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内,余教授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好多次。
“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牵扯进来了!”
余教授压低了声音吼道:“你这是把我们一家都拉上了贼船!”
助理苦笑道:“师父,我也不想的,我有苦衷。”
他瞄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史宏放,小声辩解着:“我以为这个对您来说不难。”
“而且您确实需要钱不是吗?这是双赢的局面。”
另一边,早先把钱多多拉出来的那个保镖,也将曹桂芬拉到一边低语。
“先生的计划为重,您要是一意孤行把人气走,先考虑下自己能不能承受先生的怒火!”
“先生先生,床上躺的可是他的独子,我就不信他能看着儿子去死!”
“先生肯定不会让少爷死,但是您就说不定了。”
保镖看曹桂芬的眼神里满是威胁,已经说明了很多很多。
是的,在史家,受信任的保镖都比她这个正牌夫人有分量。
曹桂芬是枕边人,就算被排除在核心之外,也知道很多史家的秘密。
正因如此,她才心里发寒,不敢再造次。
只是死死的攥着保镖的胳膊问道:“他真的不会放弃宏放吗?”
“先生的身体状态您知道的,少爷就是史家唯一的传人,不能出事。”
有了这不是保证的保证,曹桂芬低下头颅,忍着屈辱跟余教授道了歉。
两个人都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都有人在旁相劝,此刻只能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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