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女生说。
林重心觉莫名地左右看了看两人,陈家指的不会是陈路生他家吧,那赵家?赵景川他家?
闫姐身子一扭,继续说:“我可不屑于和一个脏男人同床共枕,更别提去跟别的女人共用一根烂黄瓜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非要整个丈夫在那供着呢,没男人不行嘛。”
“你说是不是,林重,没男人行不行?”闫姐喝得有点高了,情绪上来,狂拍林重的后背。
林重后背一片火辣辣地疼,可见闫姐下手多重了,他忙点头:“行!特别行!要男人有什么用,都是渣男。”
他说着自己也上了几分情绪。
心想,他自己也能好好的,要陈路生有什么用,渣男一个,去死吧。
当晚林重和闫姐简直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一个说自己不需要男人,自己可以创出一片天地,一个说男人都是渣男,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个男的。
闫涛看了看林重面前的那杯橙汁,怀疑那里面是不是加了酒,不然林重怎么能和他姐一样,一副喝高了的样子。
不过后来林重是真喝高了,在闫姐家睡了一晚上。
宴会那日,林重被闫姐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得体的西装,勒出细腰翘臀,林重的肩膀不宽不窄,个子又高,完全是个衣架子,试了好几套,合身又好看,最终闫姐选了套稍微华丽些的,配上自己全身亮闪闪,宛如真的布满鱼鳞的鱼尾般的鱼尾裙,简直绝配。
“闫姐,你确定我去是给你长脸的,不是给你丢脸的嘛?”林重说,他长得又没有那么好看,腿还有毛病,万一那些人看到他,觉得闫姐眼神不好怎么办。
说起来,陈路生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他的啊,是因为他和陈路生一样有心理疾病,觉得亲切嘛?不然他有什么可喜欢的?
闫姐白了林重一眼,这么一张“伟大”的脸带过去,那还不能长脸?
她从一旁侍者双手捧上来的长盒里拿出一柄手杖,递给林重,“拿着,给姐端起架子来,你今天可是姐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