路,被鸡巴不断肏入的快感。
背后的伤口裂开了,血流在手术台上,一片的红色。
很快爱德格又肏到他生殖腔口了,还是跟之前一样,难以进入。
爱德格继续努力的撞击着,等肏进他生殖腔的时候,将他扔到地上。
“双腿跪好,翘起屁股,等下肏你的时候,把鸡巴夹紧,腰动起来。”
他乖乖听爱德格的,爬起来双腿跪好,趴在地上,张开腿。
爱德格站在他的后面,鸡巴一肏进去,他就双腿合拢夹紧了鸡巴,手紧紧地抓着地面,不停用力摇晃着自己的腰。
爱德格看他血淋淋的后背,因为上半身相对在比较低的位置,所以血不停的流向他的肩膀处,从肩膀上掉落在地上,头发也被血给染红了,在地上慢慢汇聚成红色的一滩。
随着他的鸡巴又一次抖动,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面。
他感受到生殖腔被滚烫的精液填满了,舒服的他停下动作,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倒在地上,鸡巴自然的从他的生殖道里滑落。
爱德格没有看被摔在地上的他,起身用餐巾纸把鸡巴擦干净,拿喷雾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从头到脚喷了一遍,去掉上面粘上的污渍后,戴好刚刚脱下的手套,走向房间的门口。
他看着爱德格在自己眼中模糊的背影,着急的叫着:“不要走!不要走!我还有力气,我好痒,我里面好痒!”
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德格离开,在门口与那些围上来的医生说了些什么。
然后爱德格真的走了,那群医生冲了过来,摁住他的身体,把注射器扎进了他的手碗里。
撕裂般的痛,一直从手腕处,蔓延到全身。
他痛苦的大叫,挣扎着,可那些人没有理他。
他在绝望的痛苦中,慢慢失去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